“兄弟你就別說笑了。”張賀卻是不信。
結果余麟還真倒了一粒給他,那張賀趕緊服了下去。
我和邵子龍、王一俠都沒有過去湊熱鬧,因為余麟說的是實話,他剛才吃的那藥丸的確是消食的,酸酸甜甜挺好吃,我們還都嘗過。
不過對于解藥不解藥的,我倒是不擔心,畢竟余麟敢吃,就說明他能有辦法。
這家伙雖然毒舌,但要說靠譜程度,那就算是在整個梅城協(xié)會里,那也是排在前列的。
當然了,邵子龍等人之所以束手就擒,那也是看到了我的眼色。
“對了妹子,你這是蟲瞳吧?”我回頭沖著那墨鏡女打了個招呼問道。
后者沖我狠狠瞪了一眼,那瞳孔中無數的復眼收縮,看起來十分詭異。
“聽說湘西一帶的確有孩子一出生就是蟲瞳的,不過這種應該特別少吧?”我只當沒看見她惱怒的神情,繼續(xù)說道。
“跟你有什么關系!”那墨鏡女冷聲道。
“那倒是沒什么關系,我就是好奇!蔽倚Φ,“你小時候是不是挺不受人待見的?”
“你是不是想死?”墨鏡女大怒。
“你可別誤會。”我說道,“我小時候也跟你差不多,人見人厭,到現(xiàn)在了連臉都不敢露!
墨鏡女盯著我看了片刻,又看了一眼邵子龍,“你們兩個是兄弟?你們兩個怎么回事?”
“算了算了,過去的事不提了,提了都是一把淚!蔽覕[擺手,“不過今天我們可被你給連累慘了!
“誰叫你們運氣不好,跟我坐在一起?”墨鏡女冷聲道。
“也是,這個就叫自認倒霉!蔽尹c頭道,隨即就在地上躺了下來,道,“看來只能聽天由命咯。”
說著長長嘆了口氣,“只可惜找不到玉容大師!
我故意在最后一句提到“玉容大師”,而且聲音很低,但能看到墨鏡女明顯的神情一變,至于那張賀卻是毫無反應,還在那咂摸著剛吃進去的藥丸。
我說完之后,就躺在那里,沒有再作聲。
“你剛才說什么?”過了好一會兒,就聽那墨鏡女問道。
“我說自認倒霉。”我說道。
“最后一句!蹦R女道。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哦了一聲說道,“沒什么,就是我一位長輩!
“你長輩?”墨鏡女追問。
我點了下頭,就沒再說繼續(xù)什么。
“你剛才說你那位長輩叫什么?”墨鏡女問,聲音聽起來倒是挺平靜的。
“玉容大師!蔽艺f道,“你肯定不認識的!
邵子龍當即接話道,“你說了也白說,玉容大師都失蹤那么多年了,誰還知道?”
“是啊!蔽议L嘆一聲。
說完之后,我就不再說話,邵子龍和王一俠則去推了推那石門,又到處地敲了敲。
不過這石室的牢固程度,顯然遠超眾人預料。
“反正出不去,你說說你那位長輩的事。”忽聽那墨鏡女說道。
“也沒什么可說的,老道長都過世了!蔽吟鋈坏馈
“老道長?”墨鏡女語氣突然一急,“你說的老道長……”
我卻是沒接她的話。
又過了好一會兒,只聽那墨鏡女問,“你們真是第九局的?”
“大家現(xiàn)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也就沒什么可隱瞞,我們的確是第九局的!蔽艺f道。
那張賀冷哼一聲道,“你們還真能裝!”
“誰叫你大半夜跑哪里洗腳的?”邵子龍沒好氣道。
“洗腳跟這事有什么關系?”張賀懊惱道。
我不關心他們倆的吵吵,只在意那墨鏡女,只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對方開口。
正當我琢磨著要不要再刺激一下的時候,就聽對方說道,“你們第九局現(xiàn)在有多少人手在這邊,要是出現(xiàn)大的變故,有沒有把握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