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哥,那我們就此別過吧。”
白樺國的國王陛下和他的一眾大臣們,抓耳撓腮,痛心疾首之時。
楚柒他們一群人乘坐的私人飛機,已經(jīng)成功落地華國京城了。
至于,那些被搬空的金磚……
當然不可能帶回國!
夏瑾夜在國外有那么多的礦產(chǎn)業(yè)。
別說十幾座用金磚堆砌出來的金山了。
再來多一倍的金磚,夏瑾夜也能在一夜之間,把那些金磚全部合法化了。
所以,當白樺國的國王陛下還在無能狂怒之時。
楚柒已經(jīng)帶著大家辛苦搬完金磚,在波特蘭海的國際機場互相道別了。
“好,大家都注意安全,到了記得吱一聲!背鈳е鴳簟伪焙蛦文先,也上了他們的私人飛機。
當然。
秘密護送他們趕往機場的人,依舊是白樺國的航空局長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
和上一次他們來時的笑臉相迎不同的是。
這一次,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已經(jīng)徹底笑不出來了。
要問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為什么不笑了?
呵呵???
他還能笑得出來么?
要不是瑾爺那邊給的封口費,足夠多。
楚柒他們又每人都給他塞了兩塊金磚堵嘴。
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真的很想報警。
只要一想到這群人在這短短不到十天的時間里。
都干了多少驚世駭俗的大事。
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就感覺頭皮發(fā)麻。
就楚柒他們這群人干下的所有事情里。
隨便拎出來一件事情。
都是能讓白樺國很多人抖三抖的大事。
誰敢這么干,必定會被就地擊斃不可。
可這群人呢?
不但安然無恙,沒有一個人受傷不說。
還搬空了他們白樺國那么多的財富。
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要是早知道楚柒帶著人,來他們白樺國是來殺人和奪財?shù)摹?br>他肯定不敢明目張膽地包庇他們。
雖然,楚柒他們殺完人,搶完財寶后,沒有被人逮住。
還順利離開了。
但是,他們白樺國損失太多了。
饒是像他這樣只愛財?shù)陌讟鍑胀ü賳T。
看了也是心痛難忍。
就不能……不能少拿點嗎?
好歹留一點啊!
他們白樺國本來就比不上華國財大氣粗的。
現(xiàn)在,又被華國人掏走那么多的金磚。
據(jù)說,那些金磚多到能堆出十幾座金山!
那也得是多少錢?
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光是想想,就覺得垂涎三尺了。
但是,再想想他車里才拿到手的二十塊金磚……
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突然又沒有那么意難平了。
要是那些金磚還留在他們白樺國,好像也沒他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什么事情了吧?
他得攢多少功績,才能從他們的國王陛下手里,換來這二十塊金磚!
算了!
算了!
反正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后果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
就讓國王陛下自己去煩惱吧。
目送楚柒和皇甫邑為首的兩撥人,各自登上他們的私人飛機。
飛機也都順利起飛了。
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懸著的一顆心,才終于落地了。
“呼!這幫煞星可算都走了。”
突然,身后傳來車子的轟鳴聲,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尋聲轉(zhuǎn)頭,看到兩輛防爆車正呼嘯著朝他這邊駛來。
不等他反應,車子已經(jīng)來到近前。
從車上沖下來的是,他們白樺國的警部一把手迪特里希·里維拉局長,看到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身邊空無一人。
天空中遠遠還能看到兩架飛機遠去的黑影。
迪特里!だ锞S拉知道這是他們來晚了,滿臉怒容地看著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怒吼道:“布里奇奧·麥康奈爾!你知道你放跑了誰嗎?”
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心里虛得都不敢直視迪特里!だ锞S拉的眼睛了,卻還要裝作滿臉無辜。
聲音吼得比迪特里!だ锞S拉還要大聲,“誒誒誒?迪特里!だ锞S拉,你什么意思?你把話說清楚!我就是來送送我朋友而已,我怎么了?”
迪特里希·里維拉已經(jīng)懶得再跟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廢話了,手一揮,“來人!把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帶走!”
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震驚了,“迪特里!だ锞S拉,你敢抓我?我犯什么事了?你就敢抓我?”
——
“柒哥,你可真壞!”
飛往華國的私人飛機上,應泗聽完單南說柒哥在前往蘭海機場的路上,就匿名給迪特里!だ锞S拉發(fā)去了定位消息。
大概,等他們飛機起飛后不久,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就會被迪特里!だ锞S拉摁住了吧。
“怎么說話的呢?我只是給這兩人各自送上一份大禮而已!背鉀]好氣地瞪了應泗一眼。
應泗猛猛點頭,“我懂!我懂!柒哥你這是不放心法布里奇奧·麥康奈爾,想用迪特里!だ锞S拉牽制住他!
楚柒:“你知道就好,我們這次畢竟鬧得動靜大了,要是把整個白樺國的人都得罪一遍,以后還怎么回去薅羊毛?”
應泗:“……柒哥,你可真狠吶!
應泗都被柒哥的發(fā)言震驚了。
什么個意思?
這是還打算找機會再去白樺國挖寶呢?
楚柒不以為然,“那怎么了?白樺國別的不多,金礦可是全球最多的一個國家。你難道不心動嗎?”
應泗點頭,“我當然心動啊!但是,我再心動,也不會想著薅過一次羊毛,就再薅下一次的啊!柒哥威武!”
這還能逮著一只羊不停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