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被楚柒反將一軍,單瑾夜無奈地把楚柒拉進(jìn)懷里,狠狠揉亂了她的發(fā),“這是故意激我呢?”
楚柒從男人懷里掙開,解救出自己的腦袋,“是啊,激你,你上鉤嗎?”
單瑾夜:“我敢不上鉤嗎?”
兩個人在外面的打情罵俏的這點(diǎn)時間,應(yīng)泗他們?nèi)艘呀?jīng)順利攻進(jìn)了小洋樓里面。
兩分鐘后,確定小洋樓所有保鏢都被解救,應(yīng)泗的電話響起,“柒哥,都解決了,裘德堡、裘德圣兩個人也被我們控制住了!
楚柒:“好,我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楚柒迫不及待地拉著單瑾夜往小洋樓里去,“單爺,裘德堡抓住了,我們先去審審?”
單瑾夜跟上楚柒的腳步,聽她又要審人,眉心狂跳,“媳婦,裘德堡還有用,記得手下留情啊。”
單瑾夜可太清楚楚柒有多恨裘德堡,他真怕她一個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斃了他們。
楚柒笑道:“放心吧,讓他們活著,比他們死了,更能讓我有報仇的快*感!
她怎么會讓他們這么輕易死了?她得把當(dāng)年她媽媽吃過的苦,受過的罪,統(tǒng)統(tǒng)讓他們都嘗一遍……不,嘗百倍千倍。
她的私人實驗室,就是為此而準(zhǔn)備的。
兩人走進(jìn)小洋樓,應(yīng)泗他們已經(jīng)把裘德堡和裘德圣拖到了一樓客廳里,兩人的臉腫得老高,應(yīng)該是抓他們時,反抗挨了打。
應(yīng)泗指著腫了左邊臉頰的人,“柒哥,這是裘德堡!
大華跟著指著右臉腫起的人,“楚小姐,這是裘德圣!
楚柒走到兩人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從他們驚恐的目光中,她捕捉到了他們一閃而逝的譏笑。
“啪啪”兩巴掌,楚柒將兩人打得嘴角溢出血,“是不是覺得,我們就算抓住你們,也頂多是在身*體上折磨你們?”
像是知道裘德堡他們這樣變態(tài)的想法,楚柒變態(tài)地笑了,“身*體上的折磨,怎么比得上這個呢?”
楚柒的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瓶印有“X”標(biāo)簽的小藥瓶,別人或許對這種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藥瓶無感。
但對裘德堡來說,她手里的小藥瓶,卻是最大的催命劑。
“不……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只害過你媽媽,并沒有對你造成傷害,你不能這么對我!
裘德堡拼命把自己的身體往后縮,徒勞無功地希望能這樣躲開朝著他走近的楚柒。
但,他才剛掙扎,就被人從背后狠踹了一腳,應(yīng)泗的怒罵隨即響起,“嗎的,躲什么呢?跪好了!
裘德堡一頭栽倒在楚柒的腳邊,然后,一瓶藥就這么被楚柒全部倒進(jìn)他痛苦慘叫張開的嘴里,“唔……”
一粒白色的小藥丸,從裘德堡嘴角掉出來。
楚柒一把扣住裘德堡的下頜,不讓他把口中的藥吐出來,強(qiáng)迫他咽下去后,笑問,“味道如何?是不是比你們當(dāng)年給我媽媽吃的藥,甜多了?”
裘德圣已經(jīng)嚇得縮在一旁,完全不敢吱聲,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當(dāng)年,他們給邱凌雪吃的實驗藥,和市面上的普通藥片,幾乎無二。
但,他看到掉出來的藥丸,比他們當(dāng)年制成的小藥片,大了不知道多少。
他可不會單純地認(rèn)為,這女人把藥丸制這么大,藥效不變。
怕是這一顆藥丸的藥效,是他們當(dāng)年給邱凌雪服用的藥片,幾倍,十幾倍……幾十倍。
裘德堡被灌了滿嘴的藥丸,強(qiáng)行咽下,差點(diǎn)把嗓子眼擠爆,疼得他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但,下巴還被楚柒捏著動彈不得,除了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什么都做不了。
“楚柒,我們沒有傷害過你……。 濒玫率ミ想說點(diǎn)什么,試圖拖延時間,卻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單瑾夜,一腳踹飛出去。
單瑾夜示意大華,冷冷道,“讓他閉嘴!
大華應(yīng)聲,“是!
然后,一拳打在裘德圣的太陽穴,將人當(dāng)場打暈過去。
應(yīng)泗在一旁看得嘖嘖贊嘆,“6!”
一看就是平日里沒有練習(xí),力道控制得剛剛好,既能把人快速打暈,又不會直接把人打死。
還能讓人痛得死去活來。
嘖嘖嘖,果然,單爺?shù)倪@支邊境線的傭兵組織,夠強(qiáng),夠狠,夠殘忍。
配他們同樣兇殘的柒哥,剛剛好。
裘德堡看到他哥的慘樣,嚇得也不敢亂叫了,沙啞著聲音,“楚柒,求你,別殺我們……你媽媽的死,罪魁禍?zhǔn)撞皇俏覀儭?br>沒辦法,干吞了那么多藥丸,喉嚨還能發(fā)出聲音,都不錯了。
楚柒沒說話,就這么靜靜地看著裘德堡,等著藥效發(fā)作。
單瑾夜看到裘德堡的臉色逐漸蒼白,眼底充血赤紅,壓著聲問楚柒,“媳婦,你給他吃的是什么藥?”
“我新研究出來的一種可以急性致幻致殘的藥,服用后,體內(nèi)器官會潰爛而死,為了讓體驗者的體驗感更舒服,我還加了麻醉劑。”
楚柒的話,就像一記悶雷,砸在裘德堡的心頭,“致幻?致殘?”
這不是他們當(dāng)初第一代研究出來的實驗藥的功效嗎?
那些藥的配方,他們早就密封保存在士瑞銀行的保險柜里了,楚柒怎么可能研究得出來?
裘德堡驚恐無助的反應(yīng),取悅了楚柒,她俯身,拍拍的臉,“怕了?怕就對了,我媽媽在被你們抓去當(dāng)實驗小白鼠,關(guān)在精神病院時,應(yīng)該也是像你這樣的反應(yīng)。她都沒哭,你他嗎的哭什么?”
最后一句話,楚柒的聲音,冷得駭人。
裘德堡閉上眼睛,他后悔了,真的。
后悔為什么都躲到邊境線了,不多找點(diǎn)雇傭兵保護(hù)?
只要把錢撒出去,一個楚柒的命,還能殺不掉嗎?
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讓楚明德將還是孩子的楚柒殺死,就不會有后來被她滿世界追查的事情了。
還真是應(yīng)了華國的那句話: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
楚柒就是那棵吹又生的雜草,生命力頑強(qiáng)不說,如今還長成了參天大樹,再想弄死她,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