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浦澤:“……”
不敢想象,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媳婦,在未來某一天,扛著狙擊手到處突突突的場景。
畫面太美,他有點接受不了。
夏浦澤想了想,“你媽就是個柔弱小女人,你可讓柒柒注意著些,別教太多了!
單瑾夜憋著笑,“放心吧,就我媽那小體格,柒柒就是想多教,也教不出來!
身體弱是最大限制。
夏浦澤不吱聲了。
最好是這樣。
床那邊。
楚柒拍拍手,“好了,今天就學到這里,明天我們再繼續(xù)。時間差不多了,媽,你該喝藥了!
夏夫人的精氣神,就像被人突然抽走了,一下子就泄氣了,“好!
楚柒被夏夫人這么孩子氣的一面,逗笑了,“按時喝藥,我保證一個星期后,你就能下床走動了!
像哄孩子似的,楚柒給夏夫人畫大餅,“只要身體恢復足夠快,一個月后,我們說不定就能去打靶場了!
“柒柒你說的沒錯,我只要身體恢復得好,什么都有可能!毕姆蛉说男判囊幌伦泳捅怀庹{(diào)動了起來。
單瑾夜親自下樓去把藥膳端上來,今天,是一碗燉得噴香的雞湯。
“媽,咱們先喝藥!眴舞惯監(jiān)督夏夫人一滴不剩把雞湯喝完。
夏夫人擦擦嘴,“放心,我一定好好喝藥。柒柒說了,我現(xiàn)在這個身體,只要用心調(diào)理,一個星期就能下床。”
“一個月后,我就能去打靶場里連木倉了!
夏夫人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神色是激動的,是期待的。
單瑾夜沒好意思打破夏夫人那不切實際的幻想。
別說一個月,就是再多等一個月,以夏夫人的身體,也進不了打靶場。
不過,單瑾夜不會糾正,就讓夏夫人抱著這樣的期待,好好喝藥調(diào)理身體。
陪在一旁的夏浦澤聽了,張了張嘴,最終,也什么都沒說。
又過了一會兒,貼身秘書來了。
夏浦澤今天有幾個重要工作處理,得離開這里,回宮城去召開會議。
“媳婦,我有事要離開半天,你在家好好喝藥吃飯,聽柒柒的話,啊!毕钠譂筛姆蛉藞髠浣裉斓男谐,。
夏夫人點頭,“知道了,快去吧,不用擔心我,我能照顧好自己的!
夏浦澤這才走了。
等夏浦澤一走,夏夫人就要掀被下床,被單瑾夜制止了,“媽,你要干什么去?”
看這架勢,像是要下床偷溜。
夏夫人尷尬地對單瑾夜笑笑,“瑾夜,媽想下樓,去轉(zhuǎn)轉(zhuǎn)。”
單瑾夜沒有馬上答應,而是先看向楚柒,眼神詢問楚柒可以嗎?
楚柒點點頭,“媽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也挺好,我記得樓下備了輪椅,你去拿上來。咱們推媽下樓曬曬太陽!
聽楚柒說沒事,單瑾夜這才點頭,“行,那媽你等一下,我去樓下拿輪椅上來!
夏夫人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楚柒一直等單瑾夜的身影走到樓梯口了,她才轉(zhuǎn)頭,“媽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夏夫人臉上閃過歉然,“柒柒,這就被你發(fā)現(xiàn)了啊?”
楚柒指指門外,笑道:“這么明顯,不光我發(fā)現(xiàn)了,瑾夜他肯定也察覺到了!
否則,他剛才就不會先征求她的意見,才答應離開。
單瑾夜那么精明的一個家伙,夏夫人等夏浦澤一走,就要下床的舉動,怎么會不引來他的警覺。
夏夫人:“……好吧,我這昏迷久了,腦子果然轉(zhuǎn)不快了。”
怎么就忘了,夏浦澤那么精明的老狐貍,瑾夜這孩子又怎么會是單純的。
“媽,既然你有話不方便跟瑾夜說,你就跟我說,只要你讓我保密,我保證不會告訴他的。”楚柒笑著道。
夏夫人心里一定是藏著秘密的,而且,這個秘密,肯定是和她被人下yao陷害有關(guān),說不定,還是可以定死那些人的重要罪證。
否則,那個什么參謀長朱衛(wèi)國,不會在知道夏夫人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急匆匆跑來,要探望夏夫人。
怕是探望是假,看看夏夫人的清醒狀態(tài)是真。
夏夫人點點頭,壓著聲音,一開口,就給了她一記重磅,“柒柒,浦澤身邊有叛徒!
楚柒面色一變,“媽,那人是誰?是咱們別墅里的人嗎?”
之前,夏夫人蘇醒的消息被泄露,夏浦澤和單瑾夜就懷疑別墅里有人往外遞的消息。
但是,人是查出來了,也查到那人是蘇中信暗中派來的。
按理,別墅里剩下的人,都已經(jīng)被夏浦澤和單瑾夜篩選了一遍,應該不會再有內(nèi)鬼才對。
但是,聽夏夫人的語氣,似乎那個內(nèi)鬼,還沒被拔除?
這就有意思了。
夏夫人又警惕地朝著房門口看了一眼,聲音也壓得很低了,“柒柒,那個人不是別墅里的,就是潛伏在浦澤身邊!
楚柒的眼里閃過一抹幽光,很快反應過來,“是夏先生身邊的那個貼身秘書嗎?”
夏夫人點頭,“沒錯,就是他!
夏夫人神色認真,語氣堅定,楚柒沒有懷疑,但還是有點奇怪,“可,他不是一直跟著夏先生嗎?他要是背叛了夏先生,夏先生怎么會感覺不出來?”
夏夫人嘆息一聲,“我之所以會被人陷害下yao導致昏迷,是因為我聽到了宮飛宇和我們夏家和蘇中信他們的談話!
夏浦澤的貼身秘書,名叫宮飛宇。
“嘶!”楚柒倒吸一口氣。
“這就解釋的通了!背饽剜治觯斑@就是為什么大家都是服用了實驗yao,其他人都死了,都被抽干血制成了干尸,可媽你卻只是昏迷!
“因為,你根本不是他們的實驗品,對你用藥,是因為你看到了不該看的,聽了不該聽的!
“我從昏迷中醒來,腦子一直渾渾噩噩的,有些事情不看到人,根本想不起來,剛才我看到宮飛宇的臉,才想起來的!
夏夫人十分自責,“柒柒,你說,我現(xiàn)在才想起來,會不會引起宮飛宇的注意?他剛才肯定是故意跑來我房間,請走浦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