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發(fā)生喝幾杯就犯困這種情況。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很困。
難道姜家的酒比他平時喝的更烈一些?
耳邊傳來姜棗哄孩子的聲音。
她哄孩子的時候聲音軟軟的,甜甜的,隔著肚皮不知道有多少能傳到孩子耳朵里。
陸宴尋眨眨眼想趕走困意,然而上下眼皮一對上,就不想再分開了。
姜棗專心和肚子里的孩子說話,一點沒察覺到陸宴尋已經困得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了。
“對了,陸宴尋你說……”
姜棗想到個問題想問陸宴尋,一扭頭卻發(fā)現他在打瞌睡。
下意識閉上嘴,姜棗驚奇地看著男人打瞌睡的樣子。
這么大一個帥哥在她眼前打瞌睡,她還是第一次見。
他昨晚沒睡好嗎?
還是中午喝醉了?
姜棗心頭一邊犯著嘀咕,一邊偷看陸宴尋犯困時的樣子。
果然,帥哥無論做什么動作和表情,都好看。
她不敢打擾陸宴尋,目的是想多看一會。
以姜棗對陸宴尋淺薄的了解,要是把人吵醒了,肯定別想再看。
姜棗的注意力從自己的肚子轉移到了陸宴尋的臉上。
她屏住呼吸,做賊一樣睜大眼睛仔細看著。
本以為能看很久,結果陸宴尋毫無征兆地睜開了眼睛。
帶著殺意的凌厲視線穿過空氣,直射姜棗的眼底。
“啊……”
姜棗受到驚嚇般的驚呼了一聲。
因為來不及躲閃,被對方抓個正著。
“呃呃……我……你……我沒有偷看你,我正想叫你來著!
姜棗結巴了幾下,主動投案自首。
媽呀,他那眼神……
有那么一剎那,姜棗以為自己要被他的眼神給殺了。
有點可怕,又有點帥。
陸宴尋目光一頓,頃刻間收回了那抹凌厲。
該死。
他剛才好像睡著了。
竟然還離譜地做了一個夢。
夢見自己在野外過夜的時候,被一只野獸盯上了。
所以眼睛才在睜開的一瞬間帶上殺意。
“嗯!标懷鐚つ竽竺夹模酒饋,“我出去洗把臉!
“你要困了就睡會吧!苯獥椇八澳闼,我下去走走!
“不用,你睡吧!标懷鐚ゎ^也不回。
還沒走到門口,門外突然傳來了幾聲女人的呼喚。
“姜棗——”
“姜棗,你在家嗎?我是曉蘭!
陸宴尋回頭問姜棗:“你朋友?”
姜棗在記憶里找到曉蘭這個名字,是原主的朋友。
曉蘭姓葉,叫葉曉蘭,是她的發(fā)小兼小初中同學,兼紡織廠的同事。
兩人也是同村的,曾經形影不離,可以說是最要好的閨蜜了。
她們曾經還約定過,將來要做彼此的伴娘。
但姜棗嫁人的時候,葉曉蘭卻沒有來喝喜酒。
不是葉曉蘭沒空來,而是姜棗沒有邀請人家。
還美其名曰怕她請假耽誤紡織廠的工作,被扣工錢。
然后用一包喜糖就把人打發(fā)了。
從那以后她們再沒有見過面,也沒有機會再見面。
今天葉曉蘭突然來找她,姜棗猜測,可能是找她算賬來了。
“好像是,你別出去了,我去開門。”
姜棗下床。
陸宴尋照例幫她穿鞋。
“我去開。”陸宴尋說。
“不用!”姜棗果斷拒絕,“我自己去開!
“哎呀我又不是殘廢,你以前不在家的時候,我都是一個人走路的,你就在屋里呆著別出去了!
姜棗連說了兩個別出去了,陸宴尋聽出她是真的不想讓自己出去。
便沒堅持。
只說了一句:“嗯,慢點走!
“知道了,啰嗦!”姜棗不耐煩地甩下一句話,臨走前又不放心地叮囑了一遍,“你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