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柳江墨的信心更足了。
“丹器殿的人,也要干涉世事了嗎?”待得宋義等人踏入練武場后,凌空而立的祁陽冷幽開口。
他雖然無懼這些丹器師,但不得不忌憚丹器殿。
丹器殿不僅僅只是一處宗門,而且勢力遍及滄瀾大陸,今日他若出手,恐怕九幽之地的丹器殿都會對北寒宮出手。
這種責(zé)任,即便是他,也無法承擔(dān)。
宋義沒有理會祁陽,而是來到舞青雪身側(cè),躬身道:“大人!
身后,數(shù)十位丹器師,紛紛行禮。
這一幕,讓得人群震撼!
宋義,玄天帝國丹器殿殿主,即便是面對當(dāng)今陛下也無需行禮,甚至陛下還得以禮相待,但此刻卻對那舞青雪行如此大禮。
舞青雪有何身份?
柳千浪等人心顫,腦海中忽然回想起柳江墨的話。
葉塵他們是他的靠山,敢無視北寒宮,難道葉塵他們的依仗就是丹器殿?
若是如此,此事就難辦了。
凌空而立的祁陽,同樣瞳孔瞇成縫。
這女子,難道還有非凡身份不成?
“你們來做什么?”舞青雪輕聲問道。
“大人有難,我等自然要相助!彼瘟x回應(yīng),舞青雪可是總殿主身邊的人,他怎敢不前來。
今日風(fēng)暴,宋義一直在留意,之前勝利的天平在朝舞青雪他們傾斜,他自然不用現(xiàn)身。但北寒宮的人到來他就不得不現(xiàn)身了,生怕舞青雪在玄天帝國出事,他無法和總殿主交代。
“這里沒你們的事,離去吧!蔽枨嘌┑,她不想讓丹器殿參與進(jìn)來壞了丹器殿的規(guī)矩。
“可是……”宋義不敢離去。
“丹器殿不問世事,莫要壞了丹器殿的規(guī)矩!”舞青雪聲音低沉下來。
眾人心頭狂顫。
丹器殿不惜出面相助,這舞青雪倒好,竟然還不領(lǐng)情,非要找死不成?
沒有丹器殿庇護(hù),如何抗衡北寒宮?
“謹(jǐn)遵大人之令!
宋義俯首領(lǐng)命,卻并未離去,而是退至一旁?粗杩斩⒌钠铌枺瑧B(tài)度很明顯,他們不插手,但你敢動嗎?
“你是丹器殿的人?”祁陽凝視著舞青雪,那股殺意,已經(jīng)收斂起來。
殺丹器師無所謂,但若是殺丹器殿的丹器師,必將引起丹器殿的怒火,即便是他背后的北寒宮,也不敢觸怒丹器殿。
舞青雪沒有回應(yīng),只是劍,在顫鳴。
祁陽嘴角抽搐,心中怒意橫生,這種被無視的感覺很不爽,然而他卻不能動怒。
丹器殿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他敢動?
而且,此女年紀(jì)不大,境界卻是非凡,定然出自丹器殿無疑了。
“玄天帝國之事本座不再干涉,今日我只帶走葉水仙!背聊蹋铌栐俣乳_口,無疑是退了一步。
而這番話,卻讓柳千浪等人瞬間面如死灰。
沒有北寒宮的支持,他們還如何戰(zhàn)?
就憑對方有丹器殿的支持,他們就必?cái)o疑了。
難道今日,所有計(jì)劃都得落空,慘死于此了嗎?
“你若敢動,后果自負(fù)!”舞青雪手臂輕抬,劍指祁陽。
祁陽神色頓沉,他是退了一步,卻是看在丹器殿的面子上,如此步步相逼,真當(dāng)他北寒宮這般容易欺負(fù)不成?
“即便你是丹器殿之人,隨意干涉世事,就不怕引起諸多勢力圍剿嗎?”祁陽冷聲開口。
“你錯了。”
舞青雪搖頭道:“如今的我,非丹器殿之人,只是塵少的武侍!”
“非丹器殿之人?”
祁陽不在乎舞青雪是誰的武侍,他只在乎這一句。
不管此言是真是假,既然道出,那么,即便他出手了丹器殿也休想過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