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茶工夫之后,楚辰打開了手上的手電筒。
看著眼前堆積成山的金銀珠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揮手間就將這些收了起來。
然后順著房間朝著里面走去。
當手電筒射向前面的墻壁,泛出一抹綠色的時候。
楚辰的眼里,終于是露出了興奮的目光。
“哈哈,還真是意料之中,跨過海洋,來到另一片大陸,依舊有著此物的存在!
說完楚辰幾步上前,就將手貼在了滿是碧綠玉石的墻壁之上。
意念一動,整間屋子的玉石就全部進入到了空間之內(nèi)。
當楚道恭看到從廢墟里面鉆出來一臉高興的楚辰后,他的嘴角,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楚道恭,解決完這些軍士,咱們出發(fā)他們的拜耳城!”
說完,楚辰就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踏上了步戰(zhàn)車。
然后順勢一滾,就扎進了車子后箱的席夢思里面..................
而外面啪啪啪的一陣槍聲過后,楚道恭也爬上了步戰(zhàn)車。
隨后,在席夢思上面的楚辰,又隨著步戰(zhàn)車的一陣搖晃,心情大好的朝著都城拜耳而去。
就在他們出發(fā)不久之后。
拜耳城,山姆國皇宮之內(nèi)。
國王尼古拉斯 兆斯與鄭家父子正一臉愁容的坐在一張大桌子前面。
“鄭先生,按照你們的說法,此人定是那位叫做楚辰的無疑?”
“沒錯,國王陛下,按照我們大夏的輩分來說,此人,還是我的師父!
“我們現(xiàn)在所擁有的的槍和炮,都是由此人創(chuàng)造出來的!”
鄭文凱沒有回答,鄭京就開口說道。
“哦,你們不是說,你那個神秘的師父,失蹤了嗎?”
兆斯此刻有些頭痛,心說你們倆就學了個皮毛,就想著爭奪大夏的江山。
殊不知,人家已經(jīng)擁有了比你更加先進的武器。
“沒錯,他是失蹤了,但不知道如何又出現(xiàn)了,不過國王陛下不要擔心!
“據(jù)我所知,他們能夠快速移動的車,并不是無堅不摧,至少,燧發(fā)槍就能夠?qū)⑺麄冘嚿系牧鹆Т蛩!?br>
“而且,我們還擁有如此多的火炮,無需擔憂!
鄭京思考了一番,然后安慰的對著兆斯說道。
“呵呵,小鄭先生,那為何,他們能夠擊沉我們的戰(zhàn)船,并且快速的解決掉我碼頭的守軍!
鄭京聽完之后哈哈大笑一聲。
“國王陛下,你有所不知,之所以能夠那么快速的拿下碼頭,是因為他有一艘船!
“一艘讓他在海上無人能敵的戰(zhàn)船!”
“據(jù)我的消息,他的戰(zhàn)船之上,就配備了火炮!
很明顯,此刻阿薩布淪陷的消息,還沒有傳到拜耳。
所以他們得到的信息是,楚辰拿下了山姆國的碼頭,僅僅登陸而已。
而楚辰的車,鄭家父子也見過,而且他篤定,那些車窗,就是琉璃做的。
如此脆的東西,怎么能夠擋住燧發(fā)槍的攻擊,更加別說火炮了。
在他看來,脫離的大海,楚辰也就不足為懼了。
可惜了,鄭京依舊算是學藝不精。
“哈哈,如此說來,他登陸之后,對于我們,就毫無優(yōu)勢?”
“沒錯,大夏的軍士就算能來,又能夠來多少呢,所以,一切還在國王陛下的掌握之中!
尼古拉斯 兆斯聽完皺著的眉頭瞬間就放松了下來。
按照鄭京的分析,他們是占著戰(zhàn)船的優(yōu)勢,才僥幸登陸。
而大夏在奧德標帶領的軍士們攻擊下,估計消耗也不少。
就算是奧德標失敗了,那么大夏也是元氣大傷。
此刻率軍來攻打山姆國,可真不是一個好主意,要人沒人,要錢沒錢,要槍沒槍。
就憑借那艘恐怖的戰(zhàn)船嗎?再厲害的火炮,又能夠打多遠?
此刻的尼古拉斯 兆斯有些為大夏周世勛的愚蠢感到好笑。
“既然如此,那么小鄭先生,我又該如何應對!
“無需應對啊,一切照舊,他們能夠越過阿薩布再說吧。”
鄭京云淡風輕的拿起桌子上面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后看著兆斯說道。
“好好好,有小鄭先生的這番話,我就放心了!
“傳令,都城城墻加強防備,所有火炮蓄勢待發(fā)。”
“還有,派人前往阿薩布,時刻匯報戰(zhàn)場情況。”、
交代完畢之后,兆斯與二人告辭而去。
而鄭文凱卻是一言不發(fā),腦子里面思考著每一次和楚辰見面的細節(jié)。
神乎其神的袖中暗器,連宗師都得禮讓三分。
以及之前傳說中在云巔面對甘蒲大軍拿出的那輛黑色的戰(zhàn)車。
那臺車他也見過,似乎并沒有鄭京說的那么不堪一擊。
自己這個兒子,似乎有些托大了,看來,自己還是得去勸勸啊。
在鄭文凱的心里,楚辰猶如鬼神一般的神秘莫測,又怎么能夠是表面那么簡單呢。
于是在尼古拉斯 兆斯走后,鄭文凱就將鄭京拉進了房里。
“兒啊,我最近總是心神不寧,老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咱們,是不是小瞧楚公子了!”
鄭京聽完扭頭一笑。
“爹,你是不是有些高估他了,我告訴你,他所有的一切,都來源于兩樣東西!
“一個是火藥,一個便是一種特殊的油!
“他的那些戰(zhàn)船,戰(zhàn)車,還有被你們傳神的暗器,其實都缺不了這些!
“他消失那么多年了,現(xiàn)在突然回來,就算周世勛命令他繼續(xù)制造,在這短短的時間里面,又能夠做出多少呢!
其實話說回來,鄭京還是很聰明的一個人。
但就是過分的聰明,讓他有些膨脹了,對于楚辰的猜測,沒有錯。
可是有時候估計錯誤,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
鄭文凱看著如此心高氣傲的兒子,也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走出房間之后,他一直思考著最壞的結(jié)果,那就是楚辰拿下拜耳城之后,自己將如何面對他。
會被他殺死嗎?還是求他饒了自己一家子。
顯然,后者有些不可能。
自己的兒子所做的這一切,無論如何,都活不下來。
那么自己該怎么辦?
想到這兒,鄭文凱扭頭看了看鄭京所在的屋子。
嘴里喃喃說道:“兒啊,你如此固執(zhí),就別怪爹拋下你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