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辰陷入沉思不說話,敖天海趕緊繼續(xù)說道。
“楚老弟,我沒有別的意思,也不會想著要回那把劍,只是想知道,你除了劍之外,是否還獲得了另外的東西,比如令牌之類的!
“令牌?什么令牌!
楚辰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對著敖天海反問道。
敖天?粗降臉幼,心中就有了答案。
緊接著,他就帶著楚辰一行,直接繞過前面的雕像,然后走到了一座宮殿里面。
宮殿里面,一行人分賓主坐下。
緊接著,敖天海就拿出了一本古樸的書,遞給了楚辰。
“這是我敖家家訓(xùn),里面的一些東西,或許你很感興趣。”
楚辰想都沒想就接過了所謂的家訓(xùn)。
只見書是用獸皮制作而成的。
但或許年代不久,大部分的字,楚辰憑借著原主的記憶,還能認(rèn)識。
但當(dāng)他看到“某一日,會有一個手持御獸令和先祖長劍之人重降人間帶領(lǐng)家族騰飛的時候”
楚辰整個人都輕微的抖動了一下,特么的這不就是說的自己么?
難不成,自己的穿越還有這一切,都是被人提前就知道。
或者,是算計好了的?那么那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這一刻,楚辰感覺這個世界并不是那么的真實了。
可自己的每時每刻感受,都是血與肉的存在的啊,這一切,究竟是為什么?
于是趕緊開口問道:“請問你的先祖是?”
“吾先祖名敖青天,師從御獸宗,開創(chuàng)御獸家族三千余載,怎奈何到了我這幾代,就逐漸沒落了。”
敖青天?什么鬼,楚辰表示完全沒有印象。
但三千年,就能夠預(yù)測到今日自己會帶著令牌和長劍而來。
那此人得多么的強(qiáng)大,這世界,突然又變得復(fù)雜了起來。
楚辰靜靜的思考著,要不要將令牌和長劍示人。
但最終,他還是放棄了,無論這個世界多么的神秘,但自己目前的生活,讓楚辰覺得是最舒服的狀態(tài)。
他之所以征服世界,也只是想看一看這個世界原本的樣子。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收集玉精。
空間對于自己來說,才是最值得開發(fā)的東西,其他的,算了吧。
所以將祖訓(xùn)合上,遞了回去:“寶劍乃偶然所得,至于令牌,我也只是在大夏聽說過,并未得到!
敖天海接過家訓(xùn):“楚老弟,如若有朝一日得到令牌,還請記得,持令牌,我等皆可臣服,為你所用!”
“但也希望,帶領(lǐng)我敖家,重回巔峰。”
楚辰聽完內(nèi)心一笑,重回巔峰?
讓你敖家?guī)ьI(lǐng)著這些畜生,去殘害人類,去征服世界嗎?
大可不必,自己要征服世界,有那群人造人就行。
至于獸類,就算了吧,還是讓你們老老實實的守在這片大陸。
這片大陸上面的資源,足夠你們生活的很好。
不過既然自己是那個祖訓(xùn)上面所說之人,給你們將生產(chǎn)生活變得便利一些,也不是不可以。
但這一切,都是自己拿到玉精之后的事情。
如果可以,自己就順手而為。
于是站起身:“敖族長不帶我去轉(zhuǎn)轉(zhuǎn)。”
敖天?吹匠揭荒樀牟辉谝猓睦镆灿辛讼敕,或許人家并不愿意,或許,人家真的沒有令牌。
于是也不打算繼續(xù)追問下去,于是也站起身:“好,那就讓楚老弟,參觀參觀!”
說完,帶著楚辰就走出了大殿。
外面,楚辰看著高高的圍墻:“敖族長可是防著什么?”
“夜里,那些玩意兒時不時騷擾,所以,這也是無奈之舉!
楚辰聽完內(nèi)心一笑,果然,這一片大陸也講究一個平衡。
敖家能夠控制大部分的野獸,但卻奈何不了飛天熊。
而飛天熊,卻是只有夜晚,沒有白日。
這就是一種平衡,要不然,敖家估計早就渡過重洋,去別的國家,惹是生非了吧。
楚辰?jīng)]有想過去打破這種寧靜。
而是跟著敖天海在路上一邊走一邊看著。
整片大陸,有人類居住的地方,也就這個地方。
整個敖家,目前為止大約一萬人口左右,但真正的敖家人不過三千余眾。
其余的,都是他們的仆人,為了血統(tǒng)的正宗,他們竟然都是族內(nèi)通婚。
這讓楚辰好生驚訝了一番,心說也不怕生出傻子。
但聽到敖天海說是八代之后的人,才允許通婚,這才稍稍放心。
要不然,估計這敖家完全不用外敵,自己都將自己玩廢了。
但他也想到了外面的狗頭人,看樣子,不是口味重,是將血脈看得太重了吧。
參觀了一圈,楚辰也覺得沒多大的意思。
于是開口問道:“你說的那種強(qiáng)大的生物,他們的駐地在哪里?”
“呵呵,楚老弟對它們有興趣?”
“沒錯,我對它們的石頭有興趣,所以.........”
敖天海又如何不知楚辰在挖取那些野獸頭里的石頭,所以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
于是開口勸說道:“楚老弟,此物兇險,縱然你有強(qiáng)大的武器,但也不可輕易接近!
“呵呵,這個,就不用敖族長操心了,我自由我的計較!
“或許,這事之后,我真能帶著令牌,來到此地,帶領(lǐng)你們重回巔峰也說不準(zhǔn)呢。”
楚辰說完,就一臉笑意的盯著敖天海。
其實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自己就是那個人,但此時,自己并不愿意,帶領(lǐng)他們做什么事情。
敖天海聽完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楚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楚辰跟著敖天海,就走到了城墻之上。
然后順著敖天海手指的方向,就朝著遠(yuǎn)處看去。
“楚老弟,看到對面的那條寬大的河流了嗎?”
“我敖家與那些東西,可謂是劃江而治,它們在那邊,我們在這頭。”
“而盛產(chǎn)那種石頭的地方,就是這條河!”
楚辰一看,心里頓時有譜了,這兒看上去,與雪山上面很像啊。
那么眼前這個敖天海怎么可能不知道飛天熊的名字和身份。
不是說墨家人和飛天熊,都是那群突然消失的神秘人所圈養(yǎng)的。
而那群神秘人,處處都指向了所謂的御獸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