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月真人叮囑陸清雪的同一時間里,另一邊。
“音&雪”閣,青云仙門里一間專門做女性生意的服裝首飾店。
閣中一樓,收銀柜臺后面。
夏妃雪素手托著香腮,雙腿優(yōu)雅交疊,坐在竹椅上,一身錦繡旗袍緊貼著臀兒,勾勒出比例極好的玲瓏曲線 。
膝蓋開叉處,渾圓修長的玉腿若隱若現(xiàn),肌膚仿若新雪,嫩白光滑,好似精琢美玉。
此時寧長歌要在這里,估計會嘆息一聲:這雙大白腿不穿上黑絲白絲太可惜了。
柜臺上,擺放著一個桃美人小盆栽,它的葉子干黃干黃的,很顯然好久沒有澆水施肥。
這時,一位姿色尚可的女弟子將挑好的衣物放到收銀柜臺上,“夏姐姐,這些多少靈石?”
夏妃雪一邊輕輕撥弄著那干黃干黃的桃美人,一邊瞥了眼柜上衣物,道:
“兩萬五千枚下品靈石!
“夏姐姐,這桃美人已經(jīng)枯死了,你還是重栽個新的吧!
說著,女弟子拿出儲物戒交給夏妃雪。
“不了,養(yǎng)了好久了,姐姐有點兒不舍得扔!
夏妃雪笑著接過儲物戒,在感知一下里面靈石數(shù)量正確后,便將它們收到自己儲物手鐲里,然后原路返還儲物戒。
女弟子接過儲物戒,調(diào)侃道:“我看啊你不是不舍得,而是怕買一個盆栽浪費錢!
這位“音&雪”閣的女老板,她們不知道她一個凡間女子怎么能在青云仙門開店。
但這些年相處下來,她們知道夏老板愛財如命,可不舍得浪費半點錢。
夏妃雪嚇唬她道:“你再敢調(diào)侃姐姐,下次多收你兩成五的靈石!
女弟子一聽當即認錯道:“夏姐姐,我錯了,你可千萬別漲價!”
夏妃雪擺了擺手,“走吧走吧,別耽誤我做生意,姐姐這次心情好就原諒你了!
“夏姐姐祝你生意興!”祝福一聲,女弟子拿著衣物乖乖走了。
見她離去,夏妃雪看了看店內(nèi)四周,發(fā)現(xiàn)沒顧客,又開始輕輕撥弄著那枯死的桃美人。
只不過,這一次,她那青蔥指尖泛著點點綠光。
桃美人剛一接觸綠光,它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原先枯死的黃葉重新煥發(fā)生機。
但突然,夏妃雪像是感知到了什么,指尖綠光瞬間消失,剛恢復一秒生機桃美人又蔫巴巴彎著葉子。
她拿起柜臺上的狐裘大氅披在了身上,旗袍外露的美景被無情藏住了。
一聲爽朗的笑聲忽然從店門口處傳來。
“王妃,你我多年好友,倒也不必如此見外,哈哈!”
夏妃雪狠狠瞪了眼走進店中的白發(fā)老人,傳音道:
“崔山,你小聲點會死!你一把年紀活不長了,但我正青春年少還有大把光陰,你給本宮小聲點!”
“你要點臉哦,一個五百多歲的老女人還青春年少,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
崔山尋了把椅子坐下,望著還惡狠狠的瞪著他的夏妃雪,擺了擺手,語氣中卻是十足信心:
“放心,我進來前已經(jīng)布置了隔音陣法,不會有人聽到的。”
此話一出,夏妃雪秀眸中怒氣消了但沒完全消散:
“五百多歲怎么就成老女人了?!怪不得你到老了還是光棍一條,你這嘴就不會有女人要你的!”
嘴上雖然毫不留情的懟著崔山,但夏妃雪還是給他沏了一杯茶,自己能從南冥域活著出來他也是有一定功勞的。
“給,我這里沒有好茶,將就喝吧!
崔山端起茶杯,跟個大老粗一樣,一口倒進嘴里,咂了咂舌??:
“味道不錯,看來你還是過慣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連喝得茶水都不是凡品!
見自己十幾萬靈石買的茶水就這樣被一口悶,夏妃雪真想給這老家伙一拳,沒好氣道:
“粗鄙的武夫!”
“別告訴我你今天過來就是來我這里喝一杯茶水的,有什么事趕快說,我還要做生意了!
自從崔山把自己帶到了青云仙門,在這里也快躲了快五百年了,就沒見他來找過自己幾次,現(xiàn)在上門不用猜得都知道他有重要的事。
望著面前這位“姿色平庸”的女子,崔山放下手中茶杯,開門見山道:
“王妃,還是處子吧?”
“???”
夏妃雪一臉黑人問號。
“我前些日子剛收了一名記名弟子,他的武道天賦是我見過最妖孽的!
說到這里,崔山十分可惜的嘆了口氣,“唉——!就是不知怎么一回事,年紀輕輕就沒了童子身!
“我這實在不忍心這么一個好苗子就這樣被毀了,然后我就想到你,你若還是處子之身,就跟我那記名弟子雙修......”
“崔山!”
夏妃雪柳眉倒豎,大聲怒道,打斷了他,“你把本宮當成什么了,勾欄女子?”
“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這要是放在五百年前,我直接誅了你九族!”
崔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上一口,不慌不忙道:“夏王妃,你現(xiàn)在明面上的身份是一個死人!
“既然你還是處子,就和我那記名弟子雙修一下!
“你要是害羞,到時就把眼睛蒙起來,當作被豬拱就行了。”
夏妃雪冷冷的注視著這位看上去很和藹可親的老人,“崔山,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太讓我失望了!”
崔山搖了搖頭,神色十分平靜:“夏妃雪,我要真是那樣的人,你五百年就是一具尸體了。”
“你要知道,除了你那無比特殊的靈力,單憑南冥域五千年來第一美人這一稱號,你出了宮只有死路一條!
“我是真得不舍未來一個絕世武神就這樣夭折著,沒辦法這才找上你的!
夏妃雪嬌軀微微顫抖著,秀拳死死握緊,關節(jié)發(fā)白,但陡然間她那握緊的秀拳松了下去。
只見在她那“姿色平庸”的臉蛋之上,此刻已毫無半點血色,連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
“我,我知道了,你叫你那記名弟子過幾天過來吧!
崔山抱拳一禮,笑容滿面道:“崔某先替我那弟子在此謝謝王妃了!
說完,崔山自然注意到了夏妃雪無比難看的臉色,但他卻笑呵呵道:“夏王妃,開心點!好不容易有男人了,這可是一件大喜事!”
夏妃雪銀牙緊咬:“崔山!你太過分了!雖然我現(xiàn)在是一名假死之人,但好歹曾經(jīng)是一國之后,不是讓你這樣羞辱的!”
“女人就是沒趣,走了走了!
崔山悻悻然的起身,朝著店門口走去,就在他即將走出門外時,身后突然傳來一聲詢問:
“你那記名弟子叫什么?”
崔山頭也不回的說著:“寧長歌!
店門外,陸清雪望著走出來的崔山首座,心中有些詫異,但還是恭敬一聲:
“崔師叔!
崔山看了一眼陸清雪,微笑道:“陸師侄,無需多禮。咦?”
忽地,崔山驚咦一聲,旋即認真上下看了幾眼陸清雪,有些意外道:“陸師侄,你元嬰了?”
陸清雪螓首微點:“今天剛結嬰。”
崔山撫須樂樂的笑著:“不錯不錯!好好努力,爭取更上一層樓!
陸清雪莞爾一笑:“謝崔師叔夸贊。”
崔山擺了擺手,道:“師叔我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二十歲的元嬰確實不錯,但你也不能驕傲自滿!
“要知道,寧師侄可是三年就化神了啊,甚至還可能不止了!”
告誡陸清雪一番后,崔山也就走了,不是他弟子也不會多說了什么。
而陸清雪則是走進店中。
......
與此同時,另一邊。
“阿嚏!”
剛和祝流螢下山的寧長歌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心中一陣不解:
“奇了怪了,最近幾天怎么老是打噴嚏?”
一旁傳來少女關心的悅耳嗓音:“大哥,你沒事吧,是不是在山上著涼了?”
寧長歌笑著搖頭:“謝謝阿瑩關心,但我一個修仙者怎么會著涼呢,好了,我們?nèi)ズ推牌艆R合吧。”
祝流螢內(nèi)心松了口氣,笑道:“大哥沒事就好!
寧長歌帶著祝流螢朝李婆婆那邊走去,望著身邊的少女,他忽地想到了自己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問題沒有問了:
“對了,阿瑩,你姐姐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