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又大又圓的明月高懸于天,就好寧長歌此刻手中正在把玩之物。
繡床上。
寧長歌一邊靠在床頭作教培后的休息,一邊靜靜聽著云汐講述今日郎中上門診斷一事。
“長歌,你說,什么樣的人沒有脈象,或者脈搏十分微弱?”
“死人唄,要么就是將死之人!睂庨L歌隨口應道。
話音方落,寧長歌手猛然一頓,旋即目光緊盯著懷中佳人,臉上盡是擔憂:
“云汐姐,你怎么突然說這種話,今日那郎中到底與你說了些什么?”
云汐有些害怕的往寧長歌懷中鉆了鉆,“那女郎中說她把不出我的脈搏。”
“別怕,別怕,有我在!
寧長歌明顯感受到云汐說話時嬌軀在輕輕顫抖著,拍了拍她玉背,輕聲安慰道:
“后面了,她應該還說了些其他事情吧?”
云汐“嗯”了一聲:“她問了我一些私人之事,在得到我的相關(guān)回答后,她說我這癥狀很有可能與我有靈根,卻無法正常修煉有關(guān)!
“后面我問她有沒有辦法醫(yī)治,她說這涉及到修仙者,她一個凡間郎中也無能為力,在給我開了一些安胎藥后,便離開了!
話到此處,云汐的玉體顫抖得更加厲害,“我,我該不會真......唔!”
寧長歌直接上嘴一吻云汐,將她后面的話堵在了喉嚨里,“唔....不要胡思亂想,既然凡間醫(yī)師無能為力,那等我回去問問宗門里的藥師!
云汐的聲音驀地淡了下來:“你第一次來時,我就與你說過,大哥生前早已花了很多靈石,請來了很多人,可他們?nèi)紵o能為力!
寧長歌一臉不屑的說著,心里卻是有些忐忑,但他不能表現(xiàn)一點兒出來,云汐明顯在害怕,這個時候自己萬不能再影響到她。
“切!請來的藥師能有青云仙門的人厲害?這可是東荒排名第一的宗門!
“放一百個心,云汐姐,一個靈根問題很容易解決的,到時候你就能正常修煉,然后與相公我雙宿雙飛了!
說到這里,寧長歌伸出手,拉了拉云汐柔軟的臉頰,扯出一個笑臉:“聽到?jīng)]有,不許再亂想了,開心點哈!”
臉上傳來一絲痛疼,但云汐知他是在安慰自己,心中暖暖,學著他的樣子也拉了拉寧長歌的臉蛋道:
“知道啦,我的好弟弟!你也開心點哈!
寧長歌微挑眉頭:“嗯?”
“從剛才到現(xiàn)在,你的手就沒有再動過了!
說著,云汐拉住寧長歌的右手,將它塞進了被窩里,至于放在何處,不用想都知道。
寧長歌頗感無奈:“拜托!云汐姐,你剛那個樣子,我手再動,你沒意見,我心里都過意不去了!
不過比起過意不去,此時他的心里反而后悔不已。
明知身為大女主的小姑媽——云汐不是一般人,還多嘴讓她去找郎中診斷一下。
這下好了,弄得他們倆一個胡思亂想,一個心里又后悔又不安。
云汐的人心緊貼著寧長歌的右手,柔聲解釋:“你莫要過意不去,我剛只是被那女郎中的話一時給嚇到了,后面想想,我都活了快三十歲,要出事早就出事了!
寧長歌抬起左手,放在云汐的腦袋上,溫柔摸著她的秀發(fā):“再說一遍哦,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云汐臉上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我知道,畢竟我還沒有當上娘親呢!
寧長歌聞言心里松了口氣,總算不胡思亂想了。
不過他想繼續(xù)教培的心情也沒了,只能換另外一種方式釋放了。
抱著云汐在床上待了半個小時,寧長歌便打算離開了。
看著懷里正埋頭苦干的云汐,寧長歌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聲道:“我要走了,云汐姐!
云汐抬起頭,含糊不清道:“唔....這,這么快?”
寧長歌解釋道:“接下來的這幾天里,我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必須早點回去。”
云汐聞言這才松開嘴巴,旋即喉嚨微動,像是在吞咽什么東西,道:
“咕嚕!k事要緊,接下來的幾天晚上你就不要過來了,好好干事,注意安全!
寧長歌微微點頭,開玩笑道:“謝娘子給我的腰子放了幾天假。”
云汐臉頰微紅,輕嗔一聲:“什么放假!我是為了讓你全身心辦事,一點正經(jīng)樣都沒有!”
寧長歌伸手摩挲著云汐那異常嬌艷水潤的紅唇,嘴角勾起一絲賤兮兮的笑意:
“我看啊,你是這幾天吃......唔!”
他話還未說完,嘴巴上便多了兩片紅潤的唇瓣,看著近在咫尺的云汐,寧長歌仿佛能從她笑意盈盈的眼睛里聽到這一句話:
“你自己也來嘗嘗自己的味道吧。”
寧長歌:“......”
......
寧長歌回到王府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刷了三四遍牙齒。
倒不是嫌棄自己的味道,而是虎毒不食子,好吧,就是嫌棄自己的味道。
又是一夜無話,直到次日清晨溫暖的陽光照進屋內(nèi),寧長歌醒了過來。
看了眼窗外紅日,寧長歌內(nèi)心泛起一絲困惑:“古怪,昨天那般烏云密布,不僅沒下暴雨,而且第二天還是大太陽!
但寧長歌并未太在意,有句話叫啥來著,女人的脾氣就像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
就好比昨夜的云汐,明明一開始因為郎中的話忐忑不安,最后卻是不服氣的強吻自己,讓他當了一回惡毒的老虎。
吃完丫環(huán)端上來的早餐,寧長歌沒有第一時間辦事,而是在丫環(huán)收碗離去時讓她叫夏玄音過來一趟。
夏玄音輕車熟路的上門了,都來了好幾次了而且還和寧長歌親了一回嘴。
“早上好,寧師兄,你這么一大早找我是有什么緊急之事嗎?”
“是這樣的,夏師妹!
寧長歌將云汐之事?lián)Q了一種說法講訴給夏玄音聽,“我有一個朋友,她有靈根......(省略幾百字),你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嗎?”
夏玄音搖了搖頭,道:“抱歉啊,寧師兄,你說的這情況玄音也是第一次見!
“不過據(jù)我這些年醫(yī)治別人經(jīng)驗,或許正如那郎中所言,你那朋友沒有脈搏是和她的特殊靈根有關(guān)!
“等試煉結(jié)束后我回去查查相關(guān)的資料,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寧長歌微微一笑:“辛苦你了,夏師妹!
夏玄音笑道:“沒事,寧師兄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
希望你日后見了云汐還能這樣子說......寧長歌摸了摸少女的狗頭,道:
“你去忙吧,我還有事!
“寧師兄,再見!”
望著夏玄音離去的倩影,寧長歌心神溝通紅葉,道:
“紅葉,去藥王谷!
今天是第十天,藥王谷那邊的護宗大陣剛好散去,是時候去問問丹陽子那個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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