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司山家的圣人三子,隕落了?”
“我,我不是眼花了吧?”
“不,這不可能的!
“圣人三子可是此界的無上至尊,根本沒有人能殺了他們……”
目睹君南府上方的三張巨大面孔破碎,一名名喬家人的臉色,都充滿了驚恐和慌張。
他們目光四下環(huán)顧。
試著去找尋圣人三子的下落。
結(jié)果……
卻是在蘇文面前,看到了三具無頭尸體。
那三具尸體的胸膛處,皆印著一朵黑色的花蕊。
正是司山家的印記——悲涼花。
“是圣人三子的尸體!”
“那家伙,他殺了圣人三子?”
“他真是仙人?”
“何奇這窮酸書生,他,他竟能得到一名仙人的看重,并且向?qū)Ψ皆S愿?他是如何做到的?”
“這何奇真是愚蠢之極,遇到仙人,竟許這等無法改變命途的愿望,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沒了再換一個就是了,若我遇到仙人,我肯定許愿變強,我要成為武道至尊,將大縛王朝的所有圣人都踩在腳下!
“所以你不是何奇,你也遇不到仙人。”
“……”
不少喬家的武道大師心悸之下,他們再也不去懷疑蘇文的身份了。
甚至幾人還在羨慕何奇的運氣。
古今之中。
大縛王朝從沒出現(xiàn)過仙人,結(jié)果,卻讓何奇遇到了。
“原來,這就是仙人之威,強如司山家的圣人三子,面對仙人,也和手無縛雞之力的螻蟻一般。”
“……”目光盯著眼前的三具尸體,喬雨娟的心神,也有些復(fù)雜。同時這一刻,她明白了,何奇究竟有多么愛自己。
仙人之愿。
這何等的珍貴?
可何奇卻許愿和自己團(tuán)聚。
果然,自己的愛,沒有被辜負(fù)。何奇值得她托付終身呢。
“兩位,走吧,F(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人會再阻攔你們的姻緣了!
見君南府中的所有人,都不敢再去看何奇一眼,蘇文輕笑一聲。
“嗯!”
何奇重重點頭,說話間,他便牽著喬雨娟的手,身影消失在了君南府。
“仙人走了?喬雨娟也走了?”
等何奇一行人離開,身穿褐色長裙的中年貴婦一臉失神,“原來,大縛王朝真有仙人啊!
“三娘,我們接下來怎么辦啊?喬雨娟和何奇私奔去了,我們明天,要怎么給司山家交代?若是那司山公子見不到喬雨娟,我們……”
一名喬家少女心急如焚的看向中年貴婦。
結(jié)果她話沒說完,中年貴婦便冷笑一聲,“交代?什么交代?我們君南府為何要給司山家交代?”
“如今司山家的圣人三子殞命!
“我君南府,已經(jīng)不需要在低頭臣服了。”
嘩——
她此言一出,不少君南府的武道大師這才紛紛恍然。
是啊。
眼下沒了圣人三子,司山家何足為懼?
甚至君南府想要將司山家吞并,都并非沒有可能!
想到這。
幾名武道大師便開始蠢蠢欲動了,“三娘,我聽說,司山家有一養(yǎng)顏至寶,名為水山夢心石,不如,我們?nèi)ニ旧郊覔寔泶宋??br>“畢竟過去司山家,可沒少搶君南府的東西!
“甚至喬雨娟也是司山公子指名道姓,要搶走的妃子!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币娺@些武道大師想對司山家動刀,中年貴婦并沒急著下定論,而是看了眼蘇文三人離開的方向,并陷入沉思中。
“三娘在想什么?”
見中年貴婦良久無言,一名喬家女子含笑問道,“可是在想如何彌補和喬雨娟之間的關(guān)系?”
“是啊!
中年貴婦點了點頭,并沒有隱瞞,“眼下司山家不足為慮,喬雨娟也不用再下嫁給司山公子,我的確要想一想,怎么讓喬雨娟回到君南府,甚至我還可以重新為她和何奇舉辦一場婚禮!
“沒那個必要了。”
這時一道蒼老沙啞的聲音在鄉(xiāng)江院外傳來,“喬雨娟想走,就讓她走吧!
“她如今恨透了我君南府,破碎的心,又如何彌補?”
“是我君南府對不起她!
“既然她想和何奇私奔,去天涯海角,那我們成全她便是。”
“王爺!”聽到這聲音,中年貴婦看到一名身穿青色龍袍的男子迎面走來,她當(dāng)即欠身行禮,并嬌媚一笑,“您有傷在身,怎么下床了?”
“奴家這就扶您去躺著!
但龍袍男子卻沒回應(yīng),反而用命令的口氣對在場喬家人道,“所有人聽令。從今往后,不可再打擾喬雨娟!
“就當(dāng)……”
“就當(dāng)我們君南府,沒有這個女人!
“是!王爺!”一眾喬家族人和武道大師異口同聲的應(yīng)道。
……
君南府外。
蘇文看著眼前神色拘謹(jǐn)?shù)膯逃昃旰秃纹鎯扇,他微微一笑,并將之前君南府的決策,告訴了他們,“兩位,今天開始,君南府不會再為難你們了!
“你們可以繼續(xù)回雨村過日子了!
“多謝仙長!编弁,噗通,喬雨娟和何奇齊齊跪在了蘇文面前,并鄭重感激道,“今日多虧仙長,我們夫妻才得以續(xù)緣!
“還請仙長受我們一拜!
只不過……
等何奇和喬雨娟一拜過后,他們眼前,哪還有蘇文的身影?
“仙長走了么?”
看著前方空蕩蕩的街道,喬雨娟輕攥著粉拳,并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仙長到底從何而來。”
“不過,他真是好人呢!
“讓我和何奇的愛情,可以延續(xù)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