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立培訓(xùn)班上。
等蘇文和趙芊兒完成了周老師留下的作業(yè)后,蘇文又單獨寫下了一個銀甲文詢問趙芊兒,“趙芊兒,你認(rèn)識這個字么?”
這個銀甲文,正是木龍樁上的文字。
“這銀甲文的意思是成仙。”趙芊兒微微一笑地回答。
“成仙?”
聽到這兩個字,蘇文若有所思地瞇著眼。
世人皆以為,武道至尊便是世間主宰。
但蘇文卻很清楚。
這一方天地,是存在修仙之人的。
因為……
他就是。
“蘇文,這銀甲文你是從哪里看到的?是志怪野史中記載的么?”
見蘇文陷入沉默,趙芊兒好奇問道。
“不是,是我偶然間看到的!
頓了下,蘇文又寫了一個新的文字看向趙芊兒,“那這個字你認(rèn)識么?”
“這個……?”
仔細(xì)打量蘇文新寫下的文字,跟著趙芊兒不好意思搖頭,“這個文字我也不認(rèn)識,周老師沒教過,實在抱歉啊!
“沒關(guān)系!
蘇文笑著搖了搖頭。
兩人交談時。
已經(jīng)到了下午六點。
不少培訓(xùn)班的同學(xué)準(zhǔn)備下課回家了。
“蘇文,我就先回學(xué)校了,明天見!
趙芊兒同樣和蘇文道別。
“明天見。”
蘇文起身要走。
但這時。
穿著薄紗長裙,踩著粉紅涼鞋的顧曼曼卻迎面走了過來。
“趙芊兒,你過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顧曼曼用命令口吻對蘇文身后的趙芊兒道。
“你要說就在這說,我不過去!”
趙芊兒哼了聲,不愿和顧曼曼這樣的女人私下來往。
“行,那我就直說了,程少看上你了,今晚,你和我一起去陪程少過夜。等明天一早,我給你三千塊錢。”
顧曼曼正說著,趙芊兒就破口大罵道,“顧曼曼,你有病吧?我為什么要陪程武陽過夜?告訴你,我!不!去!”
“怎么?嫌三千少啊?”
被趙芊兒拒絕,顧曼曼也不生氣,她反而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語氣,“鄉(xiāng)下女,三千不少了,你一個月獎學(xué)金才多少?你只要脫個衣服,你就能……”
不等顧曼曼把話說完,趙芊兒就冷冷搖頭道,“顧曼曼,要脫衣服你自己去脫。少來找我!我可沒你那么下賤!”
“趙芊兒!你想清楚了,程武陽看上你,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不和我一起去陪程少過夜,你還敢拒絕他?你可知道,在金陵,攀上程武陽意味著什么?”
見趙芊兒辱罵自己骯臟,顧曼曼也有些生氣。可想到程武陽對自己的承諾,她還是忍著脾氣說道,“意味著你可以少奮斗三十年!而且,趙芊兒,你拒絕了程少,無疑是得罪了他,在金陵,你一個鄉(xiāng)下女得罪富二代是什么后果你想過么?”
“我今晚要給蘇文輔導(dǎo)銀甲文,沒空!壁w芊兒隨便編了個理由。
結(jié)果……
她剛說完,顧曼曼便捧腹大笑起來,“噗,趙芊兒,你寧愿和蘇文這個鄉(xiāng)巴佬在一起,你都不去陪程少?你腦子沒問題吧?”
“這鄉(xiāng)巴佬能給你什么?”
“他連二十元的奶茶錢都沒有,你還給他輔導(dǎo)銀甲文?該不會,你看上這鄉(xiāng)巴佬了吧?”
“你管我,我樂意給蘇文輔導(dǎo)不行?”趙芊兒瞪了眼顧曼曼。
“行!行!那隨便你吧?傊,你別后悔就行!
見趙芊兒柴米油鹽不進(jìn),顧曼曼也懶得再言,她直接離開天立培訓(xùn)班去換性感的衣服了。
顧曼曼走后。
趙芊兒這才不好意思地對蘇文道,“蘇文,不好意思啊,方才拿你當(dāng)了擋箭牌!
“無妨!
蘇文毫不在意,頓了下,他又笑著開口,“你放心,程武陽不敢找你麻煩的。不然,他會死!
“嗯,我知道,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嘛!壁w芊兒沒聽出蘇文的言外之意。
……
從天立培訓(xùn)班出來。
蘇文接到了妻子的電話,“蘇文,奶奶喊我們過去吃飯!
“好,我知道了!
半個小時后,蘇文來到了金陵陸家。
“蘇文,我聽說,你讓晚風(fēng)把東郊村的項目停了?”
晚宴上,陸老太太一邊夾菜,她一邊不冷不熱地詢問蘇文。
“是!
蘇文沒有否認(rèn)。
“為什么要停工?”
陸老太太語氣不悅道,“你可知道,國際音樂學(xué)院對我陸家而言,意味著什么?那可是祝家重點扶持的工程,你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讓陸晚風(fēng)停工?怎么,你以為陸家你說了算么。俊
說到最后。
陸老太太更是惱怒的責(zé)斥道。
“因為東郊村有不干凈的東西,繼續(xù)施工,只會讓工人接連死亡。”
看著生氣的陸老太太,蘇文只平靜解釋。
結(jié)果他話音剛落,陸家晚宴上的眾人就都愣住了。
顯然,他們沒想到。
蘇文讓陸晚風(fēng)停工的理由會是如此荒謬。
“不干凈的東西?我說蘇文,你特么搞封建迷信是吧?”
劉雯彤的母親陸琴心瞪了眼蘇文,她陰陽怪氣道,“都什么年代了?還不干凈的東西,我看你就是不干凈的東西!
“要不是你來了陸家,我怎么可能出車禍撞斷腿?你就是個瘟神,掃把星!”
“三姑!蘇文才不是掃把星!”陸琴心剛說完,一旁陸晚風(fēng)就眼紅道,“蘇文是我的幸運星,自從蘇文來了陸家,我腿好了,住上了別墅,還談成了國際音樂學(xué)校的項目,昨天更是被秋先生邀請去江南花月宴!”
“……”
聽到江南花月宴五個字,劉雯彤酸酸的說道,“晚風(fēng)表妹,你最近是風(fēng)光了,可那和蘇文有個屁關(guān)系,那不過是你最近運氣好而已。蘇文真要是幸運星,陸宣儀會不嫁給他?”
“就是,說什么東郊村有不干凈的東西,那為什么,我女兒負(fù)責(zé)的西郊村就沒事?西郊村和東郊村緊緊挨著,今天還不是在正常施工?”
陸宣儀的母親孔曼云也附和一聲,“要我看,他蘇文就是裝神弄鬼!”
“行了,都別吵了!
這時,陸老太太打斷眾人,她用命令的口吻對陸晚風(fēng)道,“晚風(fēng),國際音樂學(xué)校的工程不可耽擱,明天起,正常施工!
“我不!”
哪曾想,陸晚風(fēng)竟忤逆了陸老太太,她反而一個字一個字頓道,“蘇文不說開工,我就不會讓工人施工的,我聽我老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