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不要嚇我,在我看來,前輩的實力,定是在那董先生之上,您老既然來了安陽市,那董先生只有死路一條!”
冷靜過后,岳無君趕緊奉承的對蘇文道。
“呵呵,你倒是明白人!
拍了拍岳無君的臉,蘇文面無表情道,“岳無君,你的命,我暫且先留著,八天后,董先生的人來拿貨,我會再來找你。”
“若是途中,你敢給董先生通風(fēng)報信,或者……八天后,我見不到想見的人!
“那你,包括整個白塵商會,都不用從江南省存在了,你,明白我意思吧?”
“明白,明白,小人明白。我都懂的!痹罒o君趕緊信誓旦旦點頭。
“還有……我在安陽市的這些天,你們白塵商會,最好給我消停一點,若是惹到我……”
不等蘇文把話說完,岳無君就趕緊開口,“前輩,您放心,今天開始,我們白塵商會就會十分低調(diào)。絕對不可能惹到您。”
看著低聲下氣的岳無君,蘇文懶得再言,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龍?zhí)秳e墅。
但這時。
別墅角落中的陳芊芊卻匆忙跑了過來,“前輩,前輩,救救我!
“我是被岳無君抓來白塵商會的,求求您,帶我離開吧。”
嘶——
聽到陳芊芊的話,岳無君瞬間面若死灰。
而那兩名準備輕薄陳芊芊的七品武者更是嚇的毛骨悚然。
畢竟以他們的實力。
可無法承受蘇文一耳光。
“岳無君,這少女是怎么回事?”
見身上衣服襤褸的陳芊芊躲在自己身后,蘇文停下腳步,他瞥了眼岳無君。
“前輩,這不怪我啊,是……是他們!對!就是這些安陽市的老板們,他們非要看什么脫衣舞秀,我實在沒辦法,這才抓了幾個少女來表演節(jié)目。”
岳無君心驚膽戰(zhàn)下,他靈機一動,將所有責(zé)任都推給了那些安陽市權(quán)貴老板們。
“不,不是的,前輩,這和我們沒關(guān)系!
“前輩,我們只是單純的被岳無君邀請來看脫衣舞秀!
“……”
那些安陽市權(quán)貴見岳無君推卸責(zé)任,他們心中又氣又恨。
要知道,連岳無君都得罪不起的年輕人,更何況是他們?
但蘇文卻沒有理會這些安陽市權(quán)貴老板,他反而對岳無君道,“脫衣舞秀?岳無君,你很能享受么?”
“前輩,我……”
“去,滾到上面,自己去跳脫衣舞!
不等岳無君把話說完,蘇文便用命令的口吻道。
“?讓我跳脫衣舞?”
岳無君直接就懵了。
“怎么?你不愿意?”蘇文一步來到岳無君面前。
“不是的,前輩,我一個男人,我……”
“再說一遍,滾上去,跳舞!碧K文不耐煩道。
“是、是……”
岳無君不敢忤逆蘇文這樣的大佬,迫不得已,他只能來到龍?zhí)秳e墅的舞臺上,開始跳舞。
這一幕。
壓迫的一眾安陽市權(quán)貴老板們窒息。
堂堂武道大師!
如今?卻成了舞蹈大師。
“滿意了么?”
見身旁陳芊芊望著岳無君偷笑,蘇文突然問了句。
“前輩,謝謝您。”
陳芊芊感激的給蘇文鞠了一躬,甚至這一刻,少女的臉頰,還彌漫著紅暈和羞澀。
不僅如此。
陳芊芊的心跳,同樣在小鹿亂撞。
“走吧。我?guī)汶x開。”
直到蘇文和陳芊芊離開龍?zhí)秳e墅。在場那些安陽市的權(quán)貴老板們這才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氣。
方才一瞬間。
他們是真的擔(dān)心,蘇文殺了岳無君,然后殃及池魚,隨手滅了他們。
“那小……前輩,走了么?”
望著蘇文消失的地方,岳無君停止跳舞,他連忙穿上衣服,然后遲疑問道。
“岳、岳會長,那位前輩和陳芊芊已經(jīng)離開了。”
之前差點輕薄陳芊芊的七品武者回過神后,他當(dāng)即恭敬的對岳無君道。
“走了就好!
岳無君深吸一口氣,頓了下,他突然對那七品武者道,“你,去,把門關(guān)上!
“好!
七品武者將龍?zhí)秳e墅的門關(guān)上。
而這一幕。
則是讓在場的安陽市權(quán)貴老板們不解,“岳會長,你關(guān)門干什么?”
“快把門打開,我們要走了!
“不錯,岳會長,天色不早,今天我受了驚嚇,打算回去休息了!
“……”
一名名安陽市的權(quán)貴老板們起身,準備離開龍?zhí)秳e墅。
但岳無君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臉色齊齊一變,“看到了老夫跳脫衣舞,你們還妄想活著離開龍?zhí)秳e墅?這,可能么?”
“你!岳無君,你什么意思?又不是我們要你跳脫衣舞的?”
一名白衣西裝男子剛開口。
噗。
他的頭顱直接被岳無君一掌給轟碎。
“岳!無!君!你敢殺趙老板?”見岳無君出手,其他安陽市的權(quán)貴老板頓時大驚。
“岳無君,放我們出去,你殺趙老板和跳脫衣舞的事情,我們只當(dāng)沒有發(fā)生。”
“不錯,岳無君,讓我們走。若是我們死了,這安陽市,可就要變天了。到時候陳司使派人來調(diào)查,你,擔(dān)當(dāng)?shù)钠鹈??br>“別給自己找不痛快!
“敬你是武道大師,我們稱呼你一聲岳會長,可岳無君你別忘了,這江南省,并不是你說了算!”
“……”
一名名安陽市的權(quán)貴老板開始威脅起岳無君。
但岳無君卻不為所動的嗤笑搖頭,“拿陳司使來嚇我?哈哈哈,如今安陽市,臥虎藏龍,光宗師就有兩人,他陳司使敢來安陽市么?”
“不怕死,他陳司使就來安陽市清算我!”
在岳無君眼里,無論是董先生,還是蘇文,那可都是遠遠凌駕于陳司使的存在。
特別是蘇文。
對方的淡然和壓迫,甚至都讓岳無君懷疑,那年輕人,可能會是一名站在武道盡頭的武道至尊!
當(dāng)然,這也僅是岳無君的猜測。
畢竟。
在江南省,已經(jīng)數(shù)十年,沒有武道至尊出現(xiàn)過了。
“你……岳無君,你竟連陳司使都不放在眼里?”聽到岳無君叫囂的話,在場的安陽市權(quán)貴老板們都慌了。
而下一秒。
整個龍?zhí)秳e墅,便是傳來一陣兒歇斯底里的哀嚎和嘶吼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