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
陸晚風(fēng)正和蘇文訴說著東郊村一事。
“蘇文,你一定想不到,今天祝家派誰來東郊村了!
“是祝文竹小姐唉……”
“不過今天的祝文竹小姐,好像格外友善。她……”
正說著,突然,陸晚風(fēng)的電話響了。
“蘇文,是奶奶,她喊我們過去,說是有重要的事情!
說到這,陸晚風(fēng)的聲音,也有些疑惑。
因為電話中。
陸老太太的語氣,可是頗為的不善,大有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tài)。
可問題是。
陸晚風(fēng)不記得,自己有惹奶奶生氣。
這些天,國際音樂學(xué)校的項目,已經(jīng)漸漸步入了正軌,雖說工期有所拖延,但祝家都說了問題不大。
看著憂心忡忡的妻子。
蘇文卻很清楚,陸老太太為什么找自己。
無非,是因為周子陵住院一事。
……
半個小時后。
蘇文和陸晚風(fēng)來到了陸家別墅。
如今陸家別墅。
除了陸家人,還有兩個外人。
正是周子陵的二叔。以及,他二叔的女兒,穿著高跟鞋,包臀裙的周易敏。
“奶奶,您找我和蘇文什么事情啊?”
見陸家別墅的氣氛有些壓抑,死寂沉沉。同時輪椅上陸琴心也是一直向自己投來陰森目光,陸晚風(fēng)小心翼翼走到陸老太太面前問道。
“什么事情?哼!陸晚風(fēng),你還有臉問我什么事情?你可知道,今天蘇文都做了什么好事?”
面對陸晚風(fēng)的詢問,陸老太太立馬寒聲不悅地呵斥。
“蘇文?”見陸老太太動了怒火,陸晚風(fēng)卻迷茫道,“蘇文怎么了?他做了什么?”
“蘇文這鄉(xiāng)巴佬打了周子陵!如今周子陵還在醫(yī)院躺著呢!”
輪椅上陸琴心尖銳咆哮。
“什么?我老公打了周子陵?”
陸晚風(fēng)嘴角一抽,有些目瞪口呆。
“老公,你為什么打周子陵。俊逼^頭,陸晚風(fēng)好奇和不解地詢問蘇文。
在她心中。
蘇文可不是喜歡惹事的性格。
“沒有為什么,周子陵欠打罷了!碧K文微微一笑。
“欠打?”
陸琴心聽到這話,她立馬就暴走了,“蘇文,你個小肚雞腸的眼紅狗!你一定是看周子陵比你優(yōu)秀,嫉妒他,所以你就痛下惡手!”
“我為什么要嫉妒周子陵?”蘇文不屑反問。
“為什么?當(dāng)然是因為周子陵二叔是朱德安身邊的紅人!你個沒有教養(yǎng)的鄉(xiāng)下人,眼見我們陸家因為周子陵攀上富貴,而那富貴和你無關(guān),你就心生歹念!我要你給我好女婿償命!”
陸琴心瘋一般拿東西去砸蘇文,但卻被陸晚風(fēng)給攔住了,“三姑,你冷靜點,我不信蘇文會主動打周子陵!
“就算蘇文不是主動出手,但這也不是他一個鄉(xiāng)巴佬欺辱我弟弟的理由!
旁邊周易敏陰陽怪氣的冷笑,算是默認(rèn)周子陵先動手。
“周易敏,你什么意思?難不成,只允許周子陵打我老公,還不許我老公反擊了?”
陸晚風(fēng)含恨瞪了眼周易敏。
她認(rèn)識此女,安陽市周鼎商會的會長。
這次周易敏來金陵市,也是仗著其父親地位高升,想染指金陵市十大商會的名額。
“反擊?呵呵,陸晚風(fēng),你在這說什么笑話呢?在江南省,周子陵什么身份?他蘇文又是什么身份?”
“哪怕我弟弟打了他蘇文,他蘇文也得受著,明白么?”
“他不過一個鄉(xiāng)巴佬,是位于金陵最底層的小人物,他憑什么和我弟弟相提并論?”
“不要說我弟弟只是打了蘇文一拳,就算是周子陵把蘇文打死了,我們周家,也一樣賠償?shù)闷!無外乎是一條人命罷了!
“你!”看著絲毫不講道理的周易敏,陸晚風(fēng)再也懶得和她廢話,而是直接拽著蘇文的手道,“老公,我們走!
“站住!”
一道身影攔住了陸晚風(fēng)和蘇文。
而此人。
不是別人,正是陸家的一名習(xí)武之人,有著二品武者實力。
“虎叔叔,你想干什么?”深吸口氣,陸晚風(fēng)忌憚問道。
“不干什么,蘇文打了我陸家的好女婿,我們陸家,自然要給周家一個交代!
名為虎叔叔的二品武者淡漠道。
“可那是因為周子陵先動手的!
陸晚風(fēng)打抱不平的說道,“我老公,只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方才周易敏小姐已經(jīng)把話說得很清楚了,他蘇文的身份,和周子陵不一樣。卑微的小人物,是沒有資格正當(dāng)防衛(wèi)的!”
虎叔叔盛氣凌人道。
“你!”
不等陸晚風(fēng)生氣,旁邊蘇文便似笑非笑地走上前,“我有沒有資格正當(dāng)防衛(wèi),不重要,我倒是很好奇,你們陸家,想怎么給周家一個交代?”
“簡單,你自己跪下,自斷雙手,給周家賠罪!”
虎叔叔趾高氣揚道。
“不行!”
旁邊陸晚風(fēng)立馬搖頭拒絕。
“陸晚風(fēng),行不行,可不是你說了算。”陸宣儀看著心急如焚的陸晚風(fēng),她陰陽怪氣地笑道,“我早就知道,這蘇文,留在陸家,只是一個禍害,幸好……當(dāng)初本小姐沒有嫁給這種鄉(xiāng)巴佬,不然啊,他沒了雙手,豈不是要讓我淪為笑柄?”
說完,陸宣儀又似笑非笑地看向陸晚風(fēng),“你說是吧?晚風(fēng)堂姐?”
“……”
聽到陸宣儀嘲諷的聲音,陸晚風(fēng)沒吭聲,而是哽咽眼紅的看向虎叔叔,“虎叔叔,我求求你不要傷害蘇文!
“陸晚風(fēng),你閉嘴!不廢了蘇文的雙手給周家賠罪,難不成,廢了你的雙手給周家賠罪?”
輪椅上陸琴心歇斯底里地叫囂道。
“我、我……”
心中猶豫了下,最終,陸晚風(fēng)視死如歸的說道,“廢我的就廢我的,蘇文是我男人,我要保護他!”
“胡鬧!”
高座上陸老太太冷冷瞪了眼陸晚風(fēng),“陸晚風(fēng),你算什么東西,也配代替蘇文賠罪?”
因為陸晚風(fēng)如今和南陵祝家還談有合作。
無論如何。
陸老太太都不可能讓陸晚風(fēng)受傷。
畢竟,陸晚風(fēng)姓陸,而蘇文?可不姓陸。
蘇文的死活。
陸老太太,雖在意,但可以適當(dāng)放棄。
“奶奶,我是蘇文的妻子,我理所應(yīng)當(dāng)和蘇文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
彌漫著淚花的眼神看向陸老太太,陸晚風(fēng)正說著,卻見蘇文平靜地上前一步,“讓我跪下自斷雙手?憑你們陸家,也配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