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這……?這就贏了?”
“方才那持刀武者不是優(yōu)勢么?他怎么會輸?”
“也太突然了吧?”
看到持槍男子一改頹勢,瞬間擊潰持刀武者,觀眾席眾人立馬呈現(xiàn)出兩種截然不同的嘴臉。
有人仰天長笑,直呼血賺。
也有人悲痛欲絕,懺悔自己再也不賭了……
“干兒子,你真厲害,這都能看出來,那持槍武者會贏,早知道,干媽就聽你的先下注幾十萬了。”
陸宣儀的母親孔曼云一臉懊惱。
要知道……
武道大會的賭局,賠率很高。
下注幾十萬,起碼能贏個一百萬!
“哎呀,媽,武道大會的賭局,又不只有這一局,等下,你再下注就是了!
陸宣儀說著,她看向段文耀的目光,不由閃爍著點(diǎn)點(diǎn)柔情和悸動。
五年不見。
段文耀似乎比當(dāng)初……更加優(yōu)秀了。
只可惜……
兩人還沒來得及結(jié)婚成親,蜀州段家就帶走了段文耀。
“對,對,等下還有賭局,到時候,讓我干兒子帶我們贏錢,哈哈。”
孔曼云回過神后,她連連露出開懷的笑容。
“干媽,我只是對武道略有見解,帶你們小賺還行,暴富估計難……畢竟,有些武者在生死之間,是能夠爆發(fā)出無比強(qiáng)大的力量!
段文耀被孔曼云盯著有些不好意思,他故作謙虛道。
“小賺就行了,做人,切莫太貪心!
孔曼云話音剛落,便有羅楓武館的工作人員抬走了那死去的持刀武者。
緊接著。
嗖嗖,又是兩名中年武者登臺。
其中一名中年武者,穿著黑衣勁裝,手持長劍,看上去頗有神武。
而另外一名中年武者,則是身穿白色運(yùn)動服,眼角有疤,樣子有些丑陋和兇惡。
“干兒子,你說,這兩人比武,誰會贏啊?”
目光從擂臺上移開,孔曼云眼巴巴詢問段文耀。
劉雯彤等人也是投來目光。
“讓我想想……”
段文耀目光在兩名武者身上打量片刻,緊接著,他指著那丑陋兇惡武者道,“他會贏!
“那行,我們陸家就下注,押他贏!”
孔曼云迫不及待去下注了。
陸宣儀和幾名陸家小輩對視一眼,他們也先后下注。
最后整個陸家,就只剩下陸老太太和陸晚風(fēng)沒下注。
“奶奶,您不下注么?”
陸宣儀好奇看向陸老太太。
“這種死人錢,不贏也罷!
陸老太太微微搖頭。一來,趙香蘭身為陸家掌權(quán)者,她從不缺錢。
二來……
武道大會這種搏命的生死賭局,她素來不喜,所以便沒有下注。
“陸晚風(fēng),奶奶不下注,你呢?”劉雯彤瞥了眼陸晚風(fēng),她陰陽怪氣道,“不合群是吧?還是說,你不把自己當(dāng)陸家人?”
“劉雯彤,你少血口噴人,你才不把自己當(dāng)陸家人!”
陸晚風(fēng)生氣反駁。
“那你為何不下注?”
劉雯彤咄咄逼人道,“整個陸家,除了奶奶,就你沒下注,怎么,你想搞特殊啊?”
“我沒有,我只是……只是想問問我老公的意見,應(yīng)該押注誰!
陸晚風(fēng)紅著臉,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之前在金陵市的四季度假村。
蘇文讓她賭馬贏了不少錢。故而遇到賭局,陸晚風(fēng)下意識就想去依賴自己的男人。
“啥?你剛才說啥?問蘇文這鄉(xiāng)巴佬的意見?不是,陸晚風(fēng),你要沒錢下注就說沒錢,找這么蹩腳的借口和理由,你丟不丟人?!”
劉雯彤鄙夷地看了眼陸晚風(fēng),她譏笑連連,“還問蘇文應(yīng)該押注誰?他一個光有蠻力的鄉(xiāng)巴佬,他懂個球的武道。”
“要不是今天沾著我陸家的光!
“就他蘇文這種活在金陵市最底層的小人物,他有沒有資格來觀看武道大會,都是個問題!”
“就是說啊……陸晚風(fēng),你是不是魔怔了?還是說,你看到我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心里不平衡,開始嫉妒說胡話了?”劉雯彤話音剛落,英姿颯爽的陸宣儀便挺胸抬頭,她一副優(yōu)越和自鳴得意的驕傲姿態(tài)道。
“陸宣儀!我才沒有嫉妒你!”
陸晚風(fēng)搖頭哼道。
“沒嫉妒我?那你為什么要問蘇文的意見?怎么?想讓蘇文和段文耀比一比,看他們誰對武道更有見解?拜托,我的好堂姐,你要是沒睡醒,那就趕緊回月季別墅睡覺去,你拿蘇文碰瓷段文耀?你怎么想的?”
“他們是一個世界的人么?”
“段文耀出生的起點(diǎn),就是蘇文這鄉(xiāng)巴佬一輩子抬頭都仰望不到的終點(diǎn),你還敢拿他們比?你不怕嘩眾取寵,最后淪為小丑。俊
“我、我才沒有拿蘇文和段文耀比!”看著咄咄逼人的陸宣儀,陸晚風(fēng)一口否認(rèn)。
“還說沒有?哼,表姐,你羨慕我直說就行了,何必拐彎抹角呢!
“畢竟你在芳華的年齡,嫁給了一個鄉(xiāng)巴佬,今后再難通過婚姻改變命運(yùn),在這等最昏暗的日子,你看到年輕漂亮的堂妹身邊,站著蜀州段家的天之驕子,你會生出嫉妒之心,也很正常!
“堂妹我啊,可以理解你!
“不過理解歸理解,但我還是要提醒你,堂姐,麻雀自有麻雀命。”
“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你嫁給了蘇文這個金陵市最底層的小人物,那你就不要再幻想通過男人和婚姻一朝改命了!
“蘇文不是那塊料。”
“他根本就不懂武道,你讓他和段文耀比一比種地,耕田,射箭,我還覺得情有可原!
“可你讓蘇文和段文耀比對武道的認(rèn)知?你這不是純純自找沒趣么?你……”
“陸宣儀,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想讓蘇文和段文耀比,你少在這自作多情!”陸晚風(fēng)冷冷打斷陸宣儀,她生氣道,“是,段文耀是優(yōu)秀,可關(guān)我屁事?”
“我從沒想過自己要嫁得多好!
“只要蘇文一輩子疼我,對我好,就算他是鄉(xiāng)下人,我也不會辜負(fù)他!會永遠(yuǎn)保護(hù)他!”
說到最后,陸晚風(fēng)的目光,更浮現(xiàn)出一抹真摯和決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