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為什么不敢賭?”
“馬鐘紹,既然你非要將北海地下勢力割讓給我!”
“那周哥我就不客氣了!”
見馬鐘紹挑釁的看向自己,周蒙尤還以為對方在裝腔作勢。
于是他直接毫不客氣道,“馬鐘紹,口說無憑,立字據(jù)吧!”
“周哥,你真要和紹哥賭。磕黔偺m商會可是蜀州省的七大商會,是你苦苦經(jīng)營半輩子的成果,萬一輸了……”
見周蒙尤開始寫字據(jù),身旁一名寸頭男子面露遲疑。
但不等他把話說完。
周蒙尤便嗤笑道,“小象,你放心吧!周哥我不會輸?shù),也不可能輸!?br>“那陸晚風(fēng)更不可能當(dāng)上江南四大才女!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我說的!”
信誓旦旦的撂下狠話,嘩,周蒙尤在字據(jù)上簽字,然后他將筆遞給馬鐘紹,并譏諷道,“馬鐘紹,你敢簽字么?”
“有何不敢?”
馬鐘紹笑著在賭約字據(jù)上簽字。
而他剛簽完字。
踏踏。
江南府便有人開始登臺投票了。
第一個上場的,是江州市的軒大師。
他將手中‘江南花魁票’放在陸宣儀面前的玉臺上,便轉(zhuǎn)身離開。
然后是安陽市。
接著北海市……
紫山市。
僅僅五分鐘后。
江南省十三市,就已經(jīng)有十二市的江南花魁票,投給了陸宣儀。
見此。
陸宣儀臉上的笑容,也愈發(fā)的燦爛,就連她的下巴,也越抬越高。一副上位者俯視蕓蕓眾生的高傲姿態(tài)。
仿佛這一刻。
陸宣儀就是江南云端的女王!
“接下來有請金陵之主投票!
江南十二市投票結(jié)束。
陳妙可見金陵之主還沒來投票,她不由提醒一聲。
可惜……
江南府卻無人回應(yīng)。
“嗯?怎么回事。之前那小門童不是說金陵之主來了江南府,為何他不來投票?”
見偌大江南府無人來投票,陸宣儀微微蹙眉。
她本想當(dāng)面威脅對方給自己投票呢……
但沒想到。
金陵之主竟直接消失了。
“請金陵之主投票。”一旁陳妙可見金陵之主不出現(xiàn),她再度提醒道,“若是十分鐘內(nèi),金陵之主還不投票的話,那金陵市的江南花魁票視為作廢!江南花魁宴就此結(jié)束……”
聞言,陸宣儀不由松了口氣。
方才她還在想。
若是那金陵之主一直不來投票,自己豈不是要在舞臺上干等著。
原來……
江南花魁宴的投票環(huán)節(jié),還是有時間限制的。
……
同一時間。
江南府的待客廳。
“請金陵之主投票……”外面陳妙可的聲音在蘇文耳旁回蕩。
聽聞這話。
蘇文深深看了眼孔萱妙,跟著他轉(zhuǎn)身正要離開。
但孔萱妙卻含情脈脈的喊住了蘇文,“蘇閻王,我的故事還沒講完,你當(dāng)真不聽了么?”
“我這會兒有事,等下再聽!
蘇文淡漠道。
但孔萱妙卻緩緩搖頭,“等下,可就沒故事了!
“為何?”
蘇文看向孔萱妙。
“我以九陰彩霞遮掩天機,也只有此刻,我可以將陸晚風(fēng)的事情告訴蘇閻王!
“過了此刻!
“天機不可泄露。陸晚風(fēng)的事情,我便無可奉告了!
“……”聞言,蘇文停下腳步,似乎在糾結(jié)和遲疑。
見他不說話。
孔萱妙再度含羞一笑,“蘇閻王,我知道,你要給陸晚風(fēng)投江南花魁票!
“但江南花魁宴,還有十分鐘才結(jié)束。”
“而我的故事,再有五分鐘便講完了!
看著孔萱妙那唯美傾城的樣子,蘇文想了想,最終,他嘆息道,“你繼續(xù)講吧!
五分鐘時間。
他耗得起。
但正如孔萱妙所言,天機不可泄露,若他這次錯過了陸晚風(fēng)身上的故事,那下次蘇文想再聽故事,可就難了。
……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轉(zhuǎn)眼。
已是五分鐘過去。
“蘇閻王,陸晚風(fēng)的故事,我已經(jīng)講完了!
“是否休了她!
“你自己決定……還有,不要相信蘇無悔!
說著,孔萱妙周身彩霞散去,她邁著纖細(xì)玲瓏的玉腿,就要離開江南府。
畢竟孔萱妙明白。
陸晚風(fēng)死前,自己,是沒辦法嫁給蘇文的。
可就在孔萱妙倩影經(jīng)過蘇文時,嘩,蘇文卻伸手?jǐn)r住了孔萱妙。
“嗯?蘇閻王?您這是何意?為何不讓小女子離開?”
“莫非……”
“您已經(jīng)考慮清楚,打算休了陸晚風(fēng)?”
“蘇無悔又是怎么回事?”蘇文沒回答孔萱妙,他反而聲音低沉道。
……
江南府。
距離十分鐘倒計時,已經(jīng)過去了六分鐘。
眼見時間過半。
可金陵之主還沒出現(xiàn)。
陸宣儀臉上不由露出勝券在握的高傲笑容。
就見她信步上前,然后端起一個酒杯,并對在場九州來賓道,“諸位!
“我陸宣儀成為江南唯一才女,已是木已成舟!
“在這……”
“小女提前敬各位大佬一杯,歡迎各位大佬今后來江南做客。”
“到時候,我這位江南女王會親自招待各位大佬。”
說話間,陸宣儀直接打開一瓶香檳,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似乎在提前慶祝。
見她這般。
在場九州賓客雖看不上陸宣儀此女,但礙于對方陳破軍兒媳的身份,大家還是相繼舉杯。
“……”見陸宣儀已經(jīng)開始半場開香檳慶祝。
舞臺上陸晚風(fēng)的神色有些復(fù)雜和低落。
她輕輕咬著貝齒,嬌軀下意識退到一旁,然后把舞臺中間的位置留給陸宣儀。
“陸晚風(fēng)!你縮在角落作甚?”
看到陸晚風(fēng)躲在舞臺角落,陸宣儀當(dāng)即把她拽到舞臺中間,并趾高氣揚道,“從現(xiàn)在開始,本小姐就是江南女王!”
“你見了江南女王,為何不跪?”
“難道你不知道……”
“從這一刻起,江南三千六百平方公里的女人,都要臣服在我腳下?”
“其中!
“便包括了你陸晚風(fē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