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第七道彼岸氣息了!
洛霞度假村。
蘇文看著漫天如纏綿落雨的彼岸氣息被《生死簿》囚禁,他心情極好。
因為此時的彼岸兩生花,已經(jīng)可以入藥了。
但……
七道彼岸氣息,卻沒辦法一舉讓蘇文邁入化靈境。所以,他還要繼續(xù)剝離周芳延體內(nèi)的彼岸氣息。
至于葉九鸞的喧嘩?
蘇文聽到了,卻懶得理會。
……
“可惡,那蘇文竟如此軟弱?”
“只知道給我表妹畫大餅?還說什么……有他在,朱德安不敢找周家麻煩!
“他連莫朱建都不敢面對?他見了朱德安,怕是站都站不穩(wěn)吧?”
見葉九鸞怎么喊蘇文,蘇文都無動于衷。
周華欣也為周芳延感到不值。
自己表妹真是瞎了眼,居然和這種軟蛋男人志同道合?!
一念至此。
周華欣又忌憚的看向莫朱建,“莫朱建,給我兩個小時,我想辦法去籌五億!
“算了,華欣姐!
周芳延攔住周華欣,她自嘲一笑道,“吳馮承說得對,我根本不值五億。你快走吧,離開江南,以后不要再回芩山鎮(zhèn)了!
“那你呢?”周華欣復(fù)雜的看向堂妹周芳延。
“我等下會去換衣服,然后……給莫朱建當(dāng)奴隸。”
貝齒緊咬著薄唇,周芳延雙眸仿佛失去了光澤,她看上去有些失神落魄和悲哀。
“你?你瘋了么?芳延,你可是周家的千金大小姐,你……怎么能給莫朱建當(dāng)奴隸?”
聽到堂妹的話,周華欣臉色驟變。
但周芳延卻沒回應(yīng)周華欣,而是抬頭,目光冰冷和泛紅地瞪著莫朱建道,“兔女郎的衣服在哪?給我!我、我這會兒去換……”
“不用換了!
莫朱建看著面如死灰,不再掙扎的周芳延,他突然壞笑道,“我改變主意了,現(xiàn)在不打算讓你跪下唱征服了!
“那你想讓我干什么?”
周芳延怨聲問道。
“去,自己把衣服脫了,在洛霞度假村的主場地,給我跳一支舞助助興!
莫朱建舔了舔舌頭,他不懷好意道。
“在這?跳舞?還要脫衣服?”
周芳延花容失色道,“這不可能!”
“沒什么不可能的!來人,給我把周芳延的衣服扒了!”
隨著莫朱建一聲令下。
頓時,那幾名三品武者開始扯周芳延的裙子。
“滾開啊,你們別碰我!
雙手抱住肩膀,周芳延潸然淚下。
而周華欣看到堂妹受辱,她更是直接對那幾名三品武者出手,“你們這群無恥之徒!放開我堂妹!”
結(jié)果……
不等這些三品武者和周華欣糾纏!
嘭!一道震耳欲聾的雷鳴之音,便從莫朱建體內(nèi)傳來。
下一刻。
噗——周華欣直接被莫朱建一拳轟飛在地,嘴角鮮血不止。
“華欣姐?!”
看到周華欣受傷,周芳延目光一縮。
莫朱建更是走上前,她踩著周華欣的一只肩膀道,“周華欣,你算個什么東西?我莫朱建教訓(xùn)自己的奴隸,你他媽也要礙事?信不信老子殺了你?”
“莫朱建,你放過我堂姐……放過我堂姐,我給你跳舞,給你跳舞就是了!
眼見周華欣奄奄一息,瀕臨死亡,周芳延立馬顫抖哀嚎的哭泣道。
聞言,身旁吳馮承等人都是露出饒有興致之色,“哦?我們芩山鎮(zhèn)的絕頂美女,要脫衣服跳舞了?”
“哼!她周芳延就是活該。誰讓她非要綠吳馮承,和蘇文一個軟蛋約會?如果周芳延還是吳馮承的未婚妻,我們吳少會見死不救么?”
“說得沒錯,要怪,就怪周芳延識人不淑。她就不能和九鸞姐學(xué)學(xué)?九鸞姐都知道將蘇文這服務(wù)員拒之門外,無視那軟蛋的搭訕。周芳延倒好,還和蘇文眉來眼去上了。”
“那沒辦法……不是人人都是九鸞姐。周芳延會有今天,都是她咎由自取!
聽到一名名芩山鎮(zhèn)豪門子弟貶低周芳延的同時,開始吹捧自己,葉九鸞不由自鳴得意的抬起下巴。
她似乎很享受這種凌駕在周芳延之上的優(yōu)越感。
畢竟過去在芩山鎮(zhèn)。
葉九鸞一直被周芳延壓一頭。
拼學(xué)習(xí),葉九鸞高中畢業(yè),沒考上大學(xué)。而周芳延則是江南重點大學(xué)的研究生。
拼家境。葉家從事的香水公司,遠(yuǎn)遠(yuǎn)不及周家的鐵礦公司。
拼男人?
葉九鸞喜歡十年的吳馮承,更是和周芳延定下婚約。
久而久之。
葉九鸞在周芳延面前,都快失去自信了。
但現(xiàn)在,就這么一瞬間。
葉九鸞駝了十年的腰,一下直了!
她就是比周芳延強!
她拒絕了蘇文一個服務(wù)員的搭訕,而周芳延沒有拒絕,她就是比周芳延優(yōu)秀十倍,百倍,千倍……乃至萬倍!
“周芳延啊周芳延!
“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
眼見周芳延已經(jīng)脫去了披肩的裙紗,露出白皙的香肩,吳馮承意味深長道,“你不是喜歡和我退婚么?”
“然后呢?”
“如今的芩山鎮(zhèn),除了我吳馮承。還有誰能救你?”
“后悔了么?懊惱了么?絕望了么?”
“你啊,還真是活該!
“昨天的本少,你愛搭不理,今天的本少,你高攀不起!
“不是喜歡和蘇文約會么?不是喜歡點情侶套餐么?”
“那你讓蘇文來救你啊!
“可他敢來么?他有那個勇氣么?他除了當(dāng)縮頭烏龜,他還能干什么?嘖嘖,志同道合的清純學(xué)姐都要脫衣服跳舞了,他蘇文都能無動于衷,他……”
“吳馮承,你別說了!”不等吳馮承把話說完,周芳延就憤憤瞪了他一眼,“我不需要蘇大哥救我。我的人生,我自己會負(fù)責(zé)!”
說罷,周芳延眼紅的將手放在身后,準(zhǔn)備解開裙子的系帶。
但就在這時。
突然,一件衣服披在了周芳延身上,就見蘇文把自己的外套給了周芳延。
“周芳延小姐,抱歉,讓你久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