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就到蜀州了么?”
聽到飛機(jī)廣播的聲音,蘇文伸了個(gè)懶腰,他拿上行李,緩緩下了飛機(jī)。
結(jié)果……
前方映入眼簾的一幕,卻讓蘇文嘴角一抽,“這是錦官城?”
只見腳下的土地,并非是繁花似錦,高樓大廈林立的城市,而是……
一片被茫茫白雪籠罩的荒蕪大山。
甚至蘇文前方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就是一處懸崖絕壁!
陣陣凌厲的寒風(fēng),從那懸崖谷底呼嘯而過。
置身在寒風(fēng)下。
蘇文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凌亂。
“不是,我難道坐錯(cuò)飛機(jī)了?”
“這什么鬼地方?”
要說眼前的蒼茫雪山是蜀州,蘇文打死都不信。
轟隆——
就在蘇文走神時(shí),突然,身后飛機(jī)傳來一陣兒劇烈的轟鳴之音。
緊接著。
嘭,嘭,嘭。
那偌大飛機(jī)竟開始四分五裂的炸裂,無數(shù)飛機(jī)殘骸,瞬間化作被火焰籠罩的殘片,散落在那被白雪覆蓋的雪山之巔……
“這?什么情況?飛機(jī)炸了?”
看著身后飛機(jī)突然炸裂,蘇文臉色一沉。
不光是他。
其他從飛機(jī)上下來的乘客目睹炸裂之景,他們更是發(fā)出驚恐和害怕的驚呼聲,“。
“快跑啊,飛機(jī)炸了!”
“跑?往哪跑,前方就是絕壁,我們跑不了的!
“嗚嗚,這到底是哪里?我不是要去蜀州么?誰能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機(jī)長呢!飛機(jī)的機(jī)長在哪里?草,他為什么把我們帶到這個(gè)鬼地方?”
“機(jī)長死了……方才飛機(jī)爆炸,機(jī)長沒有出來。”
一名身穿絲襪的空姐膽怯開口。
“什么?機(jī)長死了?這……那我們該怎么辦?”
就在一眾乘客陷入恐慌和不安時(shí)。
突然。
幾道冰冷的聲音,宛若深淵亡靈的譏笑,在這懸崖絕壁上的雪山之巔回蕩,“桀桀。鄧郡主,我知道你沒死,出來吧!
“鄧郡主,你也不想讓我們在玉鼎山大開殺戒,不是么?”
“給你三息,滾出來!否則,這飛機(jī)上下來的九州乘客,都得死!”
“……”
隨著這刺骨幽冷的聲音落下。
踏踏。踏!
好似從黃泉路上彌漫的腳步聲,在蘇文身后回蕩。
下一秒。
幾名身穿天竺國僧袍的光頭男子,手持天眼佛珠,面露笑意的從絕壁盡頭走來。
“嗯?這些人是……”
看著這些天竺國男子,蘇文面露意外之色,“武道宗師?”
一共六名天竺國男子。
其中五人的氣血之力,都到了宗師境。另外一人稍弱一些,但也有九品大師境。
“羅迦南文!你什么意思,你敢挑釁我們九州皇室?!你敢劫本郡主乘坐的飛機(jī)?!”
就在這六名天竺國光頭男子剛現(xiàn)身。驀地,一道陰森至極的女子呵斥聲從飛機(jī)火海中響起。
緊接著,一名身穿淺紅色長裙的女子飄然而出,她絕美如畫,恍若仙子下凡,其長相更是清麗脫俗,令人眼前一亮。
“那人是……?”
“蜀州鎮(zhèn)南王的二女兒,鄧心碟?”
“她居然也和我們坐一趟飛機(jī)?”
看到那紅裙女子的絕美傾城容顏后,噗通,噗通,噗通,一名名從飛機(jī)上下來的九州乘客立馬跪地行禮,“參見鄧郡主!
“郡主大人千歲,千歲,千千歲。”
“你們都起來吧!编囆牡揭捉说膶@些乘客說了句,旋即,她冰冷無情的目光,又落在對岸那六名天竺國男子身上,然后貝齒咬牙,一個(gè)字一個(gè)字呵斥道,“羅迦南文!你真是好大的狗膽。馬上帶你的人滾出九州,否則,我父親不會(huì)放過你的!”
“你父親?”
見鄧心碟死臨到頭,還敢威脅自己,那名為羅迦南文的光頭男子卻是戲謔笑道,“鄧郡主,你父親日理萬機(jī),如今他應(yīng)該還在錦官城接見許南煙醫(yī)圣,所以……你已經(jīng)在劫難逃了!
“在劫難逃?哼,就憑你們?”
鄧心碟嗤笑一聲,“五個(gè)宗師,一個(gè)武道大師,就想讓本郡主束手就擒?”
“羅迦南文,你也太看得起你們天竺國的武道了!”
話落,轟!鄧心碟竟是主動(dòng)出擊,她纖纖玉手抬起,然后悍然襲向?qū)Π兜牧祗脟凶印?br>“布陣!”
看到鄧心碟襲來,羅迦南文目光一冷。他一聲令下。
嗖嗖,嗖嗖嗖!
身后五名天竺國男子立馬呈六芒星站位,來到羅迦南文。
與此同時(shí)。
嗷——
一道尖銳的鳥叫聲,在被白雪覆蓋的絕壁山巔彌漫。
緊接著。
嗡嗡嗡,蘇文和那些九州乘客便看到,一尊宛若金雞般的巨型大鳥虛影,出現(xiàn)在六名天竺國男子身后。
“那,那是什么?”
“好大的鳥,這難道是鳳凰么?”
“不是鳳凰,我看像九州神話中記載的鯤鵬……”
“鯤鵬?”
“世間真有鯤鵬?”
就在一名名九州乘客被那巨大金鳥驚駭時(shí)。
那襲向羅迦南文的鄧心碟也是臉色微變,“不好……是迦樓羅陣!”
“羅迦南文這個(gè)家伙,居然將天竺國的迦樓羅陣習(xí)會(huì)了?”
“莫非,他得到了迦樓羅的認(rèn)可?”
心慌之下,鄧心碟倩影連忙后退,不敢和這‘迦樓羅陣’交鋒。
但她動(dòng)作還是晚了。
就見羅迦南文猛然上前一步,然后口中振振有詞的高喝道,“鎮(zhèn)!”
轟隆——
那巨大金鳥虛影好似一尊銅爐般,直接將鄧心碟的身軀給牢牢囚禁。
置身在巨大金鳥虛影中。
鄧心碟只覺得身體表面開始發(fā)燙,仿佛四周有無盡烈火在焚燒自己。
“給我破!”
鄧心碟眉心罡火猛然涌現(xiàn),她一掌轟出,如火山噴發(fā)。
嘭!
隨著這一掌的拍出,鄧心碟掌心之間,竟是浮現(xiàn)出一道栩栩如生的金龍之象,宛若活物。這正是九州皇室的無上武學(xué)——《東皇九龍?jiān)E》。
一掌出,龍象現(xiàn)!
但就在那金龍之象沖擊那金鳥虛影時(shí)。突然,嗷的一口,金鳥虛影竟生生吞噬了鄧心碟祭出的龍象。
見狀。
羅迦南文等人立馬哄然大笑,“哈哈哈,我天竺的圣尊迦樓羅,專門以你們九州真龍為食。鄧郡主,你妄想以《東皇九龍?jiān)E》撼動(dòng)我的迦樓羅陣,未免,有些癡人說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