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州省的晉城高速公路上。
一輛邁巴赫正在朝著岷江方向前行。
開車途中,辛康水忍不住詢問蘇文兩句,“天師大人,那阮青終究是西嶺雪域的首席弟子,您殺了他……會不會挑起和西嶺雪域的紛爭啊?”
“怎么?你要去西嶺雪域舉報我?”
蘇文似笑非笑地看向辛康水。
“不……我沒有。天師大人盡管放心,我辛康水嘴巴很嚴(yán)。之前發(fā)生在沁水鎮(zhèn)的事情,天知地知,您知我知!
辛康水打了個寒顫,他連忙信誓旦旦道。
對此,蘇文沒有再言。
就這樣。
兩個小時后。
辛康水載著蘇文來到了蜀州叢云山。
越過叢云山。
后面就是岷江了。
“天師大人,我們得下車了!
將車停在叢云山腳,辛康水尷尬的對蘇文道,“前陣子叢云山修路,我們想去岷江,就必須走劍門關(guān)!
“那條路只能坐馬車!
“大概多久到?”蘇文輕描淡寫的詢問辛康水。
“一個小時就到了,很快的!毙量邓捯魟偮,叢云山腳下,幾名品級武者便牽著一輛奢華馬車走了過來,“見過辛爺!
這些品級武者對辛康水的態(tài)度都很恭敬。
畢竟過往十余年。
岷江亂不亂可都是辛康水說了算!
雖說如今岷江一帶,辛康水的話,已經(jīng)有些不太好使了。
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這些品級武者正是秉承著這個想法,他們才會投靠辛康水。
畢竟想在岷江混跡。
身后沒靠山是不行的……
“小軍,怎么就來了你們幾人?我方才不是打過電話,說有蜀州大人物要前往岷江,讓你們多帶點人過來迎接。這么幾個人,一點牌面都沒有,這……是想我丟人么?”
看著眼前零落分散的四人。辛康水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辛爺,不是我們不帶人過來,而是,陳北熊那孫子趁您不在,又去辛家祖祠鬧事了。如今岷江投靠辛家的習(xí)武之人,都在和陳北熊對峙呢!”
名為小軍的男子嘆息道。
“什么?陳老狗前幾天才和我交過手,今天又來找我麻煩?他奶奶的,真以為我辛康水好欺負(fù)不成?”
辛康水啐罵一聲,跟著,他又想到了什么,當(dāng)即話鋒一轉(zhuǎn)道,“辛如茜和辛如音在哪?我不是讓她們也過來迎接貴客?”
辛如茜和辛如音是辛康水的雙胞胎女兒。
辛康水結(jié)婚很早。
在他十九歲捕魚的時候,辛康水就和一個漁女結(jié)婚了。
如今二十多年過去。
辛康水的兩個女兒早已亭亭玉立。是岷江一帶赫赫有名的兩大美女。
“回辛爺。如茜姑娘和如音姑娘正在趕往此地的路上。您稍等一下,她們就到了!
一名身穿紫衫的品級武者賠笑對辛康水道。
“等?哼!這簡直是胡鬧!我等得起,那位蜀州大人物等得起么?!”
得知自己兩個女兒誤了大事。辛康水不由露出一抹氣急敗壞之色,“不用等她們了,我們即刻起程去岷江!
辛康水可不敢浪費蘇文的時間。
畢竟對那等大人物而言。
整個辛家的命,或許都不及對方一息重要。
“是……”
見辛康水下達(dá)命令,四名品級武者二話不說牽著馬車走到蘇文面前,并畢恭畢敬開口,“爺,您請上車。”
“好!
蘇文前腳剛坐上馬車。踏踏踏,遠(yuǎn)處就傳來一陣兒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
兩名風(fēng)華絕代,絕美動人的雙胞胎姐妹小跑到辛康水面前,并香汗淋漓的喘息道,“爸,對不起,我們遲到了!
“爸,我們不是故意的。是陳家的人攔著我們不讓我們走……”
那兩名身穿白色長裙的如花女子看到辛康水后,她們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然后紛紛低頭道歉。
“你們……哎,算了,下不為例!”
辛康水本想責(zé)罰女兒,可一看到對方那委屈嬌柔的樣子,辛康水的心就軟了。只不痛不癢的說了句警告的話。
“爸,那位就是你從天蒼學(xué)宮請來平定岷江之亂的大人物么?”
余光偷偷看了眼馬車中的蘇文,辛如音一臉好奇的問道,“他什么來歷?看著好面生啊,過去我在天蒼學(xué)宮,似乎沒見過他!
辛如音這些年不止一次想加入天蒼學(xué)宮。
只可惜。
每年天蒼學(xué)宮招生,辛如音連第一關(guān)的武道門檻都過不去。
但即便如此。
辛如音也樂此不疲的前往天蒼學(xué)宮參加弟子入門考試。
因為她可以通過這種方式,認(rèn)識不少學(xué)宮大人物,譬如人美聲甜的楓瑤兒,譬如刁蠻任性的秦雨沫,又譬如高冷嫵媚的喬熏兒,以及天之嬌女的華怡寧。
那一個個學(xué)宮女弟子的名字。
不知不覺,早就烙印在辛如音的腦海深處,成為她此生追求的榜樣。
“蘇前輩并不是天蒼學(xué)宮的大人物,他……”
辛康水剛開口,突然,他手機(jī)就響了,“什么!?你說辛家被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