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都是小打小鬧,阻擾開工。
說白了,就是一些當?shù)氐牡仄α髅ゼ訜o賴。
而真正的狠角色,在嚴打過后,該抓的抓,該判的判。
早已經(jīng)掀不起什么風浪了。
可問題在于,當?shù)嘏沙鏊膽B(tài)度。
按理說,這么大的市政工程,政府這邊都該優(yōu)先考慮才對。
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怎么敢和當?shù)卣鲗Γ?br>
“不對勁!
微微越是整理手頭上的材料,越是發(fā)現(xiàn)了諸多的疑點。
而此時。
在夏市。
一棟整體通紅的建筑內(nèi)部。
奢華到極致的裝修。
好一幅奢靡的景象。
夏市最著名的,不是旅游景點。
而是被老百姓稱為‘蘭樓’的地方。
進去過的,都不由感嘆其中的奢華。
就算是放眼全華夏,恐怕都找不出幾家比這里更有檔次的地方。
當然,普通老百姓的話,恐怕一輩子,都不可能有機會踏足這里。
“老板,人來了。”
此時,其中最隱秘的一間包房內(nèi)。
一個穿著西裝的小弟,走進了包間,朝著面前的矮小的男人匯報道。
將自己的身子,盡量彎到最低。
以顯示自己對老板的尊重。
“2號包廂準備好了沒有?”
“老板,已經(jīng)準備好了!
“那就把人帶去!
“可是,老板,他想要見你!
“見我?”
男人聞言,則是一陣冷笑。
“他什么檔次,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就想要見我?心里還有沒有逼數(shù)了?”
要知道,對于普通的老百姓而言,派出所的所長,已經(jīng)是非常有權(quán)力了。
可是,在男人的眼里,看到的卻是滿滿地不屑。
“老板,我這就去把他給打發(fā)了。”
這種逆天的言論,在周圍眾人聽來,似乎并未表現(xiàn)出任何表情。
就好像理當如此一樣。
“慢著。”
就在黑西裝將要出門之際。
花襯衫的矮個男人,卻再次開口。
“老板,還有什么吩咐?”
“帶路吧,去見見也好,畢竟后面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辦!
男人隨意地將翹在茶幾上的腳放了下來。
站起身,理了理微微有些褶皺的襯衫。
在黑西裝恭敬的引領下,朝著2號包廂而去。
一路上,但凡是經(jīng)過的所有人,都會停下自己的腳步,與眼前的男人寒暄幾句。
而‘蘭樓’的賓客,身份也極其‘高貴’。
還是那句話,沒有點本事的,壓根就踏不進這里。
至于二號包廂里的這位。
要不是這一次幫了老板的一個小忙。
就一個派出所的所長,也配?
就算是他的領導,都不被這里的老板放在眼里。
“老板,就是這里了!
“嗯,吩咐一下,送點果盤來,對了,我記得來了幾個新人,讓她們來好好服侍一下!
在門口隨意吩咐了一句,花襯衫這才隨意地推開了包廂的大門。
見到男人進來。
原本坐在沙發(fā)上的張所長,立馬站了起來。
“蘭總。”
眼前的這位,就是廈市大名鼎鼎的蘭總。
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
誰能想到,在夏市有著巨大名聲的蘭總,竟然長得如此不起眼。
蘭總的人生,可謂相當?shù)膫髌妗?br>
出生于燒厝村,由于家庭的原因,幾乎就沒有讀過書。
早年以賣破爛為生。
20世紀70年代,由于當時對于香江非常向往。
國內(nèi)沿海的一大部分人,都會選擇偷渡到香江。
在他們的思想中,只要到了香江,閉著眼睛都能賺到錢。
而這位蘭總,也是如此。
知道要是自己不拼一把,自己這一生,恐怕沒有翻身之日。
于是,在70年代的時候,蘭總將自己身上所有的錢,交給了當?shù)氐纳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