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過很多人會來跟自己打聽情況。
可卻從來沒有過,管家會來跟自己打聽情況。
難道叛徒就是管家?
孟逸樓很難相信這個答案是真的。
孟賢是看著他們長大的。
小時候叫叔叔,長大了輔佐自己。
如此親密無間的人,要是真的是孟家的叛徒……
如果證實(shí),他肯定會很難受。
但孟家叛徒卻也是一定要除掉的!
心情稍微掙扎了一會,孟逸樓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
孟賢看孟逸樓遲遲沒有回答自己。
瞬間緊張了起來。
他看著孟逸樓。
“家主怎么了?難道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嗎?”
“也說不上好吧,就是鐵甲蠶仍舊沒有找到。”
“什么!可是張坎不是說……”
“沒有找到!
孟逸樓搖頭,露出了失望的神情。
“怎么會……張坎不是說……”
“你知道的,鐵甲蠶在外的生存能力很低,天敵很多,死了,是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
“怎么會這樣!”
孟賢站在原地,一臉神傷。
看上去好像非常悲哀。
要是以前,孟逸樓肯定毫不猶豫的覺得,孟賢就是在緊張孟家的未來。
但是現(xiàn)在,孟逸樓除了自己,誰也不敢相信。
孟家的叛徒隱藏的實(shí)在是太深了!
他不敢放松警惕。
所以面對孟賢,他也在演戲。
“孟叔把張坎關(guān)起來吧!
“為什么?他不是沒有任何用處了嗎?”
孟逸樓搖頭道。
“張坎一定和幕后之人有關(guān)系,但是他并不想告訴我們幕后之人到底是誰,所以還是得關(guān)起來!”
“那他說他到底是怎么把鐵甲蠶偷出去的嗎?”
“孟叔,你今天的問題好像格外的多。
“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把鐵甲蠶偷出去的,這樣我們也好加強(qiáng)防范啊!”
孟逸樓盯著孟賢。
孟賢問的越多,他對孟賢的懷疑就越深。
說真的,他真的很不想懷疑孟賢。
但是孟賢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實(shí)在是太讓人疑惑了!
他不得不懷疑。
但現(xiàn)在也只是懷疑而已。
根本沒有任何證據(jù)。
所以孟逸樓只能無奈搖頭。
“張坎也沒告訴我,他說他答應(yīng)過別人不說,所以就絕對不能告訴我們!
“這個張坎,嘴也太硬了!”
孟賢低罵一聲。
隨后帶著張坎下去了。
他一走,孟逸樓就開始失魂落魄起來。
孟賢的嫌疑實(shí)在是太大了。
可是那可是看著自己長大的孟叔啊。
怎么會是孟家的叛徒呢!
他是真的想不通。
李青拍了拍他的肩膀。
孟逸樓望向他。
就聽到李青道。
“沒有證據(jù)的事情,就不要想太多,萬一他真的只是關(guān)心呢?
懷疑錯了人,對被懷疑的那個人的傷害是很大的。
所以我建議你還是不要隨隨便便給他定罪比較好!”
孟逸樓看著李青。
雖然想反駁,但李青說的確實(shí)是對的。
孟賢兢兢業(yè)業(yè)的為孟家做事不是一天兩天了。
要是真的懷疑錯了,對他來說,確實(shí)是一種傷害。
突然,李青話鋒一轉(zhuǎn)。
“不過安裝攝像頭這件事,不能讓他知道!
“我知道,這件事我會安排別人去做的!
孟逸樓心里已經(jīng)有了想法。
孟家人里到底誰是叛徒并不知道。
所以絕對不能讓孟家人參與、知曉這件事。
必須要交給外人來安裝攝像頭。
好在孟家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昏迷不醒了。
也不用格外的疏散孟家弟子。
直接讓外人來安裝就是了。
孟逸樓怎么說也是當(dāng)?shù)氐牡仡^蛇。
僅僅只是安裝攝像頭這種事還是很輕易就能辦到的。
但是忙活一通下來,天色也已經(jīng)黑了。
不過就算已經(jīng)天黑,他們還是回了民宿。
孟家不安全。
誰知道里面會不會有人給他們下藥。
回來就飯菜已經(jīng)擺好。
眾人吃過晚飯睡覺。
一覺醒來,孟賢再一次出現(xiàn)在民宿門口。
他著急的拍打著民宿的大門,不停的大喊。
“不好了!不好了家主!出大事了家主!”
“家主!孟賢求見家主!”
外面的聲音很快吵醒了還在熟睡的李青等人。
眾人齊刷刷的醒過來。
披上衣服出臥室,就看到孟逸樓已經(jīng)站在門口,打開大門了。
“孟叔,你怎么來的這么早?”
“家主不好了,我們又收到信了!”
孟賢說著就把信拿了出來。
還是一樣的白色信封,一樣的打印機(jī)打出來的。
打開一看,里面也是非常簡短的一段字。
“最后一次機(jī)會,不答應(yīng),我讓蜀地所有人都昏迷不醒!”
孟逸樓看到信封上面的字跡,扭頭看向張凌。
張凌在聽到孟臨聲音的瞬間,立刻發(fā)消息詢問青峰觀的人。
剛好,青峰觀的人發(fā)了消息過來。
李青打開圖片,里面的內(nèi)容果然和孟臨送過來的內(nèi)容一樣。
孟臨一看,瞬間更加緊張了。
他看著孟逸樓。
“家主,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啊?
雖說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從他兩封信的內(nèi)容就可以看出,他肯定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要是真的將孟家、青峰觀和唐家的權(quán)利全都交到他一個人的手里。
那整個蜀地,所有人的日子都會變得難過!
可要是不交,蜀地的百姓就會昏迷不醒!
家主!你快想想辦法啊!想想我們接下來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
孟賢緊張萬分的詢問孟逸樓。
可以看出,他是真的非常緊張。
然而孟逸樓看著手中的信封,卻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此人真是蠢貨,居然拿整個蜀地的人來威脅我們,我敢說這是他走的最差的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