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萬里曾經(jīng)是一個鋒芒畢露,勢不可擋的人。
正因如此,他成為了東城大佬。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
他的鋒芒早已消失不見。
現(xiàn)在想想不免有些心酸和悲哀。
陳南:“姜先生,您不過是一個混江湖的混混而已,雖然您現(xiàn)在擁有億萬身家,但也改變不了您的出身!
“尤其是在那些大人物眼中,您就是一個可以隨時被取代的螻蟻,芻狗!
“只要你拿出不怕死的魄力和他們拼命,你認(rèn)為,害怕的是誰?”
簡單一句話,讓姜萬里有種醍醐灌頂?shù)母杏X,眼中也透露出一抹亢奮的光芒,他激動道:“感謝陳先生的指引,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陳南又道:“只要你敢狗急跳墻,短時間內(nèi),那些人自然不敢再對你動手!
“而你,需要在此期間,洗干凈手中所有的產(chǎn)業(yè)!
“最遲半個月,濟(jì)州公安系統(tǒng)將會大洗牌。”
“我需要你們在這半個月的時間,以雷霆之勢一統(tǒng)整個濟(jì)州黑道!
轟!
此話一出。
無論是姜萬里,還是周龍,都有種五雷轟頂般的感覺。
兩人瞬間愣在原地,頭皮發(fā)麻,毛骨悚然。
雖然姜萬里的勢力盤踞東城不可小覷,但他卻沒有信心能夠吞并另外三位大佬的勢力和地盤啊!
而且還是在半個月內(nèi),這簡直就是無法完成的任務(wù)!
“我吃好了,今天就先這樣!”陳南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巴,然后起身走出了包間。
“你吃完啦?”剛剛走到外面,姜妍就邁著歡快的步伐迎面而來。
陳南嗯了一聲,隨即道:“我先回家休息一會!
姜妍看向包間里的父親,道:“爸,龍叔,我和陳南先回學(xué)校了,你倆慢慢吃吧!”
說著叫了個司機(jī),然后乘車而去。
陳南和姜妍走后,姜萬里這才開口,他眼神凝重道:“阿龍,你感覺我們能扳倒那三位大佬嗎?”
周龍搖頭,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如果是咱們的話,沒有任何成功的希望!
“但陳先生有著未卜先知的本領(lǐng)!
“我感覺,咱們不妨試一試!
他對陳南有種盲目的信任,哪怕陳南說母豬會上樹,他也會毫不懷疑的相信他的話。
姜萬里深吸一口氣,猶豫不決的眼神也變的堅定起來,瞳孔中透露出犀利的寒光:“那就放手一搏吧!”
話落,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著取出手機(jī),撥打了一個平時他不敢撥打的電話。
不同的是,這一次,他臉上帶著瘋狂的笑容,沒有了曾經(jīng)的忌憚和恐慌。
片刻后。
電話被接通了,里面?zhèn)鱽硪坏览淠穆曇簦骸罢f!”
姜萬里滿臉歉意道:“不好意思孫市長,我剛才在東郊農(nóng)家院發(fā)現(xiàn)了一枚針孔攝像頭,不知道是誰安裝的,但它很有可能記錄下了我宴請您的過程,和談話內(nèi)容!”
電話中的聲音透露出難以掩飾的怒意:“你什么意思?”
姜萬里咧著嘴笑了起來:“沒什么意思啊,就是單純的向您匯報一下此事,僅此而已!
電話中的聲音愈發(fā)冰冷,透露著森然的寒意:“你在威脅我嗎?”
“對!”姜萬里滿臉瘋狂,握著手機(jī)咆哮起來:“老子就是在威脅你,曹尼瑪?shù)膶O兆亮,老子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他媽是怎么對我的?”
“你把老子當(dāng)成一條狗!
“一條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如果只是這樣倒也罷了,你甚至還想弄死我!”
“草泥馬草泥馬草泥馬!”
“孫兆亮,你是不是忘記了老子的出身?”
“你真以為老子沒有任何脾氣嗎?”
“我告訴你孫兆亮,老子賤命一條,就算死,我也得拉你墊背,大不了咱們魚死網(wǎng)破!
發(fā)泄完心中的憤怒和憋屈后,姜萬里竟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猶如重獲了新生一般。
電話那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而后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只不過,卻沒有了高高在上的質(zhì)態(tài):“我們之間,好像有什么誤會!
姜萬里冷笑一聲:“你以為老子會信你的鬼話嗎?”
男人低聲道:“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姜萬里嘴角上揚(yáng):“好啊,我等你答復(fù)!闭f著直接掛掉了電話,他本想著發(fā)泄一通,卻沒想到對方竟然要給自己一個交代。
這一點(diǎn)完全可以看得出對方忌憚自己手中的東西。
“老大,您手中真的有扳倒那位的證據(jù)嗎?”周龍好奇的問。
姜萬里苦笑一聲:“我倒是想有,但是,孫兆亮遠(yuǎn)比你我想象中要謹(jǐn)慎的多,他每次來吃飯時,秘書身上都帶著干擾器,針孔攝像頭壓根發(fā)揮不出用途。”
周龍滿臉狐疑:“那孫兆亮為什么如此忌憚你?”
“因為他不敢賭!”姜萬里眼中閃爍著猙獰的寒光,仿佛曾經(jīng)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天不怕地不怕,智慧超群的他又活了過來:“只要我們手中有一絲對他不利的證據(jù),就足以將他拉下馬!”
周龍咧著嘴笑了起來:“我現(xiàn)在很期待他能給咱們一個什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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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廢物!”
一個豪華的別墅里,孫兆亮憤怒的摔碎了手機(jī),怒視著身前的秘書:“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能除掉姜萬里嗎?為什么他還活著?為什么他手中還掌握著對我們不利的證據(jù)?”
秘書不安的低著頭:“領(lǐng)導(dǎo),我也沒想到姜萬里會突然離開公司,而且還是乘坐的別人的車輛!
“至于證據(jù)···他應(yīng)該是故弄玄虛,咱們每次去的時候我都帶著干擾器!
孫兆亮暴跳如雷,臉上滿是猙獰:“應(yīng)該?你是想讓這兩個字決定我的仕途和命運(yùn)嗎?”
秘書當(dāng)即閉上了嘴巴,意識到自己的話很不嚴(yán)謹(jǐn)。
孫兆亮滿臉陰沉,猶如一頭發(fā)狂的雄獅:“今天這事必須得給姜萬里那頭瘋狗一個滿意的交代,得先穩(wěn)住他。”
“其次,你想辦法調(diào)查下,他手中是否有對我們不利的證據(jù)!
“如果沒有,就直接做掉他!”
秘書滿臉為難:“領(lǐng)導(dǎo),我們已經(jīng)徹底激怒了姜萬里那頭瘋狗,想要平息他心中的怒火怕是很難,除非···自斷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