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余年擺擺手,笑道:“都是玩笑話,不用認真!
“既然我話說出口,那就一定履行!
余年越是這樣說,牧泛琴心中越是不服輸,“你有任何要求,現(xiàn)在就可以提出來!
“這樣吧,先記著!
余年說道:“等我想好再告訴您!
戴佳坐在余年身旁,腦海里想著在房間里余年的“潛臺詞”。
“那好!
牧泛琴說道:“那就先記著,等你想好再告訴我。”
“行,我還有事情,就不打擾了。”
余年起身,準備離開。
“這……這就回去了?”
戴佳心頭一涼,一臉錯愕的看著余年。
“時間不早,該回家了!
余年笑道:“改天見!
“小年,我和你一起,正好我也回家!
眼見余年離開,牧泛文起身跟著余年。
“那好吧!
戴佳心中莫名多了些遺憾,“我送送你們。”
從戴家離開后,沒有沒有跟牧泛文一起,而是在回去路上給牧泛文打了個電話,對那一百五十萬的現(xiàn)金表達了感謝。
電話另一端的牧泛文聽到余年提起一百五十萬現(xiàn)金的事情,一直掛在心頭的心魔總算消失。
從送禮到現(xiàn)在,牧泛文沒見余年提過一句這件事情,本以為這件事情戴佳沒說過,現(xiàn)在經(jīng)過余年這么一說,牧泛文知道這個禮他沒白送。
毫無疑問,余年肯定記在心上。
所以這一夜,回到家的牧泛文睡的格外香甜。
……
中南財大放假了。
而且已經(jīng)有段時間。
余年在江都的時候,中南財大就已經(jīng)放假。
因為有事,余年連考試都沒參加,差點被輔導(dǎo)員問候全家。
在余年說盡好話后,總算是平安度過這一關(guān)。
放假后,余年抽了個時間和孫猛、金磚吃了頓飯。
于是在從戴家回來的第二天,就坐車返回江都,正式開啟大市場改造的項目。
回到江都后的余年直奔當?shù)卣猩剔k,找到宗豐茂,兩人當場簽訂合同。
合同簽約流程比余年想象中順利,但是余年沒想到,他前腳走出招商辦大樓,后腳就被人盯上。
余年知道被人盯上沒好事兒,進了停車場立馬坐上車發(fā)動車子準備離開。
平時他帶著計方原,趕巧的是計方原這會兒在他家里,簽約合同沒讓他跟著來,現(xiàn)在余年心里有些后悔,開始理解李嘉誠為什么出行都帶著保鏢。
沒辦法,有錢人走在路上,那就是一塊行走的蛋糕,誰不想啃一口?
沒等余年發(fā)動車子,兩輛黑色轎車就堵在余年車前。
緊接著,五六個身穿黑色T恤的男子魚貫下車來到余年車旁,為首的男子伸手敲響余年車窗。
余年按下車窗,皺眉道:“有事?”
“會長請你走一趟!
為首男子努了努嘴,干脆利落道:“下車,上我們車,跟我們走,我們會長請你吃飯!
“會長?什么會長?”
余年不悅道:“我不認識!
“本地商會會長姚德發(fā)你都不認識,還接什么大市場項目?”
為首男子不屑,威脅道:“識相的趕緊下車跟我們走,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說到這兒,他開始動手拉余年的車門。
“姚德發(fā)?”
余年愣了下,面露困惑。
雖然他在江都從小生活到大,但是商會會長姚德發(fā)他真不認識。
說句不好聽的話,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不過對方已經(jīng)找上門,他不能不去。
若是不去,搞不好大市場項目會出問題。
別看他現(xiàn)在拿到大市場改造項目,但是這些地頭蛇想搞事兒,他的市場改造項目就很難一帆風(fēng)順。
推開車門下車,余年努嘴道:“前面帶路!
為首的男子愣了下,似乎沒想到這么簡單,旋即笑道:“是個聰明人!
說完,他沖一幫手下叫道:“都給余總讓開路,誰惹余總不高興,別怪我活劈了他!”
余年面無表情的跟著為首男子上了車。
車子駛出停車場,站在辦公大樓上端著茶慢品的宗豐茂注視著這一幕,嘴角微翹,喃喃低語道:“項目能賺錢沒錯,但你能不能活著將這些錢賺到手,那就是你的問題!
車子在路上行駛大半個小時,一路出了城區(qū)在郊區(qū)又行駛小半個小時,這才到達位置。
下車后,余年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在一座莊園里,莊園不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魚塘假山基本該有的都有。
除了偏僻,完全挑不出毛病。
“走吧!
為首男子走在前面帶路,一路將余年帶進房子,接著拐了兩個彎,在一個包廂前停了下來。
嘭嘭嘭……
為首男子敲了敲門。
“進——”
伴隨著里面?zhèn)鞒鲆魂囆酆竦穆曇,為首男子這才推開門帶著余年走進去。
余年一進屋,就看到包廂的餐桌周圍坐滿了人,飯局早已經(jīng)開始,桌上的殘羹冷炙代表著飯局已經(jīng)結(jié)束。
余年心中瞬間明白,這是鴻門宴。
請客吃飯,哪兒他媽有人請吃殘羹冷炙!
擺明這是拿他不當人。
余年目光掃了一圈,注意到餐桌上坐著幾個熟面孔。
有石磚廠的宋岳宋經(jīng)理,有水泥廠的老板,還有建筑施工隊的總經(jīng)理……
這些人都是前段時間去余年家里拜訪過的人。
其中最顯眼的要數(shù)吳修賢,和這些人一樣,坐在餐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