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就是一種毀天滅地般的偉力。
砰!
李從心一鵝砸去把震東邦營造出的氣場沖擊粉碎,電光火石之間,震東邦連防御都無法祭起,被一鵝砸在身上,人直接倒飛了出去。
“啊——”
悠長的凄慘大叫聲中,人眨眼已去千丈。
千丈外,撞在一座山上。
接著,遠處傳來一陣轟隆聲,再就是稀里嘩啦聲,只見那座山峰都被那驚人偉力直接崩碎。
所有人滿面震驚。
望向那崩塌的山,皆盡栗然。
李從心這一下,他們雖然沒看見震東邦死,但也想得到人肯定是粉身碎骨了。
這老東西,簡直恐怖如斯!
“這就沒了?”
桃夭夭也是滿臉不可置疑。
震東邦金丹期修為,在青州年輕一代修者里也屬于出類拔萃的佼佼者,結(jié)果,和那劉波和劉楓一樣,才出場就芭比Q了。
這樣的人,本應(yīng)該是主角一樣的存在啊。
結(jié)果,在李從心的生命中,只跑了一秒鐘的龍?zhí)住?br>“對啊,這就是標(biāo)準(zhǔn)的咔咔亂殺啊!
李從心很是理所當(dāng)然。
又一聲怪叫:“炸!”從腳下拔出掛在腳尖上的半截破鞋,一破鞋朝著前面砸去。
轟隆!
守護著古廟的一座元嬰級防御大陣,瞬間崩裂。
前一刻。
“妙啊!
“真妙啊。”
“這些天香峰女子里,就屬你兩模樣兒最好。”
古廟中,站在尸山上的無機老怪梭了一口口水,虛空伸手朝向見雪和落紅,淫笑一聲:“我先碎了你兩衣衫,檢查一下你們是不是雛兒!
說罷,隔空用手輕輕一拉。
十幾米外,見雪和落紅身上的白衣紅裙四分五裂,兩女像是兩只捆縛在空中的羔羊,只剩下一襲抹胸褻衣。
“無機老怪,你不得好死!”
“要殺,就立刻殺了我們!
見雪和落紅憤怒大叫。
“叫吧,叫破喉嚨也只能成個破喉嚨!
“哈哈哈,盡情的叫吧,老夫就喜歡叫得大聲的!
無機老怪大笑著從尸山上走下,一步步向前,伸出一雙邪惡的枯手,朝著見雪和落紅那僅剩下的一縷抹胸扯去。
砰!
也此刻,一聲大響,廟門炸開。
“我去!”
砸開門就看見這一幕的李從心雙眼放光:“捆綁,撕扯,外加懸空,玩的這么花!
隨即。
李從心本想掏個什么東西向無機老怪砸去,但左一掏,鵝不在,右一掏,鞋也沒了,于是干脆一把抓住腰上的褲衩頭,奮力一扯。
“嗷~”
那種勒蛋的酸爽讓他發(fā)出一聲踮著腳的怪叫,手中之物一把朝著無機老怪甩去。
“我甩死你個老色皮!
無機老怪眼看就要觸碰到,結(jié)果橫空一物飛來,更神奇的是,他竟沒能躲過,只覺一股不知道陳了多少年的尿騷味沖鼻而來,一物正好貼在自己臉上,還直接將他砸的一個后仰摔了一個跟頭。
“誰偷襲我?”
無機老怪大叫一聲。
將臉上之物一把扯下,定眼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破了七八個洞的爛褲衩,那陳年老味又一陣撲面沖來,熏的他當(dāng)場就是一陣干嘔。
哪怕他口味極重,也是差點給熏到原地飛升。
大怒之下,無機老怪也是心中一栗,他元嬰期修為,竟被一條破褲衩子砸得翻了一跟頭,這他娘的說出去誰肯信?
震然之下,望向門口:“我在此修煉,是何方強者開老怪我的玩笑?”
“放開那兩個女孩!
李從心扶著老腰一瘸一拐的走了進去,一臉正義凜然。
大叫:“那最后一層遮羞布,讓老夫來扒!
跟在后面的桃夭夭腳下一個趔趄,差點閃了腰。
看著門口威風(fēng)凜凜的老前輩,如同從天而降的老神仙,捆縛在空中的見雪和落紅面頰上本是露出了一種看見希望的曙光。
頓時,又當(dāng)場臉上全黑。
無機老怪也是嘴角一抽。
你轟碎我費盡心血布置的守護大陣,還一褲衩子熏的我差點當(dāng)場原地飛升,結(jié)果,就為了這個?草!你他娘的早說啊,你為什么不早說?
這點要求并不過分。
這個,是可以商量的!
但他堂堂元嬰老怪,豈是半點脾氣都沒有?膽敢如此調(diào)侃于他,這個面子,他無機老怪丟不起。
“我的盤中佳肴,豈是你能染指?”
“還給你!
手拿著李從心的破褲衩,氣場釋放下一頭蒼白須發(fā)狂飛亂舞,真力催動,手一揮,那小小的破褲衩,帶著一道卷動的狂風(fēng)朝著李從心襲去。
以牙還牙,你拿什么砸我,我就拿什么砸你。
在無機老怪真力的催動下,把那褲衩子里的所有氣味也都催發(fā)了出來,一時間,整個古廟中都變成了黑色,烏煙瘴氣,怪味撲鼻。
李從心死不承認:“這不是老夫的!
一手捏著鼻子,一手隨意一揮。
破褲衩直接掉頭,反朝著無機老怪轟擊而去。
“難不成是老怪我的?”
無機老怪氣得兩眼直瞪,雙掌似排山倒海一般,奮力一推。
那小小的褲衩又反轉(zhuǎn)掉頭,所帶起的腥風(fēng)邪氣更是化作了一道龐大的黑流,如同一條呼嘯的污龍。
這場面,將在此的桃夭夭見雪落紅都震驚了。
兩個強者,用一條褲衩子斗法,這也真是萬年難得一見。
還有就是那氣味,把空間都染成了黑色,是何其銷魂?此刻,三女只覺陷入了一個沼氣池里,天旋地轉(zhuǎn),兩眼發(fā)昏。
臉都白了。
“就是你的!
李從心強行栽贓,再霸道的大袖一揮。
頓時,無機老怪眼中是一條污龍憤怒咆哮而來,他大吃一驚,竟感覺抵擋不住,驚得他張大了嘴巴,正好,那褲衩子一下飛進了他嘴里。
強大沖擊力下,無機老怪又一個后仰重重摔在地上。
嘴里含著一條破褲衩子,滿面震驚。
隨即。
“哇。”
趴在地上狂嘔起來,伸手往嘴里亂摳。
他八百多年沒洗過的內(nèi)褲,味道都沒有這個濃烈。
李從心嘿嘿一笑,那還用說,他的一萬年!
“閣下修為強大,佩服!”
一頓吐后,無機老怪剛剛的暴脾氣竟收起來了。
面帶隱忍,朝那堆肉山一指,讓步道:“閣下想必是同道中人,你若硬是急缺肉鼎,那些廢棄的,你可去隨意去挑選就是!
直到此刻,他還以為李從心是來搶他肉鼎的。
李從心嘴角一抽。
都到這份上了,還只肯給我廢棄爛掉的,這老怪還真是美人兒比命重要啊。
“誰他娘和你是同道中人?”
扶著老腰一個閃現(xiàn)已出現(xiàn)在無機老怪面前,一腳朝著他重要部位踢去:“老夫不一腳把你給踢得尿滴,那我就承認你有半個月沒喝過自來水。”
砰!
古廟外。
一群合歡門弟子神情亢奮的聽著古廟中的動靜。
干起來了。
那老頭兒和他們長老干起來了。
那老頭兒確實恐怖,但他們長老乃元嬰老怪,實力爆發(fā)起來,能焚山煮海,此刻,他們長老肯定是在暴打那老家伙,已把他的老胳膊老腿盡數(shù)錘成了渣渣。
具體打成了什么樣子,他們都幻想到了。
就這時。
“啊……”
一聲尖銳的怪叫下,一個人呼的一下從古廟中飛了出來,然后死狗一樣摔在地上。
“那老東西被擊飛出來了!
所有人神情一振。
但立刻,又是大吃一驚。
仔細一看,飛出來的竟然是無機老怪,此刻,只見他雙手抱襠身子躬縮成了蝦米狀,正在地上抽筋一樣狂抖。
李從心這一腳,把他蛋都踢炸了。
元嬰老怪雖是肉體破損也不會死,但痛覺這東西,就算真仙他也有,像李從心這樣不講武德的瘋子,要是怕痛的話,最好別惹他。
古廟中。
桃夭夭,見雪,落紅,三人表情徹底呆滯住了。
一名元嬰強者,一個讓無數(shù)修者聞風(fēng)喪膽的老怪,竟被李從心一腳踢得帶著狗叫聲飛出去了。
這樣的情況,她們想都沒敢想過。
“莫說這老狗藝術(shù)造詣倒是挺高。”
此刻,站在被捆綁的曲線突出的兩女面前,李從心瞇著眼睛嘖嘖稱贊,手指輕輕一揮,一道靈力打出,扯斷了捆縛在二女身上的黑氣。
“發(fā)什么呆呢?”
啪!
啪!
只覺屁股上一陣火辣辣,頓時回過神來的見雪和落紅痛的捂臀踮腳尖,只差一點就跳了起來。
“嘿嘿嘿。”
李從心笑得一臉舒服和享受。
兩女不由心中怒起。
桃夭夭連忙過來一手拉住一女:“見雪,落紅,你兩可千萬不要生氣。”又指著自己紅彤彤的鼻子:“喏,你們看!
兩女表情一愕。
“夭夭,你這鼻子怎么了?這又不是天寒地凍的天!
“前輩揪的呀!
桃夭夭毫不介意:“這位前輩開玩笑呢,他是來救你們的!
聽聞之下,見雪和落紅連忙向李從心深深的鞠躬:“謝前輩搭救。”心中也大松一口氣,原來此人不是和無機老怪一樣的邪修。
“小事,這些都是小事!
李從心舉著左右兩手,正在一臉的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