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干凈上房沒有?”
“有!有!客官請上二樓。”
那小二一路殷勤將石楓引到天字二號房,“大爺,你看這間可合適?”
石楓掃眼看了看,“行,就這間吧。我要等朋友,你先沏壺好茶上來!
“客官要不要先看看菜牌,小店的...”
石楓擺了擺手,“不急,要吃什么等我朋友來點。”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塊銀子,“你先拿著,一會吃了多少再仔細(xì)結(jié)賬就是!
小二歡喜道,“是,是,大爺真是豪爽!那您稍坐,我這就給您泡茶去。”
等店小二退下,石楓神識迅速散開,將整個酒樓及方圓一里范圍都探了一遍,并無異常。
一會,茶水上來,石楓一邊喝茶,一邊等候。
不知不覺,已過午時,寧四小姐卻還沒來。
石楓枯坐無聊,茶水寡淡,于是要了一壺酒,自斟自飲。
然而又等了小半個時辰,寧四小姐依然不見蹤影。
石楓暗暗奇怪,印象中,寧四小姐雷厲風(fēng)行,極是守時,怎么今日遲到這么久。
正猶豫要不要繼續(xù)等下去,忽然,樓下咚咚腳步,有人上得樓來。
石楓傾耳聽了一下,隨即拉開房門,“小沈,這里!”
外面走廊站著一人,高高瘦瘦,皮膚略黑,正是沈中石。
沈中石見到石楓揮手,急忙進(jìn)了天字二號房,“師父,好久沒見你了!
武邑一別,兩人確實有六七十年沒見面了,當(dāng)年那個瘦瘦小小的落魄練氣弟子如今已然筑基,成為寧四小姐手下的得力干將。
石楓驚訝道,“小沈,你叫我什么?”
“弟子叫你師父呀。”
“胡扯!我什么時候成你師父了?你不是解離門一脈單傳的獨(dú)苗么,你師父是古大師呀!”
沈中石嘆了口氣,“我?guī)煾腹糯髱熞呀?jīng)過世了,他老人家當(dāng)年在武邑城就要我拜在你門下,臨終前再次交代我,一定要拜你為師。
至于解離門,那純是當(dāng)年瞎扯,給自己裝點門面的,后來我們進(jìn)了寧家,這解離門早就不復(fù)存在了。”
沈中石說著,忽然跪倒在地,“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石楓連忙把他拉起來,指了指他胸口徽章,笑著說道,“小沈,你是八品煉器師,我才是九品,你拜我為師,妥當(dāng)么?我拜你為師還差不多!”
“師父,瞧你說得!你的煉器水平豈止九品,只是你不愿去弄這些虛名罷了。論真實水平,你當(dāng)我?guī)煾改蔷b綽有余...”
“行了,行了,”石楓打斷道,“你愿意怎么叫,都隨你。我只問你,四小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