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彭坤有些不懂。
何東道,“有沒有人護(hù)法?”
“有!”
“是誰?”何東聲音提高了幾分。
彭坤答道,“是凌云和柳隨風(fēng)夫妻。”
“嗯。靜虛真人有沒有親自來?”何東問道,他對靜虛真人還是十分忌憚。
“沒有,靜虛掌座恰好也在閉關(guān),來不了。不過靈池大殿前的陣法是靜虛真人親自布置的,靈池本來就是宗門核心禁地,再加上這個法陣,想來沒人能打擾得到秦姑娘。
至于凌云,也說不上護(hù)法,就是在法陣入口前站著,防止有人不小心沖撞了法陣!
“里面有沒有什么消息傳出?”
“弟子沒聽說!
何東“嗯”了一聲,他知道,秦冰這等天才弟子結(jié)丹,宗門肯定極為看重,有沒有變數(shù)也非彭坤所能知道,他沒有靈池的通行令牌,連門都進(jìn)不了。
“凌云一直在里面,沒離開過?”何東問道。
“沒有。”
何東沉思片刻,說道,“等為師打坐三兩天,收束真氣后,再去看看秦師妹的情況。
哦,對了,鐵劍峰那廝最近在干什么?有沒有去靈池?”他說的那廝自然是指石楓。
“弟子讓老九盯著他,那個打鐵匠白天去毓秀峰,晚上回紅松嶺,從沒去過靈池。再說,”彭坤低聲道,“他又不是竹冠院弟子,沒有令牌,也進(jìn)不了靈池!
“蠢話!”何東冷嗤,“區(qū)區(qū)一塊令牌算什么,別忘了他的弟子馮遠(yuǎn)山和衛(wèi)鵬都已入駐竹冠院,要塊令牌還不簡單?”
聽到這里,彭坤立刻低下頭,以往一說起馮遠(yuǎn)山和衛(wèi)鵬,何東免不了責(zé)罵彭坤一頓,什么“入門晚你幾十年的廢料都入了竹冠院,你這么年在干什么”云云。
然而,這一次,何東來回踱步,并未出言責(zé)罵。
他轉(zhuǎn)了兩圈,停下來說道,“靈池入口是不是各宗弟子輪排看守?”
“是,每次五人,五宗各出一人!
“那有沒有我門下弟子被派去值崗?”
彭坤搖頭道,“沒有,宗門要求,靈池看守弟子必須是筑基修士,練氣弟子沒資格!
何東門下就兩個筑基弟子,看門護(hù)院乃是苦差,日日枯坐不說,還耽誤自己修煉。
彭坤二人仗著師傅的勢力,這等苦差事自然輪不到他頭上。
何東又問道,“焚天峰現(xiàn)在是誰值崗?”
“現(xiàn)在是朱師伯門下的蘇師弟在值班,不過他已經(jīng)值了一個多月了,再過幾天應(yīng)該輪到王師弟了!
“一班多久?”
“一個半月!
“那好。彭坤,你去找蘇王二人,頂替他們擔(dān)任值守!
彭坤一愣,剛想說話,見何東一眼掃了過來,忙將要說的話咽了下去,改道,“是,弟子遵命!
何東眼中射出寒星,“你這段時間給我好好盯牢了,誰進(jìn)出靈池每日都要報我,尤其是....”
何東師徒此刻談?wù)摰氖瘲,委?shí)沒在靈池,最近正好流云子出關(guān),于是師徒二人時常聚在一起,討論太初劍意圖。
日子一天天過去,石楓時時都要看看那串桃木手珠,見一切無恙,這才放心。
這一日,石楓從毓秀峰回來,正在紅松嶺洞府修煉無名煉體術(shù),忽地丹田涌出一股怪力,迅速激蕩全身,彷如針刺一般。
石楓“哎呀”一聲怪叫,整個人躍起,爾后直挺挺摔落下來。
玄龜骨里,白狐、角魔龍、小黑都嚇了一跳,“怎么了?”
石楓全身抽搐,“不知怎么回事?我丹田真氣全部紊亂了,啊...”
白狐神識掃過,驚道,“魔氣!你丹田出現(xiàn)了魔氣!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你走火入魔了?”
石楓掙扎道,“我并未丹田運(yùn)功,如何會走火入魔?”
白狐道,“你別說話了,趕緊收束心神,將異種真氣驅(qū)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