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接著說道,“我這些年修煉荒古神念訣,略有小成。這矮胖子雖是金丹中期,但神識不強(qiáng),似乎可以試上一試!
“胡師,你是說,不用盯著對方也可以施展幻術(shù)!”石楓問道,“不知胡師有幾成把握?”
白狐笑道,“我把握并不大,關(guān)鍵還要看你!
石楓愕然,“看我?”
角魔龍道,“恭喜你臭小子,老狐貍沒肉身,沒法施展,這是要將狐媚術(shù)傳給你呢,以后你再對付什么鳳師姐、云兒姑娘,寧四小姐之流,就好辦多了,只要...”
白狐喝道,“老淫龍閉嘴!小石頭,因?yàn)槲覜]有肉身,幻術(shù)效果要大打折扣。而這姓邱的漢子畢竟是金丹中期,不可小覷。
所以我需要你配合,我施展幻術(shù),你用言語穩(wěn)住他,你我二人只要一方出了差錯(cuò)。他疑心一起,可能就此脫了幻術(shù)。”
石楓沉思片刻,“這個(gè)法子可以試試,不過其中細(xì)節(jié)還要推敲一下。”
懸鼎宗邱姓大漢手持水晶珠,在空蕩蕩的走廊緩緩走過。
他另一只手沒有握定百節(jié)蜈蚣鞭,而是縮在袖中,暗捏著一枚金甲符。
萬一猝遭強(qiáng)敵,百節(jié)蜈蚣鞭怕是派不上用場,還不如祭出金甲符,保住性命再說。
先前練功大殿,傅傳薪三人追趕那玄衣少年,誰知道對方狡猾至極,扔出一道四品符篆,威力頗大,把三人擋住,爾后他和葉法真就不見蹤影。
傅傳薪無奈下,只能再次兵分三路,在地宮里搜尋起來。
邱姓大漢正提心吊膽地走著,忽聽前面走廊腳步聲響起,甚是急促。
他大吃一驚,捏緊金甲符,厲聲喝道,“什么人?”
只見走廊月光石乍明,拐過一人,方臉紫須,正是堂主傅傳薪。
傅傳薪喝道,“你鬼叫什么!”
邱姓大漢忙道,“堂主,對不住…屬下以為是葫蘆門的人。”
傅傳薪冷然道,“隔得這么近,葫蘆門的人難道發(fā)現(xiàn)不了你,還會大搖大擺地走過來?”
邱姓大漢訕訕道,“屬下,屬下是有些緊張了。”
“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邱姓大漢忙道,“沒有!
傅傳薪皺起眉頭,“可惡!我和鄭師弟亦是一無所獲,他們居然能從容避開我們?”
邱姓大漢暗暗松了口氣,原來你們也沒收獲,那就怪不得我一個(gè)人。
傅傳薪沉思片刻,“看來,不光是我們懸鼎宗,葫蘆門手里也有地宮資料。”
邱姓大漢接連兩次失手,聞言連連點(diǎn)頭,“堂主說的對極,要不然,那小子怎么能三番五次從我們手上逃走呢!”
傅傳薪道,“不過細(xì)細(xì)想來,我們和葫蘆門兩家的資料并不太相同。
他們對各處密室很熟悉,里面有什么寶物似乎了如指掌。
當(dāng)然,葫蘆門也絕沒料到我們能開啟九曜星宮法陣,所以,對法陣的變化他們又不如我們。”
“堂主所言甚是!鼻裥沾鬂h艷羨道,“要是我們能將那小子身上的玉簡奪過來,法陣圖加上密室資料,那整個(gè)幻境的寶物都是我們的了。”
傅傳薪冷笑一聲,“你想搶他的玉簡,他何嘗不想搶咱們的。你還是看好自己的東西吧!
邱姓大漢忙道,“堂主放心,屬下將這塊玉簡貼身緊放,不會丟失!
傅傳薪目光深處閃過一絲喜色,口中道,“哼!貼身放有什么用!萬一你被人擒住,玉簡還不是被人搜走了,非常時(shí)刻,不得不采取權(quán)宜之計(jì),你和鄭師弟的陣圖玉簡都交給我保管,以防有失!
邱姓大漢不敢違抗,乖乖取出玉簡,遞了過去。
傅傳薪接過玉簡,卻沒急著走,問道,“陣法圖你都記下了嗎?”
邱姓大漢答道,“堂主,法陣太過繁雜,屬下只記下六七成...”
傅傳薪語帶不悅,“真是蠢笨!你繼續(xù)搜尋,記住一旦發(fā)現(xiàn)他們蹤跡,不要急著動手,先稟告我。”
邱姓大漢忙道,“是,屬下遵命!”
傅傳薪揮揮手,“去吧!”邱姓大漢施了一禮,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