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起噩夢中的場景,她就忍不住身體發(fā)顫。
玄機道人將龔如玉拉到身邊,對楚休客氣說道:“楚道友勞煩你出手了!
:“好——”
楚休點頭,走上前。
隨著他的靠近。
龔如玉的嬌軀逐漸繃緊。
:“你很緊張?”楚休輕笑。
龔如玉低著頭,眼瞼低垂,抿著嘴唇一言不發(fā)。
楚休單手掐訣,施展丹經(jīng)毒卷中的法印。
右手食指按在龔如玉眉心。
:“第一次,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慢慢的就很舒服了!
楚休清朗的聲音傳入耳中,龔如玉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感到眉心一陣刺痛,下一刻,腦海一片空白,像是有人拿著刀,在腦袋中不停攪拌。
一根根蠕動著的紫黑色經(jīng)絡(luò),爬上她白皙的脖頸,臉頰。
龔如玉雙眼翻白,神色猙獰,渾身抽搐,口中發(fā)出凄厲慘叫。
青羊道人連忙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其倒在地上。
龔如玉渾身被汗水打濕,如剛從水中撈出一般。
隨著時間流逝。
龔如玉終于疼暈過去。
:“楚道友這....”
青羊道人一臉擔憂。
楚休瞥了他一眼,淡淡說,“要不你來?”
說話間,就要將按在龔如玉眉心的手指挪開。
青羊道人連忙道:“不不不,楚道友別誤會,老道沒這意思,還請你繼續(xù)。”
:“那就閉嘴!背輿]好氣道。
他清楚這老道士心中所想。
無非覺得自己在報復(fù)他徒兒。
媽的,我楚某人好歹也是圣王強者,豈會這般沒品,就算要報復(fù),也是光明正大報復(fù),又怎會暗戳戳的下黑手。
解毒持續(xù)了一夜。
期間龔如玉醒來過幾次。
很快又會被疼暈過去。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
楚休印決一變,口中低喝:“收——”、
按著龔如玉眉心的食指,向后狠狠一扯。
一道筷子粗細,三寸來長的紫黑煙霧被拖拽出來。
楚休取出一個空玉瓶將其收了起來。
龔如玉臉上可怖的紫黑經(jīng)絡(luò)盡數(shù)消失。
:“她精氣虧損嚴重,修養(yǎng)幾個月就好了。”
楚休扭了扭脖子,補充道:“只要有足夠資源,修為也很快能恢復(fù)到大圣境!
青羊道人頷首,旋即抱起尚處于暈厥的徒兒,閃身消失在原地。
:“青羊一直將這丫頭當作孫女,關(guān)心則亂,失禮之處,還請楚道友海涵。”玄機道人無奈搖頭,為青羊道人的失禮向楚休道歉。
:“無妨!”
楚休擺手,側(cè)頭看向素晚秋,“我們也走吧!”
素晚秋嗯了一聲。
兩人與玄機道人道別之后,撕開虛空橫渡而去。
很快便遠離了天淵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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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休兩人離開后不到半日。
萬里紅云遮天蔽日涌向天淵長城。
長城上的修士軍立刻警惕起來。
兩尊圣王守護者,閃身來到長城上空,眺望前方不斷翻涌的紅云,臉上滿是凝重之色。
左邊身著青金玄甲,形貌粗獷,體格健碩的男子微微抱拳,朗聲道:“不知是哪位妖族至尊!
九天之上,紅云如幕布般向四周拍開,一道倩影漫步而出。
彼岸花編織而成的長裙隨風搖擺。
毫無情緒波動的絕美臉龐,隱藏于氤氳淡金佛光中,顯得神秘又寶相莊嚴。
兩位圣王大吃一驚,“原來是曼珠沙華前輩!
曼珠沙華在天穹大陸的身份很特殊。
本體為彼岸花,按種族劃分,她應(yīng)該歸于妖族一方。
曼珠沙華卻是西漠金剛禪院的大自在菩薩,陣營自然歸屬于人族一方。
她最終選擇中立,并不參與三族之間的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