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帶到寬敞馬車邊,嬤嬤停下腳步,“大小姐,人已被抓到!
江慕好坐在車?yán)铮蛑,“有無事情發(fā)生?”
嬤嬤語氣里含著慶幸,“并未,幸虧我們來得及時(shí)!
但也比事情發(fā)生差不了多少,外衫被男人褪下,若是傳揚(yáng)出去,名聲必定會全毀掉。
江慕好擰眉,“將江慕月送上來,段聿送到后面馬車去。”
不是便宜了段聿,是他們將人送走,不能被任何人看到。
否則,風(fēng)言風(fēng)語必定在短時(shí)間內(nèi)傳遍整個京城。
江慕月被送上馬車,昏沉地躺在潔白地毯上,眉眼緊闔,還不知曉發(fā)生何事。
慧蘭看著,不由長長嘆氣,隨即又搖頭。
江慕好好笑,“慧蘭,你小腦袋瓜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呢?”
“小姐,你說咱們救她干嘛呀?就讓她嫁出去,也免得禍害我們了!被厶m嘆氣道。
雖說事情外傳會影響太傅府聲譽(yù),但只要江慕月征得白氏同意,絕對可以悄無聲息地解決。
江慕好嘴角噙起笑意,“我不是好心泛濫!
她清楚知道,好心泛濫,最后害的人只會是她自己。
“但是,一,我不能讓江慕月影響太傅府聲譽(yù),即使一絲可能!
“二,就算我再不喜歡江慕月,我也不希望有女子是因?yàn)檫@樣的下流手段,而不得不嫁給一個齷齪男子!
若段聿用正常手段追求江慕月,她自然不會理睬。
可是,想用迷情藥禍害女子?
休想!
慧蘭點(diǎn)點(diǎn)頭,蹲下身給江慕月調(diào)整姿勢,讓她舒服一些。
江慕好吩咐前往的地方,是太傅府的一處別院,遠(yuǎn)在京城邊緣,少有認(rèn)識的人。
馬車停下,下人先將江慕月抱著送到房中塌上,然后又拖著段聿來到大廳中。
江慕好一邊下車,一邊吩咐下人,“將白氏和父親請過來!
下人聽命行事,轉(zhuǎn)身快跑回去。
發(fā)生這樣大的事情,太傅府定是一陣動蕩!
江慕好走到大廳中,段聿口中抹布正被嬤嬤取出,他正趴在地上干嘔。
聽到腳步聲,他連忙抬起頭來看,接著眉頭緊皺,“竟然是你?”
一路上,他一直在想,到底是哪個冤家,竟然知道他今日在船上,沒料到竟是江慕月那邊出了紕漏。
江慕好走到主位,緩緩坐下,眼神睥睨看著他。
段聿很不自在,臉在肩膀上蹭一下,故作冷靜道:“不知道江大小姐將我綁到這里,是為何事?”
他眼神躲閃,卻強(qiáng)作鎮(zhèn)定。
江慕好看著他片刻,直到他不自在地冒冷汗,才發(fā)出一聲冷笑,“還在裝傻?”
竟敢對他們太傅府的姑娘下藥,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
段聿嘴硬道:“我和慕月相互傾慕,好不容易尋得一個相見的機(jī)會,你為什么非得要打擾我們?”
他說著說著,就連自己都相信了,神色逐漸變得理直氣壯。
他點(diǎn)的熏香,在嬤嬤到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燒盡,并且除了讓人昏睡,并無什么后遺癥。
就算是告到官府,他也不怕!
看他如此理直氣壯,江慕好知道他已想好借口,不由眼神發(fā)冷。
側(cè)房,經(jīng)過一路顛簸,江慕月已漸漸醒來,迷糊地睜開眼睛。
房間陌生,并且一個人都沒有,她連忙起身,攏緊身上衣裳,輕聲叫喊道:“段郎?”
一路找著人,打開門就看到大廳中情景。
江慕月一眼看到江慕好,眉頭不由緊緊皺起,“江慕好,你這是在搞什么?”
當(dāng)她再看清段聿身上緊綁的繩索,嚇得撲過去,手忙腳亂地幫他解開,“段郎,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招惹到她了?”
江慕好看著兩人,眼神黑沉沉的。
嬤嬤看一眼,皺著眉上前,將原委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