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是高手,也是學霸
秦殊面露壞笑,湊在熊初墨耳邊低聲道:“當然是因為看見了熊大將軍那傲人的身材呀!”
“刷!”
熊初墨的俏臉瞬間通紅似晚霞。
盛怒之下,她反手一巴掌就朝秦殊臉上呼去。
“哎,你要是動手的話,昨晚的事情我可就要說出去了啊!”
聞言,熊初墨急忙停住了手,恨恨的罵道:“卑鄙,無恥之徒!”
“喲呵,你偷溜進本宮的浴池泡澡,還偷看我和林清瑤……這筆賬本宮還沒跟你算呢,你還好意思說!”
“呸呸呸,誰偷看你們,看見那不堪入目的畫面,我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來洗洗干凈呢!”
“那你倒是挖啊!”
“你……哼,我就沒見過你這么臭不要臉的。”
熊初墨氣沖沖的轉(zhuǎn)身就走。
連要追問秦殊實力的事情也顧不上了。
秦殊得意的一笑,“小樣,就這點道行,本王想要拿捏你,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與此同時。
司天監(jiān)大堂,雷震手捧茶杯,不急不緩的喝了口茶。
“師父,我可以起來了沒?”
獨孤守月跪在大堂之上,雙腿都有些發(fā)麻了。
雷震頭也不抬的反問道:“你說呢?”
“師父,我有沒犯什么事,你干嘛要我罰跪?而且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辰時了,我得去東宮值守了!
“獨孤守月,你現(xiàn)在翅膀硬了,做事情都無需向為師請示了是吧?”
“師父指的是弟子去東宮當護衛(wèi)統(tǒng)領之事?”
雷震瞪了他一眼,訓斥道:“知道你還問!”
獨孤守月當即喊冤了起來:“師父,我冤枉啊,這是陛下的旨意,我總不能抗旨不遵吧,這可是要殺頭的!
“哼,還敢狡辯,你不主動開口,陛下會讓你去東宮當護衛(wèi)統(tǒng)領?”
獨孤守月撇了撇嘴,用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喃喃道:“我這不是想多點時間跟初墨相處嘛!
雷震又冷哼了一聲,惱火的道:“你還真是孝順吶,明知道那熊初墨想殺為師,你還跟她瞎攪和在一起,你說,你是不是打算大義滅親,幫她斬了為師?”
“當然不會,我又打不過你……”
“嗯?你說什么?!”
雷震臉色一寒,冷冽的眸子當中迸射出一抹森然殺機。
獨孤守月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改口道:“咳咳……我是說,師父您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可能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嘛,師父您想多了!
雷震揮了揮手,頗有些無奈的道:“行了,起來吧,以后少跟熊初墨糾纏在一起,否則有你后悔的時候!
“謝師父,那我就去東宮當值了!
他說完,微微一禮后,轉(zhuǎn)身就走。
雷震忽然問道:“對了,你跟太子接觸下來,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獨孤守月大咧咧的搖了搖頭:“沒有啊,他人挺好的,至少不會那么在意繁文縟節(jié),跟他相處,比跟師父相處好多了!
聽到這話,雷震嘴角抽了抽,滿臉黑線的問道:“所以你獨孤守月是打算改換門庭了對吧?”
“當然不是,我生是師父的人,死是師父的鬼,我來世也要做師父的徒弟。”
“少在這油嘴滑舌的,滾吧!”
“得嘞!”
獨孤守月腳底抹油般的開溜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雷震雙眼微瞇了起來。
隨后從懷里取出了個龜殼,嘴里念念有詞的邊念叨,邊搖晃了起來。
片刻后,三枚古樸的銅錢從龜殼里掉在了桌案上。
雷震看了那三枚銅錢一眼,神色頓時凝重了起來。
“癸巳,天沖地克,竟是大兇之卦象……”
他喃喃說著,就來到了大堂門外,挑首仰望南邊天際。
那蒼老深邃的目光當中,罕見的流露出了一絲擔憂。
……
東宮。
獨孤守月過來后,就先去拜見了一下秦殊。
后者笑瞇瞇的道:“獨孤守月,本宮要去坊市轉(zhuǎn)轉(zhuǎn),你隨本宮一起吧!
“好,那屬下這就去召集護衛(wèi)!
獨孤守月說完就要轉(zhuǎn)身出去。
秦殊一擺手,道:“帶那么多護衛(wèi)去,生怕別人不知道本宮是太子么,那樣還有什么好玩的!
“那殿下的意思是……”
“你陪本宮去就是了,以你的實力,還怕有人會找本宮麻煩么!
“也是,那殿下請吧!
兩人剛要出門,這時熊初墨快步跟了上來,問道:“太子殿下,你們這是要去哪?”
“去逛坊市啊,否則呆在東宮多無趣!
“不行,陛下曾交代過,要我監(jiān)督你讀圣賢書的。”
秦殊眉頭皺了皺,問道:“讀啥圣賢書?”
“當然是四書五經(jīng),陛下特地交代的!”
“呵,那些書,本宮早就倒背如流了,有什么好讀的!
熊初墨嗤之以鼻的說道:“太子殿下可真會吹牛,倒背如流,那你倒是背一段來聽聽!
秦殊聳聳肩,無所謂的道:“背就背,說吧,背哪本?”
熊初墨無所謂的道:“隨便,反正你都背不出來。”
“瞧不起本宮是吧?好,你看好了!
秦殊清了清嗓子,便不急不緩的背了起來。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靜而后能安,安而后能慮,慮而后能得……”
秦殊張嘴就來,洋洋灑灑的背了一大段。
一旁的獨孤守月驚愕的看著他,簡直有些不敢相信。
熊初墨蹙眉問道:“你背的是什么?”
“殿下背的是大學!”
回答她的,是獨孤守月。
熊初墨有些驚訝,又說道:“你瞎蒙的吧,再背一下中庸聽聽!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
秦殊不假思索的背了一段中庸。
穿越前,他本就喜歡讀這些古文,除了實力超強,他同時還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學霸,背這些壓根就難不倒他。
接下來熊初墨又讓秦殊背誦了易經(jīng)、禮記等。
結(jié)果秦殊都能準確無誤的背出來。
熊初墨難以置信的道:“竟然真的都背出來了?獨孤守月,他有沒有背錯?”
獨孤守月?lián)u了搖頭:“雖然有些我也不記得了,但總得來說,是沒錯的!
他看向秦殊,嘖嘖稱奇道:“殿下,世人都說你只知道沉迷酒色,卻不知你對四書五經(jīng)也是背得滾瓜爛熟,就憑你這份才學,也無愧陛下對您的期望了!
“扯這么多做什么,走吧,否則待會太陽都曬屁股了。”
秦殊轉(zhuǎn)身就出門了。
熊初墨猶豫了一下,道:“等一下,我也要去!”
秦殊回首皺眉問道:“你跟著本宮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