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志山帶著人離開,傲蕾好奇地看著龐北:“小北哥,按理說,那么多人上山,狼群應(yīng)該就會遠離這一帶的,而且這附近也不只是這一處水源,上游水源地那邊不是更適合它們生存么?”
龐北低聲說道:“那誰知道呢!咱們也不在這邊,咱主要負責(zé)黑熊嶺到激流河谷那一帶附近的安全,這邊說實話并不是咱們主要管理。啥情況,還是要去看看才行!
傲蕾哼了一聲說道:“我感覺他們還不如二虎呢,小北哥你養(yǎng)傷的時候,二虎雖然有點浪費子彈吧,但山上也沒有什么猛獸出現(xiàn)!”
龐北笑著說道:“這話你也就跟我說說,別當(dāng)其他人說,你這么說那就是找打架的節(jié)奏!
傲蕾乖巧地嗯了一聲。
接著兩個人到了隊部營地。
龐北翻身下馬,接著就看到幾個知青蹲在院子里打撲克。
龐北停下馬掃了一眼這些人,龐北看到他們身邊都有槍。
傲蕾疑惑道:“這些人咋都有槍?”
龐北擺了擺手,示意傲蕾不要出聲了。
而那些人看到龐北和傲蕾,也都臉上掛著不屑。
“嚴(yán)隊,那倆小不點干啥的?新過來報道的?”
“呵呵,別說,那丫頭長得挺不錯?粗竽飩儍核频摹!
“咋?還稀罕上洋玩意兒了?”
“哈哈哈!”
眾人哄笑,他們沒注意到,龐北的目光瞥了他們一眼,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寒意。
但很快就消失了,又回歸了平靜。
走進隊部,龐北一進去就看到了隊部里有兩個人披著大衣。
兩個人看到龐北進來,他們很好奇的打量了一下。
“你找誰?”
龐北笑著說道:“哦,同志你好,我是龐北,安全組的。”
男人一愣,接著起身說道:“您是龐北同志?”
龐北點點頭說道:“是我!
“快請坐!”男人立即變得熱情起來,他給龐北讓座之后,接著龐北也開門見山:“您是……”
“哦,我是咱們先鋒隊的總隊長,我叫朱遠。在農(nóng)場的時候聽到過你的名字!來之前可是一只聽龐組長的大名,您可是咱們的三兵團的英雄!”
龐北擺擺手說道:“英雄談不上,就是各司其職。是這樣的朱隊長,我這次來是進行安全巡查的,我聽說咱們最近這里不太平,好像是……有鬧鬼的傳聞,是真的么?”
朱遠嘆了口氣,他點點頭說道:“我是不信鬧鬼的,但確實影響不小,安排人去查了一下,但也沒找到線索!
朱遠說完,房間里另外一個人笑著走過來倒水,他接著朱遠的話說道:“其實鬧鬼這都是小事兒,就是河對岸有女人哭聲,習(xí)慣了其實也沒啥。關(guān)鍵是最近一直遭受野獸襲擾。昨天晚上,狼群就咬傷了一頭驢和還有一頭牛!
龐北微微皺眉,接著問道:“這里不是有打獵隊么?”
朱遠忍不住嘆氣,而另外一人開口道:“打獵隊倒也經(jīng)常上山,但說實話都是知青,沒有什么深山經(jīng)驗,白天上山,除了遇到兔子和獾子,還有就是鹿和山羊,基本上除了這些就沒啥猛獸,可狼群都晚上來,它們白天根本就不出來,打獵隊晚上確實上過山,但……”
“讓狼追得跑了半夜的路,還傷了一個。這下說啥都不敢上山了。而且,這打獵隊的隊長,就仗著自己曾經(jīng)是獵戶出身,就不聽我們的,就說這狼群沒有辦法解決,要農(nóng)場安排兵力搜山。龐組長,咱先不說這路就好幾百里要走上三天都不止,單說眼下是春耕,團里哪有人力過來?就算是過來,我們這邊準(zhǔn)備的糧食夠不夠?”
朱遠越說越氣,接著指著窗外說道:“這不,跟我鬧脾氣,帶著人在外面打撲克!”
龐北掃了一眼窗外,接著問道:“外面那幾個就是打獵隊的?”
“是!”朱遠說到這里,接著問道:“龐組長,您有沒有什么辦法?我記得您原來就是守山人,應(yīng)該對狼群熟悉吧?咱們最近讓狼群襲擊,這可是真的會干擾到開荒進度。這馬上就要五月了,春耕時間就要到了,這播種可就那么幾天,不能拖!”
龐北想了想,接著說道:“狼群不是問題,白天沒法找,是有因為它們白天都散開,各自活動。有的休息,有的自己找點吃的。”
“到了晚上,它們才組織起來行動,想要剿滅狼群,最好的時間還是晚上。白天你最多就遇到落單的狼,打也沒用!
龐北說到這兒,突然有人從門外沖進來,他一臉火氣地說道:“在外面打回牌就聽到有人在這里吹,你啥意思說我無能唄?我還告訴你小子,老子跟我爹上山打獵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撒尿和泥呢!你算個屁啊你在這兒瞎掰?”
傲蕾一聽就不干了,她很不服氣地起身反懟:“打這么多年獵你不知道狼群晚上活動?”
“打獵時間長怎么了?連幾只狼都對付不了,還裝老獵人,就你這樣的在我們莫昆里連狩獵隊都不能讓你進,膽子小就別學(xué)別人打獵!”
“你這丫頭片子你說什么?”男人立即火了。
龐北起身,他看向男人說道:“我給面子,沒搭理你,不代表你可以在我面前說我媳婦!”
“我媳婦說的有錯么?打了那么久的獵,你不會下套子?你不會挖陷阱?在外面還有臉打牌。俊
朱遠沒想到,龐北竟然還是個暴脾氣。
他根本就不給對方面子。
男人打量了一下龐北說道:“你TM又算個什么東西?你敢罵老子,老子不打女人,但可沒說不揍你!”
結(jié)果龐北冷聲:“你動她一下試試,我要你命。”
男人一聽,立即火了。
接著,他掄拳頭就打龐北。
朱遠見情況不好,立即上來攔著。
可這時候就已經(jīng)晚了。
龐北看拳頭過來,直接上去就是一個擒拿。
男人被絲滑地摁在地上,一動都動不了!
“你TM撒開我!我不服!咱們出去打!”
龐北差點被他逗笑了,他看著松開后,接著說道:“滾外面等著去!”
男人指著龐北說道:“行,你小子不出來是我兒子!”
說完,男人轉(zhuǎn)身離開。
朱遠連忙說道:“龐組長,你沒事兒吧!”
龐北擺擺手,他笑著說道:“沒事兒,我就來看看。朱隊長,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是負責(zé)安全這一塊的,猛獸這種事情,我會盡快解決,至于那小子,你就不用管了,這塊是歸我負責(zé)的。”
朱遠這才想起來,打獵隊是歸龐北負責(zé)管理的。
現(xiàn)在門外的打獵隊長嚴(yán)大柱那不是撞槍口上了么?
朱遠笑了笑:“龐組長的意思是……”
“打獵隊,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趕緊把槍還給巡邏隊。占著茅坑不拉屎,浪費子彈誰給他們的勇氣?”
“就他們那點本事,都不如我們的組的隨隊衛(wèi)生員!
說完,龐北起身就走出隊部,他出去之后將槍丟給傲蕾,接著說道:“蕾啊,看好了,對那些嘴欠還沒本事的,要怎么收拾!”
說著,龐北一撩開門簾,結(jié)果一個槍托竟然直接朝著他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