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陽兒讓我們把這個(gè)東西搬回去,那么搬回去吧!”齊老頭笑道。
“這東西可是補(bǔ)身體的極品東西啊,我打了一輩子獵,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蛇妖肉呢!
說著他就讓鐵牛找來了一些樹枝和藤蔓,做成了一個(gè)拖網(wǎng),把碩大的蛇肉放在里面。
好在是下山,拖著這蛇肉也不是很困難。
另一邊,方陽足下生風(fēng),猶如山中最快的猛獸。
沒有多久方陽就到了村口,看見村口的馬蹄印,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方陽猛然往家里所在的方向猛然沖去。
方陽家在村里的一個(gè)山坳里,和四周的鄰居都相隔較遠(yuǎn)。
而且其他村民見有帶刀的人進(jìn)村,害怕是遇到了土匪,沒有幾個(gè)敢出門的。
因此方陽家更顯得孤立無援。
“交出方陽,否則我就把這兩個(gè)小雜種的的頭砍下來。”
只見幾個(gè)身著白扇門勁裝的五個(gè)弟子正將方陽家圍住。
一個(gè)弟子還將方陽的弟弟方沐和妹妹方月擒住,并用刀頂著他們的喉嚨,兇橫的叫囂著。
方陽的父母也被困住。
幾個(gè)弟子正在用方陽的弟弟和妹妹,要挾他們說出方陽的下落。
此時(shí),一個(gè)二十五六歲的白扇門高階弟子正坐在一匹高頭大馬上。
他猶如監(jiān)工一樣,默默的注視著這一切。
此人正是白扇門中,錢主事的弟子羅量。
“我數(shù)三聲,再不說,我就殺了這兩個(gè)小雜種~~”
“哇哇~~~”方陽的弟弟妹妹那里見過這樣的場(chǎng)面,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三~~”那個(gè)白扇門弟子的刀往兩個(gè)小孩的脖子上又靠近了幾分。
“不要啊~~不要~~~”
方陽的母親王氏哇哇大哭起來。
“放過我的孩子吧,殺我吧,殺我吧~~~”
“二~~”
那白扇門弟子卻沒有絲毫的惻隱之心,只是露出了一絲冷笑。
他仿佛就像在看著待宰豬狗的一般,眼中盡是輕蔑的殺意。
而方陽的父母此時(shí)卻沒有開口。
在他們看來,他們?cè)?jīng)因?yàn)槠炔坏靡褜⒎疥栙u了,心中對(duì)兒子滿懷愧疚。
如今又遇到這樣的情況,這次他們竟然非常默契的咬著牙,雙眼對(duì)視,然后默契地?fù)u了搖頭。
甚至他們的嘴唇都咬出了血,可見心中異常悲痛,但是卻并沒有開口吐露方陽的下落。
“一!”
白扇門弟子見方陽父母始終不開口,覺得自己的面子被拂了。
他猛然間下了殺手,手中長刀猛然往方陽的弟弟的頭上斬去。
“哎~~”方陽的母親王氏嚇得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
電光火石之間,只聽見”唰~~~”的一聲。
一柄斷劍猛然飛了過來,直接將這個(gè)弟子拿著刀的手臂給齊肩斬?cái)唷?br>
“噗呲~~~”那弟子斷肩之處噴血如柱,隨即傳來了一聲慘叫。
那名剛剛還兇神惡煞的弟子被這一下,直接弄得暈倒在地,生死不知。
其他幾個(gè)白扇門弟子也都是一驚。
他們不敢怠慢,立即拿出金瘡藥的紗布將那弟子的傷裹住。
“誰敢偷襲~~”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的羅量心中大驚。
雖然他知道方陽已經(jīng)練出了不弱的內(nèi)力,卻死也不相信方陽有如此功力。
而且能暗中偷襲還沒有讓他發(fā)覺,這樣的高手讓他心驚膽戰(zhàn)。
不過羅量很快得到了答案。
只見方陽不知從什么地方,瞬間就竄了過來,猶如離弦之箭。
方陽一把將方沐、方月抱在雙腋下,猛然一縱跳到了房頂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