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伏特加在吃了兩口科恩的油炸小蟲子之后,轉(zhuǎn)頭看向基安蒂隨口問道,
“你們那熊掌弄得怎么樣了?”
“別提了,”
基安蒂一聽到這里,頓時開始垂頭喪氣起來,
“熊掌理論上是經(jīng)過了一頓操作,已經(jīng)調(diào)味好了!
“但是................”
“但是暫時還吃不了。”
水無憐奈這時候接過話頭,無奈的開口,
“這個東西需要長時間的烹飪,我們?yōu)榱耸r間省力,也只能把它放到高壓鍋里面去壓!
“可是哪怕如此,也不是一個小時能夠搞定的功夫................”
“哈哈哈............”
龍舌蘭聽著這話,哈哈一笑,
“那看起來這熊掌,我們得當(dāng)做宵夜來吃了!
“還,還有宵夜嗎..............”
島袋君惠聞言,頓時有些傻眼。
現(xiàn)在的東西就已經(jīng)很多了,難不成到了晚上,大家還有胃口能夠吃得下東西?
不過,話剛剛說出口,她就連忙捂住了嘴巴。
大意了,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外圍成員,這時候不應(yīng)該插話的...............
“誒呀,沒事兒,”
基安蒂看著島袋君惠這可愛的模樣,直接一把伸手?jǐn)堊×怂募绨,嘻嘻一笑?br>
“和咱們在一塊兒,不用考慮這么多!
“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沒錯,”
林佳佑這時候也開口,為徒弟站臺,
“大家都是一個組織的兄弟姐妹,你只要保持著學(xué)習(xí)的勁頭,之后拿到代號是遲早的事情,不需要謹(jǐn)言慎行!
“好,好的..............”
島袋君惠聽著大家的話,心里面感動,但是面上還是有些羞澀的笑了笑。
旁邊的宮野志保這時候,也開口說道,
“君惠,別看我們現(xiàn)在吃的東西多,但是這些東西對于他們來說,并不算什么!
“以他們的德行,邊吃邊喝,干到晚上一兩點鐘都是早的了................”
“別的不說,就你師傅那飯量,真要放開了吃,他一個人就可以把這些東西干掉一半.................”
“噗嗤——”
某雪莉的話,讓島袋君惠忍俊不禁。
同時,她也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林佳佑。
師傅這么能吃的嗎,那豈不是飯...............
一想到那個詞,島袋君惠便連忙搖了搖頭。
師傅對自己這么好,可不能在心里面腹誹他...............
“哈哈哈,沒錯!”
龍舌蘭也是忍不住大笑了兩聲。
他指著林佳佑,對著島袋君惠毫不留情的揭著她師傅的短,
“君惠,你別看你師傅這副模樣,其實他比誰都能吃!
“當(dāng)初,他剛剛來到我們東京分部的時候,我都聽其他外圍成員抱怨,說最近的營業(yè)額,都被某個大人吃掉了不少..................”
龍舌蘭這話一出,大家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周圍的氣氛一下子再次歡快了起來。
唯獨林佳佑臉色一陣陰沉。
自己剛來的時候,不就是喜歡占小便宜,到處蹭組織的飯館吃飯嗎?
這怎么了,這難道不是組織給他們精英成員的福利嗎?
竟然還有外圍成員在背后這么說他,難道不知道他為組織出過力,為組織留過血,吃多一點怎么了嘛...................
這么想著,林佳佑直接對龍舌蘭冷聲反駁道,
“我怎么不知道這種事情,再說了我吃的并不多!
“我看,就是你這老小子,在那里虛構(gòu)事實!
“嘿!”
龍舌蘭頓時樂了,
“我說實話你還不信?”
“要不要我把那些外圍成員的位置告訴你?”
“你有本事就說說................”
林佳佑淡淡的開口。
旁邊的某雪莉見狀,連忙制止,
“行了行了,龍舌蘭你可別理他!
“要是你現(xiàn)在把哪些人告訴了他,那不就等于是給東京灣又多買了兩張游泳票嘛..............”
“哈哈哈.........”
龍舌蘭聽著宮野志保的話,又是哈哈一笑,
“雪莉你說得對,我可不能做出讓Cherry殘害組織同僚的事情來............”
“哼!”
林佳佑冷哼一聲,不滿的瞪了一眼某雪莉。
你這女人到底是哪邊兒的!
某雪莉嘴角掛起一抹壞笑。
我哪邊兒都不是,就是單純的想要看你們的樂子..............
“好了,”
皮斯科這時候站起身來,舉起了酒杯,
“咱們就別討論Cherry的飯量了,年輕人多吃一點都可以理解。”
“既然大家都說要邊吃邊喝,干到凌晨,那老頭子我就來試試看,你們有沒有這個酒量吧!”
說著他直接把手中的酒杯,在桌面上輕輕一碰,發(fā)出砰的一聲。
皮斯科這話,雖然說主要目的是為了幫林佳佑解圍,但是他可算是捅到了馬蜂窩了。
像是龍舌蘭、基安蒂這種自認(rèn)為牛逼的酒中豪杰,哪里受得了這種激將法。
他們倆直接站起身來,對著皮斯科就是開始嚷嚷,
“來來來,皮斯科你這老頭子,我還怕你不成?”
“我龍四戎馬一生,論起來喝酒,我可就沒怕了誰,還能怕你?!”
皮斯科見狀,呵呵一笑,把目光投向了其他眾人。
伏特加也是受不了這種激的,當(dāng)即起身。
林佳佑也緩緩站了起來,酒杯早就已經(jīng)握在手中。
其他人也紛紛站起身來,響應(yīng)了大眾的號召。
就連島袋君惠,平時基本上算是滴酒不沾的,此時也被迫給自己的酒杯里面倒?jié)M了酒。
“來吧,讓我們請咱們東京分部的支部書記,琴酒同志說兩句話!
皮斯科見到大家都站了起來,當(dāng)即對著琴酒開口笑道。
琴酒見到皮斯科這種元老給自己面子,于是也裝大牌一樣的咳嗽了兩聲,淡淡的開口,
“今日我們一眾兄弟姐妹齊聚于此,也算是難得!
“作為東京分部的負(fù)責(zé)人,那我就簡單的講兩句.................”
“首先,我認(rèn)為,我們這第一杯酒,應(yīng)該敬那位先生,組織正是在他幾十年如一日的帶領(lǐng)下,才能取得如此輝煌的成就!
“我們也正是因為組織,才能齊聚一堂,享受如今美好的生活,所以第一杯酒讓我們一起敬那位先生..................”
“其次,第二杯酒讓我們敬我們自己,東京分部的繁榮發(fā)展,離不開諸位的共同努力!
“在這里,沒有哪個人是無用的,大家都在盡自己的努力,為組織添磚加瓦...............”
“再次,第三杯酒,是專門給我們新加入的小成員,島袋君惠同志準(zhǔn)備的,她作為Cherry的親傳弟子,是我們組織下一代的棟梁之材,希望她能夠接過發(fā)展組織的接力棒...................”
“第四杯酒..................”
“第五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