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它也是只泡過花瓣澡的狗子了。
泡完澡,裹著被子睡得舒坦。
迷迷糊糊間,聽到沙沙的電流聲,“姜寧,起來沒?”
眼皮睜不開,低沉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
自從可樂來了,她的睡眠質(zhì)量越來越好。
鬧鐘響起,姜寧被驚醒,凌晨四點半。
暈暈乎乎起床換衣服,對講機再次沙沙作響。
應(yīng)該是霍翊深提醒出發(fā)時間到了。
她翻來覆去找,愣是沒有發(fā)現(xiàn)對講機在哪。
怪了,哪去了?
見它在狗窩里趴著不動,姜寧抱怨道,“可樂,別傻站著,快幫我找找。”
狗子不為所動,身姿慵懶妖嬈。
“滋…滋……”
見鬼了!明明放在床頭的,怎么就不見了?
床上,床下,狗窩旁邊翻找……
“你挪開點!
狗子不為所動,繼續(xù)葛優(yōu)躺。
姜寧瞇起眼睛,若有所思。
彎腰,將它抱起來。
好家伙,對講機在它屁股底下壓著。
被抓包的狗子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咦,對講機怎么長腳了?
姜寧糾結(jié),被狗子捂過的對講機有味,她還要不要?
在線等,挺急的!
酒精噴霧消毒,再用紙巾擦干凈,“收到,馬上出發(fā)!
面對大早上作妖的狗子,姜寧哭笑不得,“你看家,還是出去?”
可樂跑到客廳,將自己的戰(zhàn)衣拖過來。
姜寧快手快腳給它穿上。
匆匆出門,霍翊深跟張超已經(jīng)在等,鄭偉麗抱著還在熟睡的豆豆,對著幾人輕聲道:“注意安全!
悄悄出小區(qū),鐘平一家三口在橡皮艇上等。
天黑看不清,手電筒掃過去,隱約見鐘父鐘母四十多歲的模樣,長相都挺斯文的。
將橡皮艇綁在沖鋒舟上,朝著半山別墅群出來。
到的時候快七點,天微微透著亮光。
收拾好東西,眾人在雨中翻山越嶺。
可樂一馬當前,在前頭輕松帶路。
新的一天,要讓鏟屎的繼續(xù)吃肉!
視線不清,山路崎嶇。
姜寧腳下打滑,身體往后倒。
霍翊深剛好在她后面,下意識伸手托住她的腰,“小心!
姜寧被穩(wěn)穩(wěn)托上去,連忙抱住旁邊的樹。
心中不禁感慨,他可真是好腰!
自己背著沖鋒舟不說,還得托住她以及她背著的橡皮艇,真是當之無愧的~腰王。
霍翊深提醒后面的,“都注意些,泥坡打滑!
同時,向前方下達命令,“可樂,別逞能亂帶路!
接下來的路,平坦順暢不少。
雨中走得慢,差不多兩個小時,終于看到群山中汪洋的水庫。
可樂超勇,要姜寧給自己脫掉雨衣,一頭扎進水里撲通起來。
幾分鐘后,嘴里咬著鮮活掙扎的魚。
走到姜寧面前,將魚放到她手里。
給,鏟屎的,肉肉!
“有魚,真的有魚!
鐘母帶著顫音,眼睛盯著魚不放。
“先吃飯,吃飯再干活。”
爬山累到虛脫,眾人在樹下避雨。
姜寧將魚裝進塑料袋,拿出饅頭跟可樂吃起來。
霍翊深吃的壓縮餅干,張超的則是飯團。
鐘家三人拿出紅薯,每人一根慢慢吃著,連紅薯皮都舍不得剝。
看來,鐘家確實彈盡糧絕了。
但那又怎么樣呢?升米恩斗米仇,姜寧沒有任何救濟的想法,他們必須要靠自己去賺。
吃完東西恢復(fù)體力,鐘平將捕魚機搬上沖鋒舟,“我們先試試,聲音有點刺耳,不習(xí)慣的可以捂耳朵。”
姜寧用耳塞塞緊耳朵,同時把狗子攬在懷里。
狗的聽力很靈敏,受到的刺激會更大。
捂住它耳朵,抱住不放。
霍翊深劃著沖鋒舟,載著鐘平在三十米左右的水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