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變異,兔子已經(jīng)不怕水,一只只圍著冰塊開心舔著……
太陽下山,霍翊深帶著狗子上天臺,開練。
姜寧后面來的,見到狗子叼著磚頭匍匐或攀爬,差點驚掉下巴。
他的訓練方式,完全變了。
姜寧若有所思,“你在訓練它協(xié)調(diào)作戰(zhàn)?”
回來的路上,她就覺得霍翊深氣場不對,當時還以為是豆豆的事,現(xiàn)在想來沒那么簡單。
姜寧開口問道,“那幫收保護費的來頭不?”
霍翊深沒隱瞞,“嗯!
“這幫人雖是烏合之眾,卻聚眾組成基地,有接近200人左右!
姜寧若有所思,他知道的如此清楚,意味著上輩子有接觸,“你們以前剿過?”
“他們盤踞在鳳城跟粵城交界,不但收過路費還打劫,弄得幸存者苦不堪言,鳳城聯(lián)合粵城警力,重拳出擊連續(xù)端了兩個基地!
但不是現(xiàn)在,而是在半年以后。
遭遇強地震,生存環(huán)境更艱難,而他們卻變本加厲,徹底堵死幸存者的求生路。
兩個基地?姜寧震愕,“你是說,粵城地界收過路費那伙人,同樣是私人基地?”
說好聽是基地,其實就是黑惡勢力聚堆,愈發(fā)猖狂放肆。
偏偏警力日漸式微,很多時候根本拿他們沒辦法。
現(xiàn)在,霍翊深出手將關(guān)卡的人掃了,他們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想茍,真的好難。
姜寧不想惹事,但事要找上門來,退也不是辦法。
“沒關(guān)系,他們來多少,我們殺多少。”
反正他給了不少土制炸藥跟燃油彈,該用的時候絕對不省。
面對黑惡勢力,你越是忍讓,他們越是得寸進尺。
霍翊深望著她,“怕嗎?”
這不廢話么,誰不怕死?但怕不管用。
姜寧笑笑,“怕,但我不會坐以待斃!
霍翊深跟她并肩,“別怕,還有我!
第二天,霍翊深開車送鐘奶奶。
鐘家把能搬的都搬走了,鐘奶奶的行李并不多,干牧草綁在悍馬車頂,水則放在后備箱。
兩只舍不得鐘奶奶,一并坐車里送她。
研究院靠近城郊,有好幾幢大樓組成,各行業(yè)的科研人員都集中在一塊,家屬院占地不小。
這年頭還能開得起汽車的,絕對不是普通人。
悍馬停在家屬樓下,引來很多羨慕的目光。
姜寧看車,霍翊深幫著搬東西上樓。
鐘奶奶連連謝道,“小霍小姜,我家住在三樓,你們要有空常過來玩!
有人的地方就是有是非,但畢竟隸屬市政單位,家屬院有后勤管理部,想要鬧事還得掂量下,而鐘奶奶又是精打細算的,日子不可能太差。
回到錦榮小區(qū),往昔熱鬧的單元樓,只剩下18樓還在堅守,空寂得可怕。
霍翊深給單元樓的大門修好,然后換了個鎖,外人想要進來沒那么容易。
與此同時,16樓的三道門重新通電,想要沖上來得過五關(guān)斬六將。
兩人開啟蝸居模式,沒事幾乎不下來,白天開著空調(diào),兩只吃甜品看動畫看,姜寧翻看醫(yī)書,倒是霍翊深除了訓兩只,顯得輕松無比。
日落后,姜寧上天臺遛狗。
最近狗子瘦了,被霍翊深加練累的。
這家伙咬合力驚人,叼著重達十多斤的土制炸包跟燃油瓶上躥下跳不帶喘的。
她拿出球,扔出去遛著狗兒放松。
只是扔著扔著,姜寧神情嚴肅起來。
霍翊深上樓,“怎么了?”
姜寧命令狗子蹲坐,然后將球扔出去。
球滾著滾著,滑向南邊。
連著幾次,結(jié)果都是相同。
姜寧神情嚴峻,“這幢樓出問題了。”
本來就是老小區(qū),先被洪水浸泡,后又冰封一年,現(xiàn)在又高溫烘烤,或許很早就出現(xiàn)問題了,只是姜寧上輩子沒有注意到,否則它也不會在地震中轟然倒塌。
小區(qū)質(zhì)量算不錯,好些地基不深的民建房或質(zhì)量差的樓,不是傾倒坍塌就是裂開。
看來,這兒也不能住了。
在地震到來之前,得重新找地方落腳。
可大地震破壞很嚴重,大部分樓都坍塌了,想找個安全的房子談何容易。
霍翊深在她身邊坐下,“這事得慢慢來,我們明天出去找。”
想著找房子,第二天醒得特別早,吃完早飯將貴重的物資收進空間,帶著兩只出門找房子。
離開小區(qū)前,兩人特意繞著單元樓轉(zhuǎn)了圈,果然發(fā)現(xiàn)南邊墻上出現(xiàn)了裂痕。
不算特別明顯,哪怕站遠了看整體,也瞧不出來已經(jīng)傾斜。
但事實如此,肉眼不可見不代表沒發(fā)生。
想找房子不容易,樓齡長的不行,新樓嘛……就怕開發(fā)商的良心是腫的。
姜寧尋思,“要不我們找樓少,地方空曠的?”
真要發(fā)生地震,跑也來得及。
霍翊深稍作思考,“我們?nèi)W園看看。”
奧園?姜寧沒聽到。
“緊挨著城郊,應(yīng)該是新開的樓盤!
時間太過久遠,霍翊深記得不是很清楚,只記得地震后參與救援,他遇到一支民間組織的救援隊,那是以小區(qū)為組織的隊伍,隊長說他們小區(qū)沒塌。
他們不但參與救援,還響應(yīng)政府號召騰了幾幢空樓出來安置無家可歸的災(zāi)民。
姜寧拿出手機,用離線地圖搜索奧園,誰知查無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