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心情很好,自行車越踩越快,“帶你去個地方!
豆豆如釋重負,嫂子好幾天沒回來,她還以為遇到危險了。
“嫂子,其實我沒有被欺負!睕]有外人在,她向姜寧解釋道:“昨天晚上,我偷偷把那個人套上麻袋打了頓,但沒打在臉上。
他得罪那么多人,根本猜不到是我打的!
要不是要等哥哥嫂子回來,他根本活不到今天。
“干的好!睕]想到養(yǎng)了個白切黑,姜寧懸著的心這才放下,“豆豆,你已經長大了,以后遇到事可以自己做決定,一切以自己的安全跟性命為重!
得到表揚的豆豆很開心,要是哥哥也在就好了。
自行車飆了快一個小時,就在豆豆的骨頭要被顛散架時,終于到了。
狗子察覺到動靜,跑出來迎接。
看到可樂的瞬間,豆豆的眼淚飆出來,跑過來抱著狗子不放,“可樂,你還好嗎?”擔心死她了!
“汪!”
豆豆著急,抱著亢奮的狗子不放,“哥哥呢?”
狗子咬著她的褲管,往隱蔽的地方拖。
生離死別十幾天,兄妹倆得以相見,豆豆差點撲過去,“哥哥!
姜寧連忙提醒,“別,你哥受傷了!
豆豆哭得不能自已,她無數次以為哥哥可能不在了。
沒想到,嫂子真的能找到。
她小心翼翼的,神情擔憂無比,“哥哥,你哪受傷了?”
不想她擔心,霍翊深微笑道:“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找的地方還算僻靜,沒特殊情況應該不會有人來,姜寧趁豆豆不注意,從空間將房車拿出來。
姑嫂合力,將霍翊深背進房車里。
房車很新,實在太扎眼。
姜寧搞了兩桶泥漿噴在外車身上,哪怕被人撞見也有說辭。
豆豆跟狗子爬上山坡,拿望遠鏡觀察四周。
半天后,她走下山坡,神情凝重道:“嫂子,我們被跟蹤了!
姜寧皺眉,“安置營那幫紈绔?”
豆豆點頭,自責給哥哥跟嫂子帶來麻煩。
姜寧抬頭看天,馬上就快黑了。
她到山坡上偵查,果然發(fā)現對面山坳處有影子走來走去。
大大咧咧站著,歪嘴叼著煙的不就是紈绔么?
呵,可把他能耐的,連槍都要偷親爹的,居然還想收拾別人。
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
這么著急想投胎,哪能不成全他呢。
一共八個人。
姜寧從大背包掏出兩把狙槍,分了一把給豆豆。
上消音器,嫻熟瞄準,各自對付四個。
數百米之外,紈绔狠狠吸了口煙,胳膊纏著白色紗布吊掛起來,手術取子彈后的疼痛讓他脾氣暴躁無比,“查清沒有,臭女人真在里面?”
狗腿跟班如實道,“蔣少放心,我們盯的很緊,絕對不可能出錯的,她進去后就一直沒出來!
紈绔從沒受過這種羞辱,這個臭女人居然兩次害得他差點丟掉性命,臉還被親爹打成豬頭。
一定要弄死她,碎尸萬段!
煙吐在地上,他用腳重重踩滅,“臭女人歸你們,豆豆是我的!
幾個跟著笑得蕩漾,“蔣少放心,我們一定好好伺候她!
說歸說,但還是有腦子清醒的,“臭女人手上有槍,而且似乎挺能打的,你的槍又被收走,咱們就這樣沖進去會不會太魯莽?”
話剛說完,就生生挨一腳。
“你要孬種就滾!”穿花襯衫的跟班掏出一把槍,討好地遞給紈绔,“敢給蔣少臉色的人都死了,打他的臉就是打我們的臉,今天必須收拾她們!”
紈绔接過槍,發(fā)現里面只有兩顆子彈,但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