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歌和周舟身前一陣奇異的波動,兩瓣紅色的彼岸花在觸碰到波動時,便消散在空中。
一道身穿黑衣的身影出現(xiàn)在闕哥和周舟身前。
闕歌無力的說到:“小七師傅!
周舟:“小七姐姐,你來了,你再不來,就……”
周舟的話還沒說完,就暈厥過去了。
玉面花僧的臉上露出凝重之色,目光冰冷地看著眼前出現(xiàn)的少女。
小七:“剛剛可還打得爽?”
玉面花僧:“你可知道我是誰?即使是你,觸碰到眼前的秘密,也要付出血的代價!
小七:“是嗎?那我更好奇了,鬼仙文明,玉面花僧。”
玉面花僧聽到小七的話后,臉上露出驚詫的表情道:“你不是仙穹大陸的修士。”
小七甚至懶得和玉面花僧廢話,一聲怒喝道:“藏鋒!
藏鋒震鳴,飛向小七的手中。
玉面花僧見狀,趕緊雙手合十爆喝道:“彼花圣象。”
這次凝聚出的‘彼花圣象’比剛凝聚的還要大上十倍不止,足足有十米高。
小七:“你認為這樣就能擋住我嗎?”
玉面花僧:“可以一試。”
小七:“這一劍,是你揍我徒弟的,這一劍是你揍周舟的!
兩劍揮出,強大的劍意向著玉面花僧襲去。
小七接著說道:“闕歌,看好了,這對你悟劍有幫助!
闕歌只感受這股劍意鋪天蓋地,劍意所過之處,虛空破碎,亂石穿空。
闕歌:“這不是劍意,這劍境比劍意更高!
但此時的闕哥感受不出來。
劍意向著玉面花僧襲去。
“砰!
劍意觸碰到‘彼花圣象’時,只見彼花圣象瞬間支離破碎。
劍意穿過玉面花僧的身體,劍意在撕裂玉面花僧的每一寸血肉,撕扯著每一寸筋骨。
“啊!!!”
這種疼痛讓玉面花僧痛不欲生,肌膚,血肉,筋骨,寸寸斷裂。
玉面花僧:“士可殺不可辱!
玉面花僧一聲爆喝,選擇自爆。
······
廟樓的殘堆下。
一座高足足有千米高的金色銅雀臺。
小七師傅和闕哥站在金絲銅雀臺前,周舟從千機伴晶源了退了出來。
周舟:“那個妖和尚呢?”
闕歌:“死了!
闕歌看著周舟,有些無語道:“丫頭,你打了一架,睡了一覺,又突破了?”
此時的周舟已經(jīng)突破到化伸期一階初期,現(xiàn)在反而是闕哥的境界落后了。
小七:“你那一劍很不錯,隱隱有了觸摸到劍心的屏障!
周舟:“小七姐姐,你說的是那種劍意融合后的新劍意吧?”
小七點了點頭。
周舟:“我就知道小七姐姐一直在我們身邊。”
闕歌看向小七師傅,其實闕歌也知道小七師傅一直在自己身邊,也理解小七師傅的良苦用心。
闕歌轉(zhuǎn)移話題道:“這新劍意,還沒有名字,請師傅賜名!
周舟:“瀟瀟雨歇劍意,止水劍意,都和水有關(guān),不如叫止柔吧!”
闕歌:“怎么聽起來挺女兒氣的!
周舟:“那有,明明很霸氣好吧!
小七:“丫頭的提議很不錯!
闕歌心里苦啊,果然和兩個女人在一起,就連起劍名,都那么女兒氣。
······
闕歌看著這高千米的金絲銅雀臺,足足有千米有余。
金絲銅雀臺上有光芒流轉(zhuǎn),看上去流光溢彩。
闕歌:“十萬年,這就是他們要守護的東西?”
小七:“任何東西,都不能只看表象,想要了解事物的本質(zhì),必須親自去揭開這層神秘的面紗。”
周舟看著這偌大的金絲銅雀臺說道:“這么大的鳥籠,得關(guān)押多大的鳥。。
闕歌:“應(yīng)該很大吧。”
小七:“這上面布滿了禁止,還不是出自同一文明的禁止,應(yīng)該是用來鎮(zhèn)壓某種強大的生物?”
周舟:“不是同一文明?”
闕歌:“鬼仙文明、精靈文明?”
小七:“在這個穹宇之中,有著很多文明,這仙穹大陸,只是其中一個文明罷了,”
周舟:“仙穹大陸叫什么文明呢?”
小七:“仙道文明!
闕歌:“我從小就生活在這南山,都還沒來得及踏出南山之外的地方!
對于闕哥和周舟來說,這什么什么文明,太遙遠了。
闕歌現(xiàn)在心里有兩件事必須要做的事。
第一:再上劍仙城,挑戰(zhàn)寒山劍仙,那道一劍揮出、轉(zhuǎn)身就走的身影,在闕哥腦海里始終揮之不去。
第二:和金可兒了結(jié)前世因果。
闕歌和周舟此時還不知道,一場陰謀的漩渦風(fēng)暴下,闕歌和周舟也將被卷入這風(fēng)暴之中。
······
小七:“你倆退下,我來破解金色銅雀臺上的禁制,十萬年的守護,他們究竟在守護什么?”
周舟:“他們?”
只見小七師傅的雙手在快速結(jié)印,一道道銘文被打在金絲銅雀臺上。
半月的時間在小七師傅打出的一道道銘文中渡過。
當(dāng)最后一道銘文打在金絲銅雀臺上。
一道血色的光柱沖天而起,一股強大的威壓,闕歌和周舟在一瞬間就被這股強大的威壓壓得匍匐在地,好在小七師傅及時出手,闕歌和周舟才得以緩解。
大地開始搖晃,好似有什么強大的生物要破土而出。
金絲銅雀臺下,一道道裂痕向著四周蔓延,裂痕越來越大,像一個山澗般。
一聲鳳鳴聲響徹天地。
從裂痕中,還傳出金色碰撞的沉重聲響。
一股極寒的寒氣從裂痕中透出。
血紅色的冰將地上的一切都冰凍,闕歌和周舟在小七的身后才沒事,要不然,單是這股寒意,就能瞬間秒殺闕哥和周舟。
小七:“這股氣息,難道是消失了十萬年的冰凰?”
小七的臉上寫滿了驚駭,和不可置信。
一根根鐵索崩斷的聲音震耳欲聾,接著從金絲銅雀臺下飛出一只血鳳凰。
是的就是血鳳凰。
血鳳凰飛到空中,化著一身血衣、傾城傾國的妙齡少女。
當(dāng)血衣少女的目光掃過闕哥幾人,闕歌只感覺到,在這目光之下,自己沒有一點秘密。
血衣少女道:“丫頭,是你解開的禁制?”
小七躬身回道:“是的,冰凰前輩!
闕歌看向小七師傅才發(fā)現(xiàn),此時小七師傅的額頭上,已經(jīng)起了一層致密的汗珠。
血衣少女:“丫頭,你知道我?”
小七:“我曾年幼時,跟隨師傅,有幸一睹過前輩的風(fēng)采。”
血衣少女:“丫頭,你在尋找的答案很危險。”
血衣少女像想起什么說道:“對了,以后見我,請叫我血凰!
血衣少女話音落下,一步踏出,身影已經(jīng)消失了,空中只留下一道還在擴散的漣漪。
“天局已經(jīng)開啟,無論你是否愿意,你都已經(jīng)身在局中!
紅衣少女的聲音再次響起。
小七看著天空消失的紅衣少女自言自語道:“血凰前輩口中的‘天局’是什么?和不泯文明、鬼仙銘文是否有關(guān)?剛剛我破解的禁制中,還有一種禁制,似乎來源于更高級的文明。他們,在密謀什么?”
······
滿地彼岸花開。
一座宏偉的宮殿中。
一個中年男子緩緩地睜開雙眼:“知道金絲銅雀臺終究還是困不住她,但還是沒想到她會蘇醒的這么快,看來計劃得提前了,他們應(yīng)該也得到消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