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張局臉色驟沉道:“到底怎么回事!?”
看著滿地尸體,這位銅縣警署一把手,此刻也不禁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在這小小的縣城里,發(fā)生如此大的傷亡案件,實在是有些罕見!
不多時,楊光榮便把事情添油加醋的敘述了一遍。
將徐東徹底描繪成了一個魔頭。
說狄玲就是個蕩婦,勾結(jié)小三跑到他們家里行兇。
當然,這話里存在很多漏洞。
根本經(jīng)不起推敲。
不過張局早已經(jīng)和楊光榮一條心,也不顧對方說的是啥,直接就怒目瞪向了徐東。
“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要殺人。俊睆埦謶嵢坏。
徐東冷哼,“你問我為何殺人,你怎么不問問他們,為什么要視人命如草芥呢?”
“我真納悶,一個撞死兩條人命,不知悔改的畜生,依舊能夠活蹦亂跳的待在陽光下,你們這群人究竟是干什么吃的!
“可恨民眾的血汗錢,就養(yǎng)了你們這群王八蛋!”
說這話的同時。
徐東已經(jīng)發(fā)消息給了京城禁武監(jiān)的高虹,讓他速速派人來處理這件事。
不是怕自己打不過,而是不想亂起殺孽!
這群拿槍指著他的警員,都是無辜人,沒必要讓他們也付出生命的代價。
豈料,張局不怒反笑道:“我是銅縣的警署負責人,輪不到你一個殺人犯來教育我!
“把他給我?guī)ё撸 ?br>
“如果敢反抗,可隨時槍決!”
“不要!”狄玲哭喊道,“這些人都是我殺的,跟徐東沒有半點關系!”
“臭婊子,你踏馬要是想死,你現(xiàn)在就去死。”楊凱華大聲道。
領著男人跑進他家里,動手揍他也就算了。
現(xiàn)如今,當著這么多的外人,竟然還敢護著徐東。
這是絲毫不把他這個“老公”當回事。
摸了摸頭發(fā),楊凱華只覺得頭頂綠的發(fā)光。
怒火也是蹭蹭的往上漲!
“兒子,別跟這賤人廢話!睏罟鈽s傲然道,“張局,麻煩你把我這兒媳婦也帶走吧,她就是條白眼狼,領著外人來我家里喊打喊殺,實在是天理難容,懇求您將她一并治罪!”
“放心,任何一個壞人,我都不會放過!”張局舔了舔嘴唇。
眼神里不禁露出一抹淫光。
狄玲雖然四十多歲,但是保養(yǎng)的卻是十分精致。
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人妻感,這簡直不要太合他的胃口。
想到一會能親自狠狠地收拾狄玲,張局心里就有股說不出的興奮感。
“都等啥呢,給我拿下!”
張局高喊一聲,十幾名警員紛紛靠近徐東。
令人感到窒息的是。
這群手持真槍實彈的警員,竟然連徐東的身都沒能靠近,就被全部震翻在地,手中的槍械也都扭曲變形。
可怕的一幕,看的張局菊花都緊了。
尼瑪!
這是怎么做到的?
“好啊,你還敢反抗,罪加一等!”張局呵斥道,“再不束手就擒,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要你的命!”
“要我命?”徐東冷笑道,“我死在誰手里,都不會死在你這種廢物手里,有本事就來拿我!
“就怕到時候,你連后悔都來不及!
張局頓時一愣,旋即道:“廢話真多,你不會覺得自己是武者就能夠肆意妄行吧?”
“告訴你,武者我見得多了,你又算什么東西!”
“去,把特殊警隊喊來,今天要是帶不走他,就把他給我打成篩子!”
聽到命令。
其中一名警員,火速掏出手機,準備請求支援。
剎那間,狄玲只覺得天都塌了下來。
看向徐東的目光,也充滿了愧疚。
忽然!
院外響起一道摩托車的轟鳴聲。
嗯?
這特殊警隊來的也太快了吧?
楊光榮好奇的往外一瞥,卻發(fā)現(xiàn)門外就只停了一輛摩托車。
車上的青年凌空翻身,摘下頭盔后,一甩身上風衣,露出了標志性的“禁武監(jiān)標識”制服。
“臥槽,張局現(xiàn)在這么牛嗶嗎?”楊凱華不可置信的看向父親,“現(xiàn)在都能把京城禁武監(jiān)的人給喊來?”
“廢話,你張叔叔是什么人,一般人能來到這天子腳下當警署一把手嗎?”楊光榮撇嘴道。
穩(wěn)了!
這下徹底穩(wěn)了。
楊凱華狠狠地吐出一口濁氣。
禁武監(jiān)的人都來了,他倒是要好好看看,徐東這個小癟三等會死的究竟得有多慘。
會拳腳,有什么了不起的?
再牛嗶也有人能治你!
甭說是楊凱華,就連被打成豬頭的于素珍,都忍不住咧起了嘴。
“嘶——!”
張局皺了皺眉,只覺得有點不對勁。
好端端的,禁武監(jiān)的人怎么突然來了?
果不其然,顧云直接無視周圍警員。
徑直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掏出證件道:“京城禁武監(jiān)顧云,誰給你們的膽子,敢拿槍指著徐先生。俊
張局瞳孔猛縮。
馬上就彎腰道:“顧長官,這人就是個暴徒,他隨意跑到別人家里殺人,我們也是按規(guī)矩辦事啊!
“殺人?”顧云掃視一圈道,“呵,武者隨意出手,按照禁武監(jiān)的規(guī)矩,可以先斬后奏,就地抹殺!
“如果不是他們先動手,我不信徐先生會出手要了他們的命!”
臥槽尼瑪!
這踏馬是一點道理也不講!
張局臉色煞白,完全沒想到顧云竟然說出這么一番話出來。
看向徐東的眼神,也充滿了敬畏。
難怪他敢這么囂張,原來竟然是禁武監(jiān)的人。
草!
完蛋!
這下是踢到鐵板了。
張局慌的冷汗直冒,恨不得手撕了楊凱華一家人。
作死的玩意。
惹誰不好,偏偏惹這么一尊大佛!
“是我唐突了。”張局辯解道,“當時我接到報警,說是有武者蓄意傷人,就急忙趕過來了,心急沒有問清楚,還請徐先生莫怪!
徐東笑容玩味道:“這時候知道錯了?”
“早干什么去了?”
“我且問你!”徐東手指向楊凱華道,“這畜生前兩天酒駕撞死人,為什么還能好端端的站在這里?”
“回答我!”
張局被嚇得一激靈,哆嗦道:“徐先生,您不知道,他有精神疾病,當時出事的時候,處于發(fā)病狀態(tài)。”
“這都是醫(yī)院開具的診斷書的。”
“有病,你不把他送到精神病院,你還讓他繼續(xù)待在這里?”顧云不解道,“合著那被他撞死的那倆人,就純屬活該唄!
張局嘴唇發(fā)裂。
只覺得頭暈腦脹,只想躺下睡一覺。
“沒事!毙鞏|道,“既然你解決不了這個問題,那我?guī)湍憬鉀Q。”
“顧云,你沒有什么意見吧?”
看著徐東那兇狠的目光,顧云瞬間就明白,這位爺又動殺心了。
他趕忙搖搖頭,表示道:“高監(jiān)察長托我給您帶句話,”
“今日在銅縣,您要動手殺誰都行,出任何事他替您擔保!”
“徐先生,您隨意!
此話一出,楊凱華等人是面如死灰。
于素珍更是忍不住道:“憑什么?”
“他有什么權利,隨意決定別人的生死?”
“那你踏馬有什么權利,去定義他人的死活?”徐東暴喝一聲道,“你兒子的命是命,別人的就不是,對嗎?”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看看,你兒子的命在我眼里,究竟有多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