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
徐東跟唐顏分開后,直奔銅鑼商會總部而去。
此刻,銅鑼商會里掛滿白幡,在為周佛的逝去而進行哀悼。
會長孟沉和二把手吳稻,正在商議著關(guān)于商會運作的事情。
“這批貨必須在下周前運到北境,買家那邊已經(jīng)催了三次了!泵铣潦种盖脫糁烂妫碱^緊鎖道。
吳稻剛想開口,突然——!
轟的一聲!
辦公室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徐東手中拖著個人,快步走進。
隨后,只見徐東將手中那人往外一愣,后者忍不住痛吟一聲吼,便昏死過去。
“徐...徐東?”
看清來人,孟沉猛地站起身。
差點沒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
這些天,徐東的名號可謂是傳遍京城,只要打開手機,各種有關(guān)于徐東的熱搜就接踵而至。
孟沉更是對手底下人下令,不管在什么地方遇到徐東,都必須退讓!
能跑就跑!
死了,傷了,都概不負責!
但他著實沒想到,都已經(jīng)卑微到這個地步了,竟然還是沒躲過這尊瘟神!
“你就是這里的一把手?”徐東直接問道。
“對,我叫孟沉。”
“孟會長,別那么緊張,我沒有惡意!毙鞏|找地方坐下道,“我今天就是想請教一件事。”
徐東說話的同時。
吳稻緩緩起身,右手不自覺的摸向茶幾下的手槍,但剛有動作,就被孟沉用眼神給制止。
這傻缺東西。
拿槍對付武者,這腦子是缺根弦是吧?
“徐先生大駕光臨,不知道有何貴干?”孟沉強擠出一抹笑容道。
“周佛!”徐東冷冷吐出這兩個字。
霎時間。
辦公室內(nèi)的空氣驟然凝固。
吳稻緊張道:“徐先生,周佛已經(jīng)死了,按照規(guī)矩來說,你跟他的恩怨已經(jīng)解決,跟我們不發(fā)生任何關(guān)系!
徐東冷笑一聲,“是嘛,那我問你們,監(jiān)控是誰破壞的?”
“玩這種小把戲有意思嗎?”
“還是說,你們覺得僅憑警署和禁武監(jiān),就能把我給定罪處死?”
“等會!”孟沉先是一愣,馬上道,“徐先生我聽明白了,你好像是有點什么誤會!
“沒錯,這就是個誤會!”
徐東瞇著眼睛,“哦?”
孟沉急的直搓手,飛快的解釋道:“那天早上,我就知道了周佛被你弄死的消息,但我知道您的手段,也知道是周佛找死!”
“所以我就命令小弟去破壞監(jiān)控,至于說這件事鬧大,那跟我們真是沒有半點關(guān)系啊!
“天知道是哪個路人,閑的沒事干去通知的警署!
此話一出,徐東也愣了。
按照這個說法,合著孟沉是好心?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們在幫我?”徐東眉頭微皺道。
“千真萬確!”孟沉幾乎要哭了出來,“我們哪敢陷害您啊,周佛跟你有恩怨,自己執(zhí)意找死,我們巴不得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徐東聞言,看了眼孟沉,突然嗤笑道:“所以,你們是好心辦壞事!
孟沉有些沒聽懂徐東的意思。
但還是點頭,再三表示,這件事跟他們沒有關(guān)系。
接下來,徐東就將事情的經(jīng)過,大概跟孟沉講了一遍。
聽完他說的話,孟沉和吳稻倆人,都傻了眼。
合著三弟周佛,不是讓徐東給弄死的?
他們反倒是幫助真正的兇手脫身?
哎我尼瑪!
這點蠢事干的!
真是絕了!
吳稻抓著頭發(fā),恨不得給自己倆嘴巴。
因為毀掉監(jiān)控的想法就是他提出來的,甚至當時都沒看監(jiān)控內(nèi)容,就讓手底下人直接毀掉。
果然那句話說的沒錯。
壞人絞盡腦汁,都不如蠢人靈機一動!
“徐先生,這件事是我們考慮不周,希望你能原諒。”孟沉道,“這樣吧,我三弟周佛的尸體,還在殯儀館里放著呢!
“如果真不是您殺的,您去看看尸體,也許會找到點線索,沒準就能為您洗清冤屈!”
徐東點頭道:“帶路!”
......
與此同時。
歐陽家莊園會議廳內(nèi)。
二十余名歐陽家元老級人物齊聚一堂。
個個面色陰沉。
而在會議廳的中央,歐陽婉跪在地上,嘴角還掛著干涸的血漬。
啪!
又是一道耳光扇來。
“不知廉恥的東西!”歐陽蘭氣的渾身發(fā)抖,“你是不是練功把腦子都給練傻了啊。‘斨f名觀眾的面下跪,你到底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