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坑不可能了。
再說了敵人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就讓他把裝備拿走?
他們肯定會拼個你死我活,而且這些敵人數(shù)量雖然不多。但問題是,敵人不是死的,而是活的!
龐北說的目標(biāo)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
二虎實在是想不明白,龐北這次發(fā)什么神經(jīng)?
可在龐北心里,他可是有所計劃和圖謀的。
敵人是沖著雪狐去的話,那他們必走峽谷道。
但如果敵人不是去那邊,而是去新礦區(qū),那他就要想辦法引誘敵人進(jìn)來。
甚至要提前下手。
所以,動手的地點有兩個,一個是廢棄礦山東側(cè)的山間小路,這里伏擊點隱蔽,地形復(fù)雜,山路崎嶇。
如果,敵人要是去紐爾頓方向,那么動手的位置就是二虎現(xiàn)在的前出位置。
這還要提防敵人繞路走,他要是直接從集體農(nóng)場那邊走,那就不好辦了。
不過,這個概率不大。
如果真的是這樣,按理說,安東列夫一定會安排接應(yīng),他不可能沒有動作的。
畢竟是調(diào)動,他的部隊一定會加強(qiáng)戒備,可問題是,現(xiàn)在的安東列夫沒有任何的動作不說,還好像是這事兒跟他沒關(guān)系似的,干脆擺爛,不動彈。
這說明,對方根本不會進(jìn)入到他的核心防御區(qū)。
畢竟兩個營的兵力也不少了,那至少一個團(tuán)級作戰(zhàn)兵力。
要路過他的防區(qū),他不可能什么動作都沒有吧?
所以,龐北根據(jù)眼下的情況,斷定敵人是沖著雪狐來的。
龐北并不打算現(xiàn)在說自己的目的,畢竟這個計劃,不保密的話,那風(fēng)險太大。
他只是拍拍二虎的肩膀笑道:“小伙子,還得學(xué)!”
二虎也不知道要怎么說了,反正龐北是頭兒,他聽話就行了。
就在這個時候,洞外傳來一陣急促腳步聲,雪狐急匆匆的走進(jìn)來:“龐北!打聽到了,他就是沖著我來的,對方已經(jīng)向我放話了,要我?guī)退ナ裁赐倒焚\。课艺媸恰
龐北一怔,接著興奮地看著雪狐問:“他是的是讓你幫他抓偷狗賊?你說真的?”
雪狐眨眨眼睛,她小聲說道:“應(yīng)該是,我聽的時候確實聽到了他說要抓偷狗賊的。”
龐北呵呵一笑,開心地一拍巴掌:“抓偷狗賊?這可太好了!”
“啊?”雪狐不知道龐北到底樂什么,說起來,她還真不知道偷狗的事情,這幾天光忙著生意的事情了,畢竟馬上要開春了,這幾天的訂單漫天飄,龐北這邊的供貨量有限,她也是盡可能的跟趙曉恬拉扯。
趙曉恬比起龐北來,可是更讓雪狐頭疼。
龐北說話的話,雪狐也沒轍,聽話就行。
但趙曉恬,雪狐是總想著爭取一些利益的,她不想被趙曉恬比下去。
從趙曉恬接受生意的時候,雪狐就不服氣,她總覺得,生意方面的事情,龐北有她就夠了。
憑空冒出來個什么趙曉恬,這確實讓雪狐隱隱有些吃醋的意思。
龐北占自己便宜,她樂意。
但讓趙曉恬占便宜,她總覺得不舒服。
再說,她比趙曉恬差在哪兒?
說實話,龐北下決心要動礦區(qū),雪狐表面好像裝作沒什么,但心里都快樂瘋了。
這樣一來,自己就算是跟龐北高度綁定在一起了。
想解綁都難的哪一種。
這樣會讓她有一種找到了依靠的感覺。
有個男人撐腰,真好!
雪狐心里偷著樂,但表面還要裝作很緊張,完全靠著柔弱感,偷偷占龐北便宜。
“我一個女人,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就平白無故地欺負(fù)我!”
說著,雪狐就故意地往龐北懷里鉆,還擠出幾滴眼淚出來。
這哭得梨花帶雨的,龐北這常年混跡訓(xùn)練場和戰(zhàn)場的主兒,他看得出來個屁!
“你,你別哭!再說了,多大個事兒,這不是有我們嘛?581在這里,你還怕他?不說你自己的手里有多強(qiáng)的兵力,就說我這兩個大隊在這兒呢,也不是擺設(shè)啊!”
二虎也是老實孩子,這要是耿雪琳和甄挽月在這兒,百分百給雪狐拎出去一頓踢。
“哎呀,雪狐同志,北哥說得對,我們都在這兒呢!你怕啥?你放心,等抓到那小子,我讓你卷他兩腳,你要是不解氣,我?guī)湍惆阉X瓜子干放屁!”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傲蕾進(jìn)來了……
“咳咳!嗯!”
傲蕾一進(jìn)來,雪狐嚇得連忙多一旁去,那態(tài)度就跟耗子見到貓一樣。
傲蕾瞥了她一眼,接著冷哼了一聲:“你這名字真沒叫錯。老甄!老甄吶!甄挽月?!你他娘死哪兒去了?”
就這個時候,洞外傳來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
只見甄挽月手持馬鞭,大大方方地走進(jìn)來:“嚎啥?找我啥事兒?”
傲蕾指著甄挽月說道:“她害怕,讓人欺負(fù)了,你幫她摩挲摩挲!”
甄挽月看向雪狐,她立即意識到了發(fā)生了什么。接著甄挽月走過去,拉住雪狐的小手說道:“走,跟姐說,誰欺負(fù)你了,姐給你拔創(chuàng)去!”
雪狐嚇得小臉慘白,她不知道啥時候,甄挽月跟傲蕾的關(guān)系這么好了。
別說雪狐了,龐北也不清楚,這倆丫頭,風(fēng)一陣雨一陣的。
他是一點都不清楚,什么叫女人的臨時統(tǒng)一戰(zhàn)線。
甄挽月,那就跟狗皮膏藥似的,傲蕾想阻止沒用啊,工作上,她就可以毫無顧忌的靠近龐北。
反正自己沒死呢,她也不敢明著做什么。
傲蕾懶得管她,畢竟甄挽月說到底,她心思不壞,做人也講道義。
畢竟是大當(dāng)家出神,江湖道義還是有的。
這雪狐,那是純粹傭兵團(tuán)里出來的,那能是什么好玩意?
傲蕾才不會讓她得逞。
干脆,兩個人帶著出去,給她上點強(qiáng)度。
甄挽月拉著雪狐笑道:“小狐貍,跑這兒來發(fā)騷來了?信不信,老娘一會兒拿馬鞭納納你?”
“。俊毖┖伎殳偭。
這甄挽月才幾個月不見啊,這咋成這德行了?
活脫脫一個女流氓。
看著幾個活寶出去,二虎擔(dān)心地說道:“不能打起來吧?”
龐北擺擺手:“行了,別管她們了,都心里有數(shù),就鬧著玩。咱們現(xiàn)在確定了敵人的目標(biāo)那就好辦了,現(xiàn)在虎子,你馬上回部隊,把部隊帶到礦山這個位置,我在那邊等你!
二虎一聽,他看著地點說道:“北哥,這不是伏擊點啊,他們應(yīng)該不走這里!”
龐北呵呵一笑:“少廢話!執(zhí)行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