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尋現(xiàn)在和姜棗的想法一致。
——是一封好信。
這個回答姜棗很滿意,她也用下巴蹭了蹭陸宴尋的喉結(jié)。
回應(yīng)道:“嗯,那我以后也不會因為那個人跟你生氣了!
陸宴尋沒說名字,姜棗也沒說名字。
但兩人都知道,陸宴尋說的那個人是魏長風(fēng),姜棗說的那個人是蘇心悅。
陸宴尋低笑,親了親姜棗的頭頂:“好,一言為定!
姜棗也嘻嘻了一聲:“嗯,一言為定。”
“誰都不準反悔。”陸宴尋又說。
“誰都不準反悔。”姜棗重復(fù)他的話。
這話說完,兩人抱得更緊了。
溫?zé)岬暮粑豢,腿腳相互糾纏著,親密無間。
“陸宴尋,你困了嗎?”姜棗說話都大舌頭了。
“有點困了!蹦腥艘驗樗舛硢〉穆曇舾裢夂寐。
姜棗咧嘴笑:“我也好困,我們都睡會吧!
陸宴尋閉上眼睛,輕撫姜棗的后背:“嗯,睡吧。”
小兩口雙雙睡去。
一覺睡到傍晚,姜棗直接被餓醒。
她睡醒的時候,陸宴尋已經(jīng)醒了。
姜棗剛睜開眼睛,就聽到他的聲音在問:“餓了?”
“你怎么知道?”姜棗咽咽口水。
她覺得她餓得還不輕。
陸宴尋輕輕刮她的鼻子:“聽到你肚子咕咕叫了,但看你睡得那么香,沒叫醒你!
陸宴尋醒了大概十多分鐘,是被姜棗咕嚕咕嚕的肚子吵醒的。
本想等姜棗再多睡十分鐘就叫醒她,結(jié)果她提前醒了。
這樣更好,早點醒了早點吃東西。
“我餓了!苯獥椨X得肚子空空的,有點乏力。
“我去廚房看看!标懷鐚ぷ鲃萜鹕。
剛有動作,就覺得胸口一片涼意。
姜棗也感覺到了。
兩人同時低頭一看。
陸宴尋胸口的衣服濕了一大片。
姜棗也一樣,她的更夸張,整個前襟都濕了。
姜棗:“……”想起來了,她下午好像還沒喂奶……所以流得多了點……
陸宴尋早就察覺到了異樣,但一直以為是兩人抱得太緊流的汗。
聞到的奶香味也以為是姜棗身上自帶的,根本沒想到是別的原因。
此刻面對這一幕,他也當(dāng)場愣住了。
一陣涼感促使姜棗回神。
她立刻轉(zhuǎn)身背對著陸宴尋,羞憤欲死:
“你還在盯著看什么。≌l讓你看了!走開!”
“我走!
陸宴尋斂下黑沉的眼眸,給姜棗塞好被子,連忙下床。
接著大步走到衣柜前,從里面拿了件干凈衣服換上。
當(dāng)然不是陸宴尋嫌棄姜棗。
家里有人,他穿著那身濕衣服出去不合適。
陸宴尋快速換了衣服,把換下來的那件用衣架撐起來,掛在柜門上晾著。
做完這些,準備出門。
聽到離開的腳步聲,姜棗忙喊:“孩子肯定也餓了,把孩子抱過來。”
“嗯!
陸宴尋走了。
姜棗羞憤地捶床:“這個原主,什么體質(zhì)啊!我的臉遲早要被你丟光!”
“不對,自從穿到你這具身體里,我就沒有臉了!”
“氣人!”
姜棗羞惱之余,又把原主拎出來罵了一頓。
罵完原主,姜棗也一骨碌地從床上爬起來,打算到衣柜里找衣服換。
一下床就看見陸宴尋掛在柜門上的濕衣服。
那一大片的水漬仿佛在提醒剛才的尷尬。
姜棗又要羞憤欲死了:
“臭男人,臟衣服換下來就扔地上啊,他用衣架掛起來干嘛!”
姜棗咬咬牙,把掛在柜門上的衣服扯下來,用力丟到了盆架上的洗腳盆里。
又拿了件厚點的寬松外套給自己換。
收拾好自己,換好衣服,姜棗羞憤欲死的心才緩過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