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林公公入城!”
“林公公九千九百九十九歲!”
“陛下萬歲!大奉萬歲!林公公九千九百九十九歲零九十九天!”
“為林公公效勞,林公公威武,林公公強悍,林公公天下無敵!”
繼而在李嗣業(yè)和胡建強以及朱方正等將領(lǐng)的組織下,只見到數(shù)萬名護國軍和魏州軍士兵,以及數(shù)萬名滄州老百姓,便都在滄州城外整齊列隊的,大聲歡呼迎接著林逸晨!
雖然大戰(zhàn)十分殘酷,但是為了讓林逸晨能有個好心情,胡建強和朱方正幾人,更是連夜打掃南城門和城墻以及地面的,清理尸體和血跡的,鋪出了一條紅毯筆直的光明大道!
“哈哈,大家好!”
騎著高頭戰(zhàn)馬,在一眾耀武揚威的錦衣衛(wèi)緹騎和西廠番子的簇擁下,緩緩走向滄州城的林逸晨,便笑著一揮手。
“林公公好!”
瞬間,一眾士兵和老百姓,都立刻大聲回答了林逸晨。
“大家辛苦了!”
威風凜凜的林逸晨,便再次對眾人揮手。
“為林公公效力,不辛苦!”
眾人再次扯開嗓子的大聲回答。
“好,很好!
林逸晨神色有些復雜的微微頜首,因為他早已看出,不少士兵和百姓都是強顏歡笑,根本不是真心迎接。
“林公公,滄州城的知府衙門已經(jīng)打掃干凈了,請您入城!”
“歡迎林公公蒞臨視察忠誠于您的滄州城!”
瞬間,朱方正和胡建強是一個牽馬一個攙扶的,均是恭敬無比的,討好無比的看著林逸晨。
對林逸晨,簡直是卑躬屈膝的,做盡了諂媚的事兒!
“你們倆個人,情商的確很高!”
林逸晨微微頜首的,掃視著朱方正和胡建強:“但是這種紅毯啊,列隊歡迎啊,找人演戲陪同啊之類的事情,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本總管向來是實干主義,最煩這種明面上裝模作樣的形式主義!”
“這種形式主義除卻勞民傷財?shù),讓老百姓厭惡本總管,厭惡朝廷,這還有什么意義?”
“老百姓一點好處也得不到!”
林逸晨嚴肅無比的說道:“把事情實打?qū)嵉霓k好了,那這才是最重要的!”
“這種形式主義看似輝煌,但實際上卻落不到實處,為此是毫無意義,只能平添老百姓的負擔,讓老百姓越加厭惡和痛恨!”
“本總管以前也是老百姓,知道被迫參加這種狗屁的歡迎儀式,迎接一些只會吃喝玩樂,吃拿卡要一番就離開的狗官,是多么的無趣!”
“有這點時間,哪怕是睡覺呢,也比歡迎這些蛀蟲的狗官強。
林逸晨拍了拍朱方正和胡建強的肩膀:“你們要是再敢這樣亂七八糟的瞎搞,那本總管就只能閹了你們的,讓你們到西廠當公公了!
“朝廷偶爾需要這樣儀式來振奮人心,所以你們既然擅長,那就當個公公的,發(fā)揮余熱吧!”
林逸晨冷冷一笑:“現(xiàn)在是戰(zhàn)時,一切要為戰(zhàn)爭服務,一切從簡,這是本總管早就交代過的!”
“記住了,只要可以打勝仗,那其它的都可以暫且忽略,不在乎!”
“畢竟仗要是打敗了,那這些儀式弄的再好又有什么用?”林逸晨不屑冷笑:“還不是被人追殺的狼狽不堪?死的凄慘無比?”
“是這個道理!
“小的長記性了,請林公公責罰!”
瞬間,胡建強和朱方正都尷尬的低下頭,沒想到他們會弄巧成拙的,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
“林公公!
這時李嗣業(yè)恭敬的邁步走來:“滄州一戰(zhàn),我軍損失很有些慘重!
“滄州守軍,還是耐苦戰(zhàn)的,沒有一觸即潰!崩钏脴I(yè)恭敬的看著林逸晨:“我軍打了三天,這才拿下了滄州城!”
“的確辛苦了。”
林逸晨目光凝重的微微頜首:“具體戰(zhàn)況如何?”
“回稟林公公,我軍殲滅敵軍三萬人,俘虜敵軍五萬人,逃走敵軍二萬人!崩钏脴I(yè)恭敬回答:“總計拿下滄州城一座,俘虜敵將祖大壽一名,斬殺敵將李如松一名!
“可惜讓朱忠跑了!”
“這個朱忠,還真是個奇人,竟然每一次都可以僥幸逃走!绷忠莩柯勓灶D時無語了:“他干脆改名叫朱跑跑算了!”
“的確是很令人無語!
李嗣業(yè)尷尬的撓了撓頭:“其中我軍戰(zhàn)死魏州軍一萬人,受傷魏州軍五千人,戰(zhàn)死護國軍一千人,受傷護國軍五百人!
“禁軍新兵戰(zhàn)死三千人,受傷一千人!
“負責追擊的禁軍赤水軍,戰(zhàn)死一千人,受傷七百人!”
李嗣業(yè)恭敬的看著林逸晨:“我已經(jīng)派赤水軍前往邯鄲,為大軍掃清滄州到邯鄲的沿途障礙了!
“待大軍出馬后,自然可以拿下邯鄲,占據(jù)趙地!”
“很好!”
林逸晨滿意的微微頜首。
對一萬五千魏州軍的死傷,他根本就不在意。
因為這些二五仔,死的越多,那林逸晨就越高興!
畢竟他們留著就是禍害,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給大軍造成難以挽回的損失。
“接下來攻打邯鄲,你有什么好的建議?”林逸晨笑著看向李嗣業(yè):“你覺得誰擔任前鋒比較好?”
“回稟林公公,趙軍擅守,所以邯鄲應該不好攻打!崩钏脴I(yè)恭敬回答:“可驅(qū)趕五萬滄州軍為炮灰,讓他們?nèi)スゴ蚝惓,消除邯鄲城的有生力量,消耗邯鄲城的守城器械!?br>
“至于剩下的三萬五千魏州軍,可以讓他們作為監(jiān)軍的,督促著滄州軍攻城,但自己不用繼續(xù)當炮灰的攻城!”
“畢竟魏州軍打滄州損失慘重,若是再驅(qū)趕他們做炮灰的攻城,那很可能會引發(fā)動亂!”
“為此讓他們暫且歇息,當監(jiān)軍的出一口惡氣,可以平息他們的憤怒!崩钏脴I(yè)恭敬說道:“如此在攻打燕京時,便可以繼續(xù)用他們做炮灰了!”
“OK!”
林逸晨滿意的微微頜首:“這樣吧,五萬滄州軍和三萬五千魏州軍,本總管希望在拿下燕趙晉全境后,全軍覆沒有些殘忍,但是一軍剩個萬把人,是再合適不過的!”
“那個時候,老弱病殘可以拿撫恤金的回家修養(yǎng),青壯可以加入禁軍的,徹底被吸收小消化!”
林逸晨目光炯炯的看著李嗣業(yè):“可明白本總管我的意思?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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