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無妨,只要閹狗陷入軍中,那我便有辦法殺他!”
崔騰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們這些大家族雖然沒有大宗師,但卻傳承久遠(yuǎn),總有著針對大宗師的底牌手段!
“只不過這手段限制頗多,但要能把閹狗林逸晨給牢牢圍住了,那我們也就有極大的斬殺他的機(jī)會!”
崔騰笑道:“當(dāng)然殺不了他也無所謂,多殺一些東廠和錦衣衛(wèi)的番子,再殺一些稅丁,那也值當(dāng)!
“反正這些投靠了閹狗的人,全部都該死!”
“必須殺光他們。”
一旁實力高達(dá)宗師一層的叛軍第二大頭目梁子湖,也是同樣憤恨的說道:“我家就是因為反抗暴政,被這錦衣衛(wèi)和東廠偷襲的包圍絞殺,最終反抗失敗,女眷被充入教坊司,男眷被流放嶺南。”
“要不是我僥幸逃走,此刻早已是一具涼透了的尸體了!”
梁子湖緊握拳頭的厲聲吼道:“所以這次晉王殿下,一定要斬殺了這該死的閹狗,并殺光這些為虎作倀的閹狗林逸晨的麾下走狗!
“尤其是那個狗腿張居正,就是他主持的改革變法,真是十足的該死!”
“他的確該死!”
在梁子湖憤怒的吼罵聲落下后,崔騰同樣重重點頭:“這個王八蛋和閹狗林逸晨珠聯(lián)璧合,一個在軍事上削藩,一個在民政上攤丁入畝和官身一體納糧,真是可惡至極!”
“所以這次我們攻破長安,一定要把他們吊起來打,讓他們徹底的遺臭萬年!”
“這個沒問題!
項強(qiáng)笑著微微頜首,不過他當(dāng)然沒有張狂的,覺得憑借他手中的七千楚軍和崔騰與梁子湖麾下的一萬烏合之眾,便可以真的打下長安!
別說長安城內(nèi)的幾支宮廷禁軍了,就是三萬城防軍殺出來,那他們也必敗無疑。
“所以項將軍,我們便直接從這野豬谷殺向長安?”
崔騰眼眸中滿是精光的看著項強(qiáng):“長安繁花似錦,有著無數(shù)的美女和金銀財寶。我們殺入長安后,便可以享受到真正的奢靡生活,可以發(fā)大財!”
“同樣作為第一支攻入長安的聯(lián)軍,我們也會得到大量的賞賜,更會名傳千古!”
“必須殺入長安!”
一旁的梁子湖,也同樣氣急敗壞的厲聲吼道:“該死的閹狗,他抄了我的家,把我的女人都充入教坊司!
“既然如此,我便要殺入長安,去睡了這閹狗和張居正的女人,狠狠的報復(fù)他們!”
“這個我同意。”
崔騰冷笑著舔了舔嘴唇:“要是能夠嘗一下女帝的味道,那真是死了都值了!”
“可不是!
梁子湖頓時就興奮的重重點頭:“這可是御極天下的女帝啊,要是能把她騎在身下,那可真是踏上人生巔峰了!”
“不行,本將收到的軍令,是匯合你們后,便直接帶領(lǐng)你們殺向潼關(guān),里應(yīng)外合的攻擊閹狗林逸晨的潼關(guān)守軍我,為晉王殿下率領(lǐng)的聯(lián)軍制造戰(zhàn)機(jī)!
項強(qiáng)十分凝重的說道:“如此自然可以把閹狗打一個措不及防,讓閹狗的十萬大軍士氣低迷又軍心錯亂,最終被我們一戰(zhàn)擊潰!”
“所以本將需要帶領(lǐng)你們,直接殺向潼關(guān)!”
“項將軍,萬萬不可!”
梁子湖聞言頓時臉色大變:“我等這一萬士兵根本就是烏合之眾,沒有見過血也沒有上過戰(zhàn)場,甚至都沒有經(jīng)受過太多的軍事訓(xùn)練!
“讓他們搖旗吶喊的嚇唬人還可以,但是真去和閹狗麾下的精兵作戰(zhàn),那絕對會一觸即潰!
“潼關(guān)是堅城雄關(guān),縱然閹狗率兵和晉王在關(guān)外大戰(zhàn),被拖住的無法回援。但是他留在潼關(guān)內(nèi)守衛(wèi)軍,那也足以抵抗并擊潰我們!
“而且不要忘了,閹狗在渭南大營有著五萬新兵,在藍(lán)田大營同樣有著五萬禁軍和五萬新兵。”
梁子湖臉色十分凝重:“若是被他們支援的殺來,那我們便會被雙面夾擊,死的很慘!”
“是這個道理。”
崔騰同樣重重點頭:“項將軍,您是楚王殿下的人,何必為晉王賣命?”
“我們干嘛去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那你們想怎么辦?”
同樣知道攻打潼關(guān)有危險的項強(qiáng),神色凝重的掃了崔騰和梁子湖一眼。他也不愿意去攻打潼關(guān),但是軍令不可違啊!
“柿子就該撿軟的捏!
崔騰眼神一亮:“雖然長安憑借我們這些兵力,那是休想攻下的,但我們可以去攻打華州或者銅川這些長安附屬的州城!
“這些州城中,也有足夠的金銀財寶和美女美食!
“而且我們這樣做,勢必會在關(guān)中攪起內(nèi)亂,讓不少心懷不滿的鄉(xiāng)紳官員都紛紛起兵出面反抗閹狗!
“如此一來,我們既可以享受,又可以替晉王殿下牽制閹狗的兵力,而且還不用冒著生命危險的去搏命。”
崔騰笑道:“這對我們而言,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州城也不是那么好攻破的,而且閹狗肯定會派兵救援。”
項強(qiáng)還是一臉凝重:“若是被他派兵圍住,那可就麻煩了!
“這個項將軍你放心好了,我們在華州城里有人。只要你帶兵趕到華州城下,自然會有人打開城門的請你入城!
崔騰笑道:“然后我們守城拖延追兵,等待晉王殿下攻滅閹狗的殺入長安,然后再率先出手的攻向長安,這不就又立頭功了?”
“不行,這是違抗軍令,待晉王殿下事后問起來,本將沒法解釋。”
項強(qiáng)還是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我們需要做的,還是整合兵馬,殺向潼關(guān)!”
“萬萬不可!”
梁子湖聞言頓時也急了,他可不想帶著一群必敗無疑的烏合之眾,去和閹狗林逸晨的精兵拼命:“項將軍,這是自己找死的愚蠢行為,我們可千萬不能這么做!
“畢竟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我們要因地制宜的行動,而不是亦步亦趨的,去執(zhí)行這送死的坑人命令!”
“可不是!
崔騰更是急切萬分的看著項強(qiáng):“項將軍,難道你就看不出這是晉王在排除異己,故意派你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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