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林逸晨一揮手,打斷小金子和陳誠以及韓熙載幾人的議論后,便看向這突然開口的沈煉:“有什么密報,說一下!
“回稟林公公,據(jù)錦衣衛(wèi)埋在錦城的探子來報,這李嚴本是守衛(wèi)錦城的副將,其實是被流放到綿陽送死的。”
沈煉恭敬的看著林逸晨:“在蜀王府的一場軍議上,蜀王的妻子花蕊夫人建議蜀王派人詐降,然后重點推薦了這李嚴!
“繼而蜀王覺得自己被戴了綠帽子,擔心花蕊夫人和李嚴這個表弟有一腿,便直接重則李嚴五十大板,并把李嚴下放到了德陽!
“不是李嚴不想回錦城,而是蜀王下令李嚴必須要死守的德陽,和德陽共存亡!鄙驘捒酀恼f道:“但李嚴手中只有三千本部精兵,以及七千老弱病殘的孱兵。這個情況下,蜀王讓他死守德陽,顯然就是想要借刀殺人,逼他必死!
“原來如此!
林逸晨微微頜首:“這花蕊夫人,又是什么情況?”
“林公公這個末將知道。”
盧錫安趕忙說道:“這花蕊夫人是巴蜀知名的才女,有著巴蜀第一才女和第一美女之稱,去年在蜀王的王妃病死后,便被蜀王強行擄入王府,納為新任王妃。”
“林公公請放心,屬下一定殺入錦城的奪走這花蕊夫人,把她獻上給您暖床!”
“你小子,把本總管想成什么人了?”
贊賞的瞪了盧錫安一眼后,林逸晨笑著一揮手:“本總管雖然向來崇尚建安風骨和魏武遺風,但也深知現(xiàn)在也不是玩女人的時候!
“行軍打仗,要以軍事為主!”
“畢竟陛下把十余萬大軍和大奉國運交給本總管,本總管身系大奉億萬民眾的期待,豈能因為女人而誤事?”
“你敢如此進言,本總管很生氣,待圍攻錦城時,本總管便罰你為領(lǐng)兵先鋒!”
“屬下認罰!”
盧錫安頓時大喜,心想這可真是立功的好機會了!
“以后注意些,好自為之!”
林逸晨按捺著心中盡快拿下錦城的沖動:“這花蕊夫人和李嚴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
“至于讓蜀王如此吃醋?”
“這——”
盧錫安瞬間懵逼,他只是研究過巴蜀有那些美女,準備率先擄來這美女獻給林逸晨。至于這美女背后的故事,他就所知不多了。
“回稟林公公,這個屬下略知一些!
這時還是韓熙載站了出來:“其實花蕊夫人和李巖,都是巴蜀宜賓人,倆人可以說是青梅竹馬的一起長大!
“花蕊夫人十歲時,她父親調(diào)任到錦城,為此這才離開宜賓的到了錦城定居!
“之后花蕊夫人因為美貌和才藝,名滿巴蜀,有著巴蜀第一才女之稱!表n熙載恭敬的說道:“而李嚴則是文武雙全,是巴蜀有名的才子,和花蕊夫人更是有著郎才女貌的說法!
“就宛如古代的司馬相如和卓文君一樣,花蕊夫人和李嚴幾年前在巴蜀,就是這樣的名聲赫然。而傳言李嚴也是準備在進京趕考的中進士后,便回到別墅,向花蕊夫人提親!
“你那個傻瓜弟子郎璨,不才是巴蜀第一才子嗎?”
林逸晨狐疑的看向韓熙載:“難道不應該第一才子配第一才女?”
“或許是三角戀,四角戀?”
林逸晨越發(fā)的感興趣了:“這倒是頗為有意思了!
“這倒沒有,郎璨雖然是巴蜀第一才子,但他喜歡名妓,所以和花蕊夫人這樣的良家美女并無接觸!
韓熙載苦澀的解釋:“之后的事情林公公您就知道了,沒等李嚴進京趕考呢,這蜀王便強擄花蕊夫人為續(xù)弦,讓她成了新任的蜀王妃!
“為此在花蕊夫人推薦李嚴后,他無腦的生氣訓斥,倒也說得過去!
“有幾分道理!
林逸晨微微頜首:“這蜀王,還真是比本總管都會玩!
“但林公公您還是需要小心一些!
韓熙載目光凝重:“李嚴這個人,和郎璨不同,他為人十分自律,從不攜妓游玩。在花蕊夫人被蜀王擄走后,他更是一直未娶,妻妾全無的始終一個人孤苦生活!
“所以此刻花蕊夫人仍舊在錦城被蜀王管束著,為此他豈會輕易投降?”
“按理說以他的性格,即使無法守住德陽,那也會逃回錦城的庇護花蕊夫人!表n熙載看著林逸晨:“除非是花蕊夫人被林公公您擄走,然后勸他投降。”
“這可沒準。”
小全子一聲冷笑:“指不定他是氣急敗壞之下,想要接著林公公的兵威,滅了蜀王的奪回花蕊夫人!”
“但即使奪回了花蕊夫人,但也輪不到他啊!
韓熙載下意識的開口辯駁,繼而意識到不對的他,趕忙向林逸晨行禮:“林公公,是屬下多嘴了,請您責罰!
“這倒沒什么,不過這家伙是條舔狗卻是實錘了。”
“或許還真會因為女神的一句話,便自我感動的玩命詐降。”
林逸晨眼珠一轉(zhuǎn):“不過明面上,他畢竟是獻城投降了,為此本總管不接納他,倒也說不過去。甚至很可能會讓巴蜀一些不明真相的世家大族和城池守將,以為本總管是想趕盡殺絕呢。”
“這樣吧,梁德福!
“屬下在!”
剛剛從深山里帶兵鉆出來匯合大部隊的梁德福,自然是立刻恭敬的向林逸晨重重鞠躬。
“稍后本總管會新成立一軍,就名為恭順軍,由你擔任指揮使,李嚴擔任副指揮使,兵馬便是你的三千人加上李嚴的三千人!
“你給本總管監(jiān)視好李嚴,他若有異動,那就隨時稟報本總管。”
林逸晨笑道:“當然都是暗中監(jiān)視,若沒有異動的話,便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不至于把他逼反了!
“林公公,還是要謹慎一些!
韓熙載再次開口:“萬一他真是內(nèi)勁,在兩軍對壘時,一旦他反水,這豈不是?”
“怕什么?”
林逸晨卻是一聲冷笑:“屆時他要真敢這么做,那本總管自然會讓他知道,什么是特馬的,特馬的!
“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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