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打鬧已經(jīng)結(jié)束,阮·梅看向羅剎說道:“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
羅剎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拍了拍放在一旁的巨大棺槨說道:“自然是帶來了!
隨后,在一陣咔咔聲中,棺槨打開了一條縫隙,一塊不斷蠕動的血肉從棺槨中爬了出來。
血肉的末端漸漸與內(nèi)部斷開,棺槨再度合上。
這塊血肉在與內(nèi)部脫離之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干癟。
羅剎手中的十字架開始散發(fā)出青綠色光芒將血肉包裹在其中,它這才停止了自我消亡。
阮·梅看著這塊血肉,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火熱,她朝著血肉伸出手,羅剎開口提醒道:“若無治愈之力維持,它很快便會喪失活性!
“無妨。”阮·梅的動作并沒有停止,羅剎便將這塊血肉遞了過去。
在血肉落入阮·梅手中的那一剎那,一股若有若無的漣漪自阮·梅指尖蕩漾開來。
血肉并未喪失活性,反而開始有規(guī)律的律動,就如本身獲得了極大的補(bǔ)充。
羅剎驚異地看著那團(tuán)血肉,而他身旁的棺槨開始發(fā)出響動,聲音越來越大,里面的東西似乎想要破棺而出!
羅剎急忙將手放在棺槨上,靠近棺槨低聲喃呢著,安撫著棺槨中的暴動。
阮·梅打量完這塊血肉之后,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問道:“你們的條件是什么。”
羅剎在安撫棺中之物,于是鏡流開口說道:“我們想請你幫一個忙,若日后我與他被仙舟抓獲的消息被傳出,那么能否前往仙舟公布你對祂的研究!
阮·梅看了一眼鏡流,又看了一眼陸仁,然后說道:“你們這是在賭,賭我的研究成果?”
“不錯,但我們相信你的能力!
“不相信陸仁嗎?”
“也信!他是另一道保障!”
一旁羅剎的喃呢聲停頓了一會兒,然后又再次響起。
鏡流看向陸仁說道:“只是未曾想到,你與阮·梅的關(guān)系也如此‘要好’!
陸仁滿不在乎地說道:“那還不是得感謝鏡流姐姐,沒有你的‘原因’在前,我又怎么會對【豐饒】這么上心!
鏡流眼中泛起難明的波動,她不再看向陸仁,繼續(xù)對阮·梅說道:“我們知道祂能夠再度歸來,但卻需要證據(jù)!
阮·梅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了下來:“沒問題,不過是外出一趟罷了!
“如此便多謝了!
阮·梅淡淡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既如此,我想先去處理這塊【繁育孑遺】,你們先聊。”
說完后,她便起身離開。
鏡流一直盯著陸仁沒有說話,倒是素衣再次跳了出來叫囂道:“渣男!敢不敢單挑?!!”
然而...陸仁理都不理她,他看著鏡流說道:“說起單挑,我倒是想起來,鏡流姐姐似乎說過,只要我擊敗你,我便能隨時拿‘甜頭’?最近我有所體悟,想要與你切磋一番,如何?”
鏡流身體微微一顫,她閉目深吸一口氣之后才再次睜開眼說道:“如你所愿!
一旁的素衣著不樂意了,大呼小叫道:“喂喂!我我先來的!先和我打啊!混蛋!”
陸仁不屑地說道:“你?順手的事,別大呼小叫了!
素衣:氣抖冷!!
“這可是你說的!看我不把你屎打出來。 闭f完后,素衣?lián)]舞著重劍躍躍欲。
這時候羅剎似乎安撫好了棺中之物,笑著說道:“不知我是否能在一旁觀戰(zhàn),對于陸仁先生的實(shí)力,我也很好奇!
“當(dāng)然沒問題!”說著陸仁好奇看著羅剎問道:“我也對羅剎先生有些好奇,有些問題不知能否請教?”
“當(dāng)然,不過我不諳刀兵,切磋的事就罷了。不知陸仁先生有何想問的?”
“說來也有些冒昧,不過就是按捺不住好奇,‘羅剎’并非你的本名吧?”
羅剎笑著說道:“確實(shí)不是,最近往返于仙舟,取了個仙舟的名字會方便許多。”
“那你的本名是否叫...奧托·阿波卡利斯?”
羅剎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他面無表情地看著陸仁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陸仁渾不在意地?fù)]了揮手說道:“當(dāng)然是聽星穹列車上的瓦爾特先生說的,他說在這個世界有著許多與他故鄉(xiāng)極其相似的人,也發(fā)現(xiàn)他們的名字也都一樣,所以看見你名字與人物不符,就有些好奇,莫要見怪,哈哈~”
“是...是嗎,這位瓦爾特先生還真是...健談!
“那確實(shí)!有機(jī)會你可要去和他聊聊,他可太博學(xué)了!”
“有機(jī)會一定。”
這時素衣突然好奇地問道:“那我呢?前輩呢?有沒有相似的人?”
“你?有啊,你和你女兒都有!
“真的嗎!在那個世界我們是個什么樣的人?”
“先說好,不是我說的啊,我只是轉(zhuǎn)述瓦爾特先生的話!咳咳...他說:李素裳和她母親找男人的眼光一樣差!”
陸仁的話剛說完,空氣中似乎就傳來什么東西破碎的聲音...
素衣黑著臉說道:“你是故意的是嗎?想要?dú)覄π?很好!可惜,讓你失望了,不過你成功激怒我了!我在外面等你!”
說完,素衣率先朝著外面走去,每一步踏出,氣勢便向上拔高一籌。此女恐怖如斯!
而陸仁...則沒心沒肺地笑出了聲~
這時鏡流突然開口道:“那我呢?”
陸仁收斂了笑容,突然一臉深情地說道:“沒有,鏡流姐姐~你是獨(dú)一無二的~”
鏡流的臉上瞬間出現(xiàn)一絲緋紅,一言不發(fā)地朝著實(shí)驗(yàn)室外走去。
羅剎微笑著看著陸仁,對他比了個大拇指:“厲害!
這時,阮·梅慢慢走了過來,羅剎對著陸仁說道:“既然如此,我也就先去外面與鏡流女士商討些事,我們稍后見!
“好嘞,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來!
待羅剎也走后,阮·梅開口問道:“你真要去和她們動手?”
“當(dāng)然,最近老是和你們這些研究人員混在一起,感覺骨頭都要生銹了,去活動活動!
“那小心些!
“沒事,那邊不是還有個豐饒的行者嗎?奶一口就行,實(shí)在不行就去你的那些罐子里泡幾天。”
阮·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并未阻止。
陸仁伸出雙手捏住她的臉蛋輕輕向外拉,說道:“被救的是她們,泡罐子的也只會是她們!還有,鏡流和素衣過來的事你早就知道吧?還是說你叫我過來的原因就是因?yàn)樗齻?等我回來再慢慢找你算賬。
這次不僅沒有獎勵,還有懲罰!”
陸仁再次狠狠地搓了搓她的臉后才朝著實(shí)驗(yàn)室外走去。
而阮·梅則有些呼吸粗重地站在原地,粉嫩的臉龐與嬌媚的眼神不難看出她似乎對即將到來的‘懲罰’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