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天元三皇子既然敢出面,自然也做足了準(zhǔn)備。
他的兩位扈從,長虹道人與紫陽準(zhǔn)圣,在他出面前,已經(jīng)暗中聯(lián)絡(luò)了一批,原本就傾向天元圣朝的人族道統(tǒng)。
這些修士在此刻發(fā)揮了作用,跳出來為天元三皇子搖旗助威了。
“慕道友,你也是老成持重之人,怎么也說這般幼稚的話語?三皇子這做法,才是真正的老成持重!”
“不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難道你太炎宗主不懂嗎?”
“留的青山在?廢了他們道基,也叫留的青山,你們這幫人還要不要點(diǎn)臉!”
就連云蛟七祖都聽不下去,站出來怒吼道。
“有性命在,就已經(jīng)該知足!況且,若今日沒有三皇子在此,這顧長青父女非但保不住神藏,連性命都留不下來!”
“說的不錯!若非皇子殿下出面,這荒塔中出世的這些圣君神藏、圣王遺府,都要落入到外族之手,成為壯大外族的資糧,屆時,你們就是我荒境人族的罪人了!”
一群早已被天元三皇子,打點(diǎn)好的人族高手在這一刻跳出來,義憤填膺振振有詞。
那話說的,仿若那圣君神藏、圣王遺府,是三皇子帶隊(duì),從荒塔中奪得到手的一般。
無恥的模樣,讓慕焚天老宗主,都是氣的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就在這時,那困陣之中,卻傳來了一陣長笑,讓在場眾人都是不由側(cè)目看去。
那長笑的,不是別人,正是顧長青!
“有趣!真是有趣!”
顧長青臉上掛著笑容,目光看著那已然入陣,和第五蛟祖、血凌異煦等外族準(zhǔn)圣站在一處,圍困自己的三皇子,眼中都是有著濃濃的譏諷。
“我們父女,是荒境人族的罪人?本尊倒想問問!
“若非我們父女出手,這些神藏,還能落到我人族手中?還是說……”
顧長青的目光,鎖定三皇子,悠悠開口:“你這個所謂的三皇子,有膽量和這三大異族對著干,從他們手中虎口奪食,取走神藏?”
顧長青的語氣淡然。
可說出的那句反問,讓在場那些幫三皇子搖旗吶喊的修士,都是一時卡了殼,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眼看著顧長青一句話逼退自己安排的那些人,三皇子身邊那兩名扈從準(zhǔn)圣都急了。
“顧長青,你休要不知好歹!殿下在此刻出面,那是在救你父女二人的性命!你不知感恩也就罷了,還敢在此胡言亂語,看本道先擒下你!讓你向殿下謝罪!”
長虹道人說著,便是搶先邁步,朝著顧長青便是掠了過去,竟是要搶在所有人前面,對顧長青出手鎮(zhèn)壓!
“轟!”
長虹道人出手,朝著顧長青強(qiáng)勢襲殺而來。
這不單單是要阻止顧長青再說下去,更是要先一步擒下顧長青,將其控制在手。
雖說有天元戟在手,但他們這一方和第五蛟祖這等真正的圣者比,還是有些實(shí)力不濟(jì),必須擒下顧長青父女,增加他們手中的談判底牌才行。
長虹道人強(qiáng)勢出手,讓三族高手都變色,皆是躍躍欲試想要請戰(zhàn),搶在長虹道人前面拿下長青父女。
但他們的動作,被三族的首領(lǐng)攔下了。
無論是第五蛟祖,還是異煦血凌兩大準(zhǔn)圣,都止住了他們的行動。
“不必急著出手,且看人族內(nèi)斗!”
血凌的眼神帶著譏諷,冷笑開口。
“此子得了圣君遺府,即便他修為不濟(jì),可圣君留下的神藏,難保會有什么給后人的保命底牌,不可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