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死,也算死的轟轟烈烈了!”
眾人心頭暗暗感慨。
但顧長青的神情,卻是無比淡然。
聽到那童鈺囂張的發(fā)言后,表情,甚至多了幾分古怪意味。
他那準(zhǔn)仙皇階劍符,可不是靠著什么機緣得來的。
那就是他自己,專門祭煉出來的!
在知道天阮界的珍貴之后。
在等待天阮界開啟的這一個月里,顧長青也沒有閑著。
特意出手,祭煉出來了一批劍符。
從準(zhǔn)仙皇到仙皇階都有。
甚至還有幾枚,能夠斬殺無上仙皇的劍符。
這都是他特意祭煉出來,用來偽裝自己實力的。
天君境的修為斬殺準(zhǔn)仙皇以上的高手,太過驚世駭俗。
但借助劍符之類的身外物斬殺。
那就顯然正常多了。
只是,顧長青原本計劃著,是等天阮界之行結(jié)束。
自己拿到阮安天君的傳承,真正成為眾矢之的后。
這些劍符,才會派上用場。
但沒想到,天阮界這邊還沒有開啟。
就有人迫不及待,,撞到了他這槍口上!
“不過,死的是天武教的人,倒是歪打正著了!”
顧長青心中冷笑一聲。
目光,便落到那云鯨天君,并那童鈺身上。
“你,你想做什么?”
感受到顧長青的視線。
童鈺臉色淡然。
可那云鯨天君,卻明顯被嚇到了。
聲音都不由帶上了幾分顫抖。
但童鈺只是冷笑一聲,一步上前,將那云鯨天君護在了自己身后。
雖說他現(xiàn)在,恨不得將給自己惹來麻煩的云鯨天君一劍斬了好出氣。
但護道人已經(jīng)死了。
現(xiàn)在再殺云鯨,反而會壞掉他付出這慘痛代價,結(jié)下的一個人情。
所以童鈺非但沒有出手泄憤。
反而還特意出來,保住那云鯨天君。
“云鯨,用不著害怕!
“沒有劍符,他不過是一個天君小輩!還奈何不了你我!”
說著。
童鈺干脆直接抬手一點。
從他指尖飛出一道元力,落到他腰間的天武教真?zhèn)髁钆粕稀?br>
令牌嗡鳴一顫。
一抹金光,便化為護盾。
將他與那云鯨天君,一并籠罩在了其中!
護盾之上,道道神紋宛然,猶若游龍一般。
一股足以讓無上天君,都只覺頭疼的威勢,自那護盾之上散發(fā)了出來!
“天武教還真是財大氣粗啊……區(qū)區(qū)一個真?zhèn)髁钆,竟然都附帶了無上天君階頂級的護道法陣!”
看著那座金色護盾。
在場很多老輩強者都不由為之咋舌。
童鈺的神情,也不由多了幾分得意。
但,看著童鈺面前升起的那方金色護盾。
顧長青臉上卻沒有半點頭疼。
“天君境的我,不借助劍符,或許還真打不破你這護盾,但……”
顧長青看著童鈺,玩味一笑。
笑容中的深意,讓童鈺心頭一緊!
而他接下來說的話,更是讓童鈺身后的云鯨天君狠狠打了一個寒顫!
“誰告訴你們,我手上只有一枚劍符的?”
“你、你難不成還有第二枚準(zhǔn)仙皇階劍符!?你怎么可能有這等氣運?”
云鯨天君忍不住失聲驚呼。
就連童鈺,臉色都不由蒼白了幾分。
但他很快便調(diào)整了過來,咬著牙說道:“不用怕,準(zhǔn)仙皇階的劍符,對一介天君何其珍貴?”
“他能得一枚,就已經(jīng)是叨天之幸,怎么可能還有第二……”
童鈺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卡在了喉嚨里,再說不出。
在一道道不可思議的目光注視下。
顧長青輕輕揚手。
其袖袍之中,又一道劍符飛出。
隨著顧長青元力傾注其中。
一道與之前那一抹如流星般的銀色劍光絲毫無二的璀璨劍芒,便自那劍符之中呼嘯沖起。
朝著童鈺與那云鯨天君,便是狠狠掠去!
“不!你不能殺我!你若殺我,便是真正與我天武教不死不休!”
“你留我一命!我們可以好商量!我可以代你向宗門求情,不追究你殺我天武教準(zhǔn)仙皇的責(zé)任!你不要沖動,不要沖……”
“噗嗤!”
童鈺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銀色劍光,輕而易舉便切割開了那金色護盾。
將他與云鯨天君的頭顱,一并斬飛,連同其頭顱內(nèi)寄宿的神魂,都在那一劍中,悉數(shù)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