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功夫,江寒身邊的獎品越來越多,攤主看著江寒沉默了片刻,從懷里拿出十兩銀子塞給他:“高抬貴手啊大人!
江寒忍不住笑了。
他到底沒有將獎品帶走,只是讓溫瑾瑜選了一條菩提手串,玩投壺目的不是獎品。
目的是化解兩人之間的尷尬。
……
他又帶著溫瑾瑜在街巷逛了一圈,吃了一些美食,買了一些書籍。
走走逛逛,忽見前面圍著一大群人,議論紛紛。其間有身穿儒衫的讀書人,也有衣著華美的大家閨秀,也有耆老前輩。
周圍還有捕快在維持秩序。
“黃公竟然輸給了那和尚!
“這和尚也實(shí)在太會詭辯了吧?”
“太可惡了,難道就沒有人能辯得過這和尚嗎?”
有人嘆道:“黃公乃善辯之士,如今也辯輸了,還有何人能與之辯論?”
只見前面有一個臺子,臺子上有青年僧人,雙手合十道:“大虞難道沒有人能與貧僧論道了嗎?”
江寒目光一掃,看見了王捕頭,當(dāng)即走過去問道:“王捕頭,這是怎么回事?”
王捕頭見到江寒,連忙道:“見過侯爺,是這樣的……”
原來是密宗的和尚在此與人論道,其中一位名叫善燈的和尚極擅辯論,洛陽的善辯之士都折戟于那和尚之手。
“原來密宗就在這里論道,溫執(zhí)說的就是這里了……”
江寒目光一掃,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溫執(zhí),不僅是溫執(zhí),還有李秋水,袁斌,江鋒均在。
他們站著的位置有捕快為他們隔出一定的距離。
江寒想了想,朝他們走了過去:“溫兄,李兄,袁兄,江……大哥!
“江寒,你也來了?”
“江兄!”
“二弟!
幾人紛紛打著招呼,溫執(zhí)詫異的道:“江兄,你不是說你有事嗎?怎么來了?”
我的事就是泡你妹妹……江寒面不改色,道:“突然間又沒什么事了!
溫執(zhí)目光越過江寒,看到了江寒身后的溫瑾瑜:“妹妹,你怎么也來了?”
“我……我閑來無事,出來走走。”似是想到了什么,溫瑾瑜臉上微微一紅,低著頭,把玩著自己的一縷秀發(fā)。
溫執(zhí)沒有多想,看著臺上的和尚,氣憤的道:“這群和尚實(shí)在是太狂妄了!竟然說我們大虞沒有人能辯得過他們!”
李秋水嘆息道:“這群和尚極擅詭辯,就連黃公也不是其對手啊,而且那善燈和尚不僅精通佛學(xué),還精通我們的儒學(xué)和道學(xué)!
江寒看向善燈和尚身后的一個老和尚,那老和尚身穿袈裟,手持禪杖,微翕雙眼,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
“這老和尚不簡單啊……”江寒道。
江鋒看了二弟一眼,說道:“他叫大悲禪師,是密宗宗主,曾經(jīng)北方臭名昭著的淫賊羅名遇上了大悲禪師,便是被其以密宗大手印擊斃……其武功,足以步入當(dāng)世前五。”
江寒恍然,原來這和尚就是密宗宗主。
這時(shí)候,他發(fā)現(xiàn)大悲禪師朝他微微一笑,點(diǎn)了點(diǎn)頭。
……
心情糟糕,寫不下去了,書突然被下架了,理由是我詳細(xì)寫了女人的腳,涉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