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淮不依不饒不放人,見自己想走都走不了,離長戚無法,只好硬著頭皮和凌淮繼續(xù)切磋,圍觀眾人再次紛紛叫好。
離長戚也不知道凌淮今天是發(fā)什么癲了,他簡直后悔死答應凌淮和他練劍,這木頭樁子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兩人持續(xù)纏斗,凌淮一招一式凌厲無比,絲毫沒有點到為止的意思,且專往容易痛的地方下手,打到最后離長戚都感覺自己是不是得罪凌淮了,不然這人為何對他下如此毒手?
直到下節(jié)課快開始的時候,凌淮才堪堪收了手,看那個樣子還有些意猶未盡。
他將問天劍依依不舍得收進劍鞘,看著對面被他打的狼狽不堪的離長戚,心中大呼痛快,也恨自己為何之前沒有這么做,錯過了太多次修理這些人的機會。
“承讓了!”
凌淮對離長戚面無表情抱了一拳。
離長戚渾身都痛,氣的都快吐血了,衣服好幾處都被凌淮的劍氣劃破了,就這還承讓呢??!
可他也知道和這么個死心眼的木頭樁子說不通,和對方生氣更是白搭,離長戚只好咬牙切齒的嚼了個丹藥回到座位去了。
見沒熱鬧看了,眾人紛紛散去,安如煙裝作一臉擔憂的看著離長戚身上的傷,關(guān)心了幾句后,又跑去找了凌淮,好一番挑撥離間。
氣運之子們關(guān)系越不好對她來說更有利,她得讓這種情況多發(fā)生才好。
安如煙有些埋怨的問凌淮。
“凌師兄,你為什么要和離師兄練劍,還把他傷成那樣。”
凌淮現(xiàn)在屬于任督二脈打通了,他很干脆的回道。
“因為你!
這個回答讓安如煙愣了愣,緊接著她暗暗得意了起來。
果然這些人是為了她爭風吃醋!她就說怎么平白無故的就要練劍呢。
看到面色露出微微喜意的安如煙,凌淮對自己的答案很滿意,他既沒有撒謊又讓這個妖女放松了警惕,他悟了!
得意完的安如煙有些嬌羞道。
“凌師兄,你、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即使凌師兄對我……反正凌師兄之后不可以再這般了,凌師兄和離師兄都是師妹在意的人,師妹希望你們都好好的!
凌淮眉頭緊鎖,搖頭道。
“不可能,此事你休要管!
安如煙說的這番話就是要激起凌淮的醋意,凌淮這個執(zhí)拗的態(tài)度她很滿意,正中她的下懷。
見目的達到了,安如煙裝作嬌羞又無可奈何的跺了跺腳。
“凌師兄你這個木頭,師妹與你說不通,不理你了,哼!”
說完,安如煙跑了,此時點蒼宗長老也進了學堂開始上課。
凌淮看著安如煙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袖中的拳頭微微握緊。
今天起,他凌淮不會再坐以待斃了!
……
一天的學習結(jié)束后,蘇靈因屎豆和小呆的到來心情大好,又正好因為有送財仙女方敏白給的五十萬極品靈石,小富婆蘇靈大手一揮壕氣十足,決定要帶著屎豆去附近最好的酒樓大吃一頓。
既然要請客,就干脆把關(guān)系好的都帶上,蘇靈先是去與清越和季流說了一嘴后,又跑去找她的好大姐月弦。
月弦正和同門的師妹們一起往學堂外走去,就被蘇靈一嗓子叫住了。
“月弦!等等我!”
月弦聽到老妹兒親切的聲音,立馬停住了腳步,緩緩轉(zhuǎn)身看向蘇靈,用眼神詢問著對方。
蘇靈小跑過來看著面前故作矜持的清冷大美人,強壓住想要大笑的嘴角,一臉真誠的邀請道。
“月弦,今天我請客同門,大家出去吃一頓,你也一起來呀?就去玉宴樓,你知道的吧?”
玉宴樓?!那不是北幽界域最有名的三大酒樓之一嗎?
聽說那里的光一碗靈米就要上百個上品靈石,能吃得起的人非富即貴,一頓飯下來怎么說也得……
月弦瞳孔地震了,她老妹兒不顯山不露水的,居然還是個富婆?。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月弦忍耐著想要抱蘇靈大腿的沖動,一張嘴馬上就要答應下來了。
月弦的同門師妹站出來,一臉歉意的看著蘇靈。
“實在抱歉蘇道友,我們師姐向來對口腹之欲沒什么興趣,這么多年一直吃辟谷丹,且我們師姐下了學堂后都要焚香沐浴再練習樂理兩個時辰,恐怕要辜負蘇道友的美意了!
這下輪到蘇靈瞳孔地震了,她看向月弦的眼神里寫滿了震驚。
大姐,你踏馬人設都做成這樣了?!
月弦的同門師妹們看著蘇靈一臉驚訝的樣子皆是習以為常,她們師姐就是這樣優(yōu)秀自律,以往接觸到的外人知道這些后和蘇道友也是一樣的表情,她們也很是佩服師姐,怪不得師姐能和仙女一樣。
月弦也恢復了理智,她差點被富婆姐妹的光環(huán)沖昏了頭腦,都忘了自己在同門那里的人設。
她求助的看向蘇靈,瘋狂給蘇靈使眼色。
‘老妹兒啊,姐想去!求你了!’
蘇靈嘴角抽了抽,她真是服了這個老六了,有這樣的姐妹她可真是上輩子造孽了。
蘇靈清了清嗓子,戲說來就來,她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月弦。
“月弦你就去吧,上次你送我的琉璃缽我還不知道怎么用呢,你送我這么好的禮物,還是親手做的,我不請你吃飯怎么能心安?不然我受之有愧啊!
見月弦的同門師妹們還要說什么,蘇靈不給機會,語氣又哀怨了幾分。
“月弦,你不是對我說,姐妹情深,如同醇酒,越陳越香,一生相伴,一世相隨嗎?你不是說無論世界多么喧囂,真正的姐妹會一直陪伴在彼此身邊,共度風雨嗎?難道你都忘了,還是你是騙我的?”
月弦驚了,她什么時候說過這話?!看著蘇靈這一副怨婦的模樣,她差點都信了自己說過這些話。
感覺到師妹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了,月弦給了蘇靈一個‘夠了夠了’的眼神,然后對蘇靈笑道。
“罷了,如此盛情難卻,我真是拿你這個妹妹沒辦法,我就與你去吧。”
說完,月弦又轉(zhuǎn)身給同門師妹們一個有些無奈的眼神,同門的師妹們也只好不說話了。
都說烈女怕纏郎,看樣子纏女也好像挺有用,她們的師姐這不就被拿下了?這個蘇道友簡直太有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