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烈一愣,
但很快臉黑道:“我…”
他支支吾吾,一時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
但同時又覺得有些不對,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好了!
“事情我了解了!
天龍真君漠然一揮手,道:“本座不論誰對誰錯,你們都不該爭斗到這一步。”
“戈烈,既然你洗脫不了襲殺戈陽嫌疑,去天王峰面壁三年,三年內,若是有召喚隨時出關!
戈烈看著天龍真君,本想說兩句。
他憋屈,什么襲殺,跟他一毛錢關系沒有,莫名被扣了個大帽子,莫名被揍了一頓,然后又莫名的太爺爺被斬殺。
最后,榮獲三年面壁思過。
但他看了一眼天龍真君,最終憋住了,如戈陽所說,他確實沒證據(jù)。
就在這時,天龍真君看向,道:“戈陽,不論如何,你不該斬殺戈舞,過于偏激,立刻前往天火峰,面壁十年,隨時聽從召喚。”
戈陽面色平靜,說道:“是,真君。”
但他心里卻在瘋狂吐槽。
面壁十年,
這副肉身才剛剛到手,還沒來得及出去裝逼,修煉……
直接喜提十年面壁思過。
但事情畢竟是他們挑起來的,姜云飛也不敢辯駁什么,心虛的接受了。
但接受之前,卻開始演了起來,他走了幾步,轉頭直接跪在天龍真君面前,道:“真君,戈陽不該這樣沖動,戈烈兄長雖然襲殺我,但畢竟我毫發(fā)無損,還斬殺了他三十幾名手下武者!
“萬不該繼續(xù)與他爭斗,還斬殺了戈舞太爺爺,我不忠不孝,申請面壁思過二十年!
十年都提到了。
二十年也差不多。
況且,他覺得自己拿捏了天龍真君,對方必然不可能,不舍的給他二十年期限。
這叫以退為進。
但一旁的戈烈一聽,頓時有股吐血的沖動。
當了婊子還得立個牌坊,戈陽太婊了,他憋屈無比,但又不敢在這個時候說什么,戈陽在‘認錯’‘懺悔’,他這個時候要是站出來反駁,反而看起來更加的不懂事。
果然,天龍真君看著姜云飛,冰冷的臉色,頓時消融了不少,道:“可以,那就二十年!
“……”
姜云飛一愣,他就客氣客氣,這就二十年了。
“多謝真君!
他嘴上道謝,心里已經(jīng)媽賣批了。
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
天龍真君說了兩句話,也就這樣退去了。
而他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寶庫方向的變化,因為寧風已是用刻天陣紋將那里覆蓋,隔絕了一切氣息。
但是沒過多久,一聲歇斯底里的咆哮,并且?guī)е豢芍眯,傳遍了這座天龍副城。
“什么人…不可能,我的寶庫…”
明明是龍吟鳳噦,但在這一刻卻有幾分殺豬的味道。
緊接著,一股恐怖的氣息在洶涌。
高天上,無盡的殺機在彌漫與激蕩,形成了實質化。
下方,副城內的所有武者全都顫顫巍巍,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戈烈更是心驚膽戰(zhàn),“真君怎么了,難道把真君氣到了!
“不會,不會斬了我吧!
只有姜云飛知道為什么,躲在天火峰偷笑著。
……
“你們說,天龍真君那個老東西要是知道寶庫被洗劫了,會不會暴走!
返回路上,石皓哈哈大笑著。
這一次行程包裹滿滿,雖然沒有來得及詳細統(tǒng)計。
但收獲太大了,這可是一位王族王的寶庫。
寧風笑道:“暴走是肯定會暴走,會不會直接瘋掉就不知道了!
說著,他又甩出一座傳送大陣。
再次傳送出千里之外。
他已經(jīng)連續(xù)傳送出了上萬里,幾乎橫跨了一域,最終,在一座不知名的小城停了下來。
才停下來,幾人就迫不及待的取出各自儲物袋,盤點這次的收獲。
很快,盤點結束,幾人興奮的尖叫不斷,要不是寧風將這里刻畫上了陣紋,恐怕很快就會招至人注意。
……
“這次發(fā)大了,怎么分??”
最終,石皓說到關鍵處,幾人紛紛看向了寧風。
對此,寧風早就想好了,開口說道:“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作用不大,我要三分之一,其余交給你們,用于你們盡快突破所用!
“你們盡快達到武圣境,否則,在未來出現(xiàn)的敵人中,實力恐怕很快就會不夠看了!
聞言,幾人并沒有任何意見。
三分之一,看似很多,但實際上并不多,他們敢跑過來洗劫王族寶庫,全然是因為寧風兜底,否則,以他們的實力,根本做不到。
剩下的三分之二,他們幾人來分,財富量也足以驚人了。
就在這時,紫金神龍突然跳了出來,一下子撲在了一堆黃金寶石上,“人寵們,龍大爺別的不要,就要這些,其余你們隨便分。”
眾人很意外。
因為紫金神龍那堆黃金寶石,只是有些神性,并非什么絕世珍寶,對他們無用,不如丹藥兵器來的實惠。
對此,沒人去爭。